“那怎么办？”
顾清深吸一口气，“只有一个办法——用系统对抗系统。”
她走向水晶球，双手放在球体上，闭上眼睛，“系统，启动心灵屏障终极模式，目标是摧毁源头。”
水晶球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蓝光变成了刺眼的红色。
顾清的身体也开始发光，仿佛被某种能量包围。
“顾清！”
林暮想上前拉她，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林暮，”顾清的声音似乎来自很远的地方，“如果我消失了，请记住我...不！”
林暮大喊，“一定有其他办法！”
他突然想到自己的能力，也许...“系统！”
林暮集中精神，“我要放弃看到心声的能力，换取破坏源头的力量！”
一道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请求已接收，但代价将是永久性的。
确认继续吗？
“确认！”
林暮毫不犹豫地说。
突然，一股强大的能量从林暮体内涌出，与顾清的能量相融合，共同冲向水晶球。
球体的光芒越来越强，最后变成了刺眼的白光。
“林暮！”
顾清惊恐的声音是他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然后，一切陷入黑暗。
第七章“林暮？
林暮！
醒醒！”
熟悉的声音传来，林暮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校医室的床上，顾清正担忧地看着他。
“顾清？”
林暮虚弱地说，“你没事？”
顾清眼中含泪，“我没事，你昏迷了整整两天！”
林暮挣扎着坐起来，“水晶球呢？
系统呢？”
“都消失了。”
顾清轻声说，“那天之后，地下空间坍塌了，水晶球也不见了。”
“周父呢？”
顾清叹了口气，“他在礼堂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医生说他精神严重崩溃，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康复。”
林暮闭上眼睛，“那么，一切都结束了？”
“是的，结束了。”
顾清握住他的手，“你的能力还在吗？”
林暮摇头，“没有了。
我用它交换了摧毁水晶球的力量。”
顾清惊讶地看着他，“你...为了我放弃了能力？”
林暮微笑，“值得。
能力带来的只有疲惫和距离感，我宁愿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即使看不到别人的真心话。”
“那我呢？”
顾清轻声问，“你看不到我的心声，怎么知道我的真心？”
林暮注视着她的眼睛，“有些东西，不需要特殊能力也能感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