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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厨传人不做宁家保姆了宁铭远谢伊凝全文

笑蓬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铭远带着他资助的女学生回家了。在我的生日宴上,他护着那女人的肚子,小心翼翼。“柔柔怀孕了。你去给她做个暖宫汤。”我无言离席,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宁铭远的朋友们揶揄道:“宁总真是好福气,有一位上得厅堂的知心鸟,一位下得厨房的美娇妻。”他满脸嘲讽:“下得厨房?谢伊凝确实好用的很,自从娶了她,我们家连保姆都省了。”看着宁铭远与谢柔柔宛如聚会主人一样,在我的生日宴中推杯换盏。我甩甩洗净的手,在卧室内留下签好的离婚协议。五年已到,这段婚姻,我愿赌服输。1我背着包,即将走出别墅大门。宁铭远突然叫住了我。“这么晚了,你去干什么?”“暖宫汤还差一味药材,我去买。”闻言,宁铭远放开了手。就好像我深夜出门为小三买药煲汤,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一样。“柔柔...

主角:宁铭远谢伊凝   更新:2025-05-20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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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铭远谢伊凝的其他类型小说《御厨传人不做宁家保姆了宁铭远谢伊凝全文》,由网络作家“笑蓬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铭远带着他资助的女学生回家了。在我的生日宴上,他护着那女人的肚子,小心翼翼。“柔柔怀孕了。你去给她做个暖宫汤。”我无言离席,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宁铭远的朋友们揶揄道:“宁总真是好福气,有一位上得厅堂的知心鸟,一位下得厨房的美娇妻。”他满脸嘲讽:“下得厨房?谢伊凝确实好用的很,自从娶了她,我们家连保姆都省了。”看着宁铭远与谢柔柔宛如聚会主人一样,在我的生日宴中推杯换盏。我甩甩洗净的手,在卧室内留下签好的离婚协议。五年已到,这段婚姻,我愿赌服输。1我背着包,即将走出别墅大门。宁铭远突然叫住了我。“这么晚了,你去干什么?”“暖宫汤还差一味药材,我去买。”闻言,宁铭远放开了手。就好像我深夜出门为小三买药煲汤,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一样。“柔柔...

《御厨传人不做宁家保姆了宁铭远谢伊凝全文》精彩片段

宁铭远带着他资助的女学生回家了。

在我的生日宴上,他护着那女人的肚子,小心翼翼。

“柔柔怀孕了。

你去给她做个暖宫汤。”

我无言离席,系上围裙,走进厨房。

宁铭远的朋友们揶揄道:“宁总真是好福气,有一位上得厅堂的知心鸟,一位下得厨房的美娇妻。”

他满脸嘲讽:“下得厨房?

谢伊凝确实好用的很,自从娶了她,我们家连保姆都省了。”

看着宁铭远与谢柔柔宛如聚会主人一样,在我的生日宴中推杯换盏。

我甩甩洗净的手,在卧室内留下签好的离婚协议。

五年已到,这段婚姻,我愿赌服输。

1我背着包,即将走出别墅大门。

宁铭远突然叫住了我。

“这么晚了,你去干什么?”

“暖宫汤还差一味药材,我去买。”

闻言,宁铭远放开了手。

就好像我深夜出门为小三买药煲汤,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柔柔说,想和你学做我最爱吃的那道雪霞羹。

你早点回来,别让她等急了。”

雪霞羹?

我差点笑出声。

那是我父亲留给我最重要的遗物。

我无依无靠,家族流传下来的两份菜谱配方是我最重要的立身之本。

我家祖上是宫中御厨,要不是父亲欠宁家老爷子一个人情,他也不会将两份祖传秘方之一作为嫁妆送给宁家。

仅一份菜谱,就让宁家成为餐饮企业巨头。

现在,竟然因为你宁铭远“爱吃”就要让我将最后的立身之本交给她吗?

我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宁铭远,真不知道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听到我的笑声,宁铭远皱起了眉。

“谢伊凝,你别闹。

柔柔也是想为你分担。

她不想我在她那里吃不到想吃的东西。”

听听。

在她那里。

说得多么光明磊落。

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

他却能正大光明地在她那了。

我掐着自己的指节,努力在宁铭远面前露出一个体面的微笑。

接着,在众宾客惊讶的目光中,走向那个已经被抹上谢柔柔鼻头,变得破破烂烂的蛋糕。

吹熄了蜡烛。

生日快乐,谢伊凝。

今天是你永离伤心地的第一天。

我朝宁铭远晃了晃手机,扬起明艳的笑。

“我走了。”

记忆中,我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宁铭远愣住了。

他下意识掏出车钥匙,想抓住我的衣袖:“还是我送你去吧。

太晚了…
…铭远哥哥!”

谢柔柔抱住宁铭远的胳膊,楚楚可怜。

“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吗?

我害怕。”

说着,她还无辜地看着周围的人。

就好像谁欺负了她一样。

宁铭远还是动摇了。

他把车钥匙放回口袋,想对我的背影叮嘱一句“早些回来”。

可我早已走出别墅大门。

他没追来,我早有预料。

他早就不是那个我爱过的宁铭远了。

我打开手机,从黑名单中拉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白总吗?

我是谢伊凝。

合作的事情,我同意了。”

“现在,来接我吧。”

我走了,你也不要挽留我。

我成全你,你也成全我。

2和宁铭远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平淡如水的。

身体不好的父亲不放心我和妈妈,用半数身家为我谋了这样一个出路。

宁铭远对我很好。

我们的感情虽然开始的时候淡淡的,两个人相敬如宾,却如同细雨一般浸到了我心里。

渐渐地,他会温柔地安排与我的约会,会留意我的喜好,会记得每个纪念日,会在夜晚与我紧紧相拥,克制地喊我的名字。

用合约捆绑了他的感情,我自觉亏欠。

所以我任劳任怨地操持家里与生意场上的一切。

在生意上,我积极帮忙改良流传下来的配方,使其更符合现代的商业需求;在家里,无论多忙多累我都会用精湛的厨艺填满他的一日三餐。

五年,我们的关系近了一步、又一步。

宁铭远每天下班都会带花给我。

他开玩笑地说着:“这是用老婆您赚的钱买的花。”

再亲手把花束插到餐桌的花瓶里。

看着那些花,还有宁铭远吃饭时满足的表情,那段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某天,宁铭远说,他资助了一个女孩。

一个瘦小,干枯,也姓谢,看着与我有七分像的女孩……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闯进了我们的生活。

谢柔柔从不去学校。

她打架,逃课,偷东西。

只有宁铭远能管住她。

谢柔柔叫宁铭远哥哥,大大咧咧地跟着宁铭远出入各种商业场合。

宁铭远像养花一样宠着她,我看着她的身子渐渐丰满起来。

看她渐渐活泼,渐渐大胆,渐渐变得存在鲜明。

她挽着宁铭远的手,光鲜亮丽地出现在大众眼前,像个被宠爱的小公主。

而我?

宁氏的配方改造完
成,我主动辞职。

本以为可以好好和铭远过日子。

可现在,我只是个被烟火气缭绕的家庭主妇。

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

但我相信,铭远对那女孩没那个意思的。

他应该只是不懂拒绝,只是把谢柔柔当孩子看。

我小心翼翼地在餐桌上求证,告诉他,他带着谢柔柔去谈生意是不妥的。

谁知宁铭远突然翻了脸。

那天,是他第一次打我。

“谢伊凝,我和柔柔只是资助的关系。”

“柔柔的身世很悲惨,她当我是哥哥,所以离不开我。”

“我明明是因为你才……”宁铭远的话顿住了,他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继续道:“收起你那副嫉妒的样子。”

“你都不知道你怀疑的样子有多蠢。”

我捂住通红的脸颊,滚烫的热粥溅到胳膊上,很烫,很痛。

他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一直当我很蠢,什么都不告诉我。

等到我从别人那里知道事情的经过,他早就被那个女人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眼泪先一步夺眶而出,甚至没有经过我的大脑。

明明爸爸答应过我……只要嫁给宁铭远,世界上就没有人能让我哭。

宁铭远看着我流泪的样子,皱起眉头。

“行了,别矫情了。

还不快起来。

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个豪门贵妇的样子!”

“总之!

你是最没资格说柔柔的人。”

宁铭远转身就离开了。

像那盆倾覆了的热粥一样。

他给我的世界,只留下一片狼藉。

他好像,突然就变了。

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那天之后有一个星期,他都没回家吃饭。

但是某个凌晨,他又回来了。

他把入睡的我摇醒,要我做两人份的晚餐。

我睡眼惺忪地把热乎饭菜端上桌,想和他谈谈那天的事。

他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印着粉红小兔子的塑料袋,拎着饭菜离开了。

我想不明白,站在床边看他小跑着跑到车边,又轰鸣着离开,好像去赴一个赶不上的约。

我在床边枯坐,一夜没有合眼吗。

第二天,我从下人们口中听到了事情的经过。

谢柔柔早恋被宁铭远抓住了。

那个社会青年被宁铭远打得半死。

谢柔柔不停地哭。

她告诉宁铭远,她喜欢他。

但是她知道宁铭远不可能接受。

所以才找其他谈恋爱。

被那女孩亲吻的时候,宁铭远也看清楚自己的心了吧


社会青年的嘴用了很多钱才填上。

除了医药费,他还要保守好哥哥和好妹妹当众亲嘴的秘密。

我切着荷花花瓣的手顿住了。

一时分心,手指就被切得鲜血直流。

昨晚,宁铭远狰狞的脸又出现在我面前。

对……对。

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妒妇。

你和你的柔柔只是资助的关系。

资助着……资助着……就滚到了床上,是吗?

是啊。

昨天太晚了。

你们做爱做到精疲力尽。

娇弱的小姑娘喊着肚子饿,你又不会做饭。

那个时间点不到好吃的外卖了吧。

你不忍心她挨饿,所以开车回到苦苦等着你的我的面前。

摇醒好不容易入睡的我。

所以就要我用这御厨后代的手,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做饭吃吗?

菜刀“哐”得一声被我劈进了木头菜板,下人们不敢说话了。

宁铭远和谢柔柔还有什么脏事,我也不在乎了。

眼泪大滴大滴地掉,我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在嘲笑我。

在宁铭远走了一周之后还不知所谓,还以为昨天他回来是示好的信号。

今天竟然,还要为他下厨。

想用他最爱吃的菜来挽回。

真可笑。

染了血泪的荷花被我倒进了垃圾桶。

我使尽浑身解数,用雪霞羹吊着死去爱情的最后一口气。

如今看来,真是可笑至极。

我坐在白总亲自开来的豪华轿车上,睁开眼。

不再回忆那些过往。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爸爸临终前叮嘱我的话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

“阿凝啊,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

你和宁铭远的婚姻合约时间是五年,我和宁老爷子已经准备好了你们俩的签名离婚协议书,如果宁铭远那小子让你伤心了,五年期满,配方的使用权和你的自由,你想要,就都是你的!”

谢谢你,爸爸。

谢谢你给你的小姑娘,留下这最后一条退路。

3白总从后视镜里观察我的脸色,笑着问:“宁夫人,您突然想通真是让白氏受宠若惊。

不知道您想如何和我们合作?”

我从包里递出早早准备好的专利使用合同。

“这是金玉满堂的专利。

与宁氏的五年期限在今天零点到期。

我不会续约。”

“除此之外,我手中还有另一款菜品雪霞羹的专利,使用权我也会给你们。

我承诺在白氏工作期间,帮助你们改良品牌配方,让你们成为餐饮界
的一家独大。”

白时简一愣,狂喜到嘴角压制不住:“那……您打算把宁氏怎么办呢……宁夫人?”

“别叫我宁夫人。”

我回望白时简探究的眼神:“我叫谢伊凝。”

白时简理解了我的意思,兴奋地拍打豪车方向盘,发出几声不像样的鸣笛:“谢小姐,您那瞎了的眼睛终于治好了!

以后,我可以叫你阿凝吗?”

我有些意外,不过随即释然。

原来他是这么看我的。

“如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话。

随你。”

“放心。

我会让宁氏血本无归。”

白时简的声音变得愉悦:“毕竟商场如战场,怎么能让蠢货活下来,脏了我们阿凝的眼呢?”

合同很快签署,白时简火速找了一间不错的小公寓,让我住了进去。

白时简喜欢我。

自从得知我重获单身之后,他就从未掩饰这一点。

和宁铭远不同,他对我十分殷勤。

热情,但从不越界。

偶尔,他也会大老远开车来我这里,只为蹭一顿我做的饭。

但大多数时候,他还是疲惫不堪地在公司盯着金玉满堂的产品研发。

记忆里,宁铭远好像从未操心过这些事。

毕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这些都是我来做的。

雪霞羹的开发还未提上日程,白氏那边暂时不需要我的指导,我也乐得清闲。

每天尝试研发新的菜式,顺便整理心情。

像现在这样偶尔和白时简一起吃饭,渐渐填满痛苦过后的空虚。

这里暂时成了我疗伤的港湾。

这样平静的日子,直到某天结束了。

听到敲门声,我还以为是白时简又一次不打招呼就来了。

谁知道,门外的人是一脸怒气的宁铭远。

“谢伊凝?

你真的和白时简搞到一起了?”

一见面,就是铺天盖地的质问。

“你怎么敢一声不吭就消失的?”

“你知不知道柔柔因为担心你差点流产?

就连我现在都是刚从医院赶过来!”

“走,跟我回家。”

宁铭远不由分说地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我吃痛。

我忍住疼痛,挣扎起来。

“回家?”

“宁铭远,你不知道吗?”

“我们已经离婚了。”

看来,他没发现书房的离婚协议。

如果他住在别墅,就不可能不在书房处理工作。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宁铭远这几天一直待在谢柔柔那里。

但是无所谓了。

“什么?”

“你在说什么胡话?”


铭远愣住了。

自从他和谢柔柔在一起之后,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慌乱。

“听明白了就放手。”

我努力噙着泪水,想挣脱开他的手。

我不想在他面前哭。

我不想他自作多情地以为,我想用这种方式挽留他。

泪水会掉下来,只是因为痛苦。

我以为我能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但是一见到他,我只感觉到悲伤。

“别骗人了。”

宁铭远自认理清了真相,他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你明明那么爱我。

会和我离婚?

嗯?”

他觉得自己吃定了我,就这么吻了上去。

我努力偏头躲避,却触怒了他,被他咬破了唇角。

看我的唇角渗血,宁铭远放开手,叹了口气。

“柔柔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我和柔柔没什么。

而且我和她接触是为了你。”

“这是你欠她的。”

“所以你们没上过床吗?”

我抹了把脸,掩饰般地擦干泪水。

听到我如此直白的控诉,宁铭远一时语塞。

“那是意外。”

“好了。

本来协议上写的就是协议婚姻。”

宁铭远向房子里看去,没有看到白时简的影子,但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在这散散心可以。

但是别玩过头了。”

“……哈。”

我发出一声干笑。

他的意思是,他和谢柔柔上床了。

根据合约,我必须原谅他。

同时,就算我和白时简搞到一起,他也会原谅我,是吗?

真恶心。

宁铭远来了电话,来电人是他的“柔柔”。

临走前,他眯起眼睛威胁我。

“谢伊凝,你最好乖一点。”

“趁我对你还有感情。

别让这段婚姻变成纯粹的利益交换。”

“你要是再闹……在我眼里,你真的就是个被卖过来的女人了。”

“你不是还想要个孩子吗?”

“对买过来的娼妓,我硬不起来。”

“明白了吗?”

说完,他马上接通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轻声细语地安慰。

他会温柔对人。

从前他温柔对待的那个人,是我。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谢柔柔啊。

谢柔柔随口说出的“亏欠”,就迁怒到我身上。

可是我真的欠她的吗?

我对谢柔柔毫无印象。

但是这不重要了。

这是谢柔柔对宁铭远瞎编的谎话也好,是确有其事也好。

宁铭远都已经陷进去了。

4白时简进门的时候,我正坐在玄关失神。


听说宁铭远之前每天下班都会买花给我。

所以他今晚就拎着一大束玫瑰风风火火地过来见我。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手里的玫瑰掉落在地。

他看到了我受伤的唇角。

“……谁干的?”

白时简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下唇也渗出血来。

那是我第一次在轻佻的白时简脸上看到这种眼神。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我很喜欢。

我强扯出一个笑,对白时简道:“时简。”

“好脏啊。”

“宁铭远吻了我,我想吐。”

白时简把我抱起,走向洗手间。

“王八蛋……我帮你洗干净。”

我看着他的表情,轻轻捧住他的脸。

吻了上去。

“好。”

不只是洗去今天的屈辱。

我要用白时简的手,把那对奸夫淫妇从我给他挣的千万家业上拉下来。

我要宁铭远,永失所爱。

5那天晚上结束之后,我懒懒地躺在床上,听白时简打了一宿的电话。

末了,他躺到我身边,满脸愧疚。

他说,是他没能及时察觉宁铭远的动作,这才让手下被收买,让我被宁铭远袭击。

他说,已经找到了新的公寓,这次绝对安全,不会让宁铭远知道。

他说,如果我愿意,他会把我藏起来。

藏一辈子,永远不让宁铭远找到。

因为我被袭击,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遍遍轻吻我,祈求我的原谅。

我制止了他。

“金玉满堂的研发怎么样了?”

“研发阶段结束了,明天就是新品发布会。”

我突然直视白时简的眼睛,语气严肃地问他:“和我在一起,你有把白氏递到我手上当刀子的觉悟吗?”

听到和我在一起几个字,白时简脸红的样子,还哪有一点游刃有余的影子?

“只要你想,我也是你手上的刀。”

他牵住我的手,放到他心脏的位置。

那心跳的频率,证明了他在为我而心动。

先爱上的人,是输家。

他在告诉我,他的心因我而跳动。

无论是回应他的感情,还是单纯的利用……只要我想,他都愿意。

我收回被炙热灼烧的指尖。

“我记得白氏手下有一家娱乐公司。”

“明天可以介绍几个造型师过来吗?”

“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发布会结束之后,我们去约会吧?”

白时简的脸彻底红了,他抓住我的手,轻轻揉捏。

看他这样,我忍不住想逗逗他。

“要不干脆把证领了吧。


……阿凝!”

再次被拉入那个带有热度的怀抱,我生不起一丝痛苦和厌恶。

在白时简身边,我不是保姆,不是贤妻良母,不需要做一个乖乖等在家里的煮饭婆。

原来,这就是被人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

6发布会如期举行。

我以名厨谢家唯一传人的身份亮相,为白氏背书。

现场的记者尖锐的提问:“谢小姐,据我所知,您应该是白氏最大的商业对手——宁氏的少夫人,请问您为何突然出面帮助宁氏的竞争对手呢?”

“因为我们已经协议离婚。”

“而且,谢家提供给宁氏的五年专利已经到期。

如果宁氏继续开发金玉满堂后续产品,可能就要问问白氏的法务了。”

“我不同意!”

就在发布会的关键时刻,宁铭远突然拉着一身病号服的谢柔柔冲了出来。

现场的记者们立刻议论纷纷。

他们的相机对着满脸疲倦的宁铭远和大着肚子的谢柔柔一通乱拍,谢柔柔像只受惊的小鹿依偎在宁铭远怀里,殊不知,这一动作更坐实了他们之间的猫腻。

“保安呢?

还不快把他们两个晦气东西赶出去!”

白时简气得咬牙切齿。

“姐姐!

不要!

我错了!”

谢柔柔笨拙地扶着肚子,竟当众跪下给我磕头。

姐姐?

她为什么叫我姐姐?

“姐姐!

你真的误会了!

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姐夫的!”

“求你别生气!

我是真的走投无路才来投奔你的……你们不要因为我离婚……如果你不愿意原谅我……这个孩子,我不要了!”

说着,谢柔柔竟然开始捶打起自己的肚子。

场面一时间混乱起来。

宁铭远拼命拉住谢柔柔,在推搡之间,我看到谢柔柔的笑容。

她在嘲笑我。

谢柔柔自被宁铭远抱住之后就安定下来了,只是默默流泪。

宁铭远放开谢柔柔,站起身,给了我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比以往哪一次都要狠得多。

一股水迹不受控制地从我鼻子涌出。

鼻血啪嗒啪嗒地滴在白时简给我准备的精致礼服上。

妆也花了。

“谢伊凝,你真的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谢柔柔是你妹妹!

她一直不让我告诉你,她这么可怜,但是从来没有向你索取过什么!”

“可是你却变本加厉,一次又一次怀疑她!

伤害她!”

“够了。

我对你太失望了。”

“谢柔
柔既然是你的妹妹,那她也是御厨的后人。

你手中父亲留下来的两张菜谱,理应有她一张。”

“以后,谢柔柔会成为我的妻子,我来保护她。”

“谢伊凝,你做的那些小动作。

让我失望透顶。”

7第二天,新闻发布会上了热搜第一。

一切被描述成谢家的继承之争。

而我,至今为止光鲜亮丽的谢家御厨继承人……一夜变成结过婚之后就疑神疑鬼,欺负困难怀孕妹妹的恶姐姐。

他们不得不信。

毕竟那些都是宁铭远亲口说出来的,谢柔柔也确实长着一张和我七分像的脸。

特别是,在宁铭远在公司官号晒出了我和谢柔柔的DNA比对记录。

我们,确实是姐妹。

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对我的骂声。

但是那怎么可能?

爸爸和妈妈那么相爱。

而且我家从来没有丢过小孩!

谢柔柔不可能是什么御厨的遗孤!

她到底是谁?

<白时简递给我一杯威士忌,顺便抢走了我的手机。

“别看了。

不要伤心。”

我跟他道歉。

“对不起,当时他们来得突然,我没有想出应对的方法,让白氏遭受这么大的负面舆情。”

白时简用食指堵上了我的嘴。

“不许道歉。”

“阿凝,明明是坏人出来捣乱,你要怪那些坏人,而不是责怪自己没做好。”

我点了点头,停止了思考的反刍。

为今之计,只有去见一个人。

我把威士忌一饮而尽,揽上白时简的肩膀。

“我接下来,要带你去见家长了。”

“你准备好了吗?”

在白时简的脸红中,我低垂眼眸。

妈妈在米兰的一家疗养院中治疗眼病。

她肯定知道一切的实情。

我们坐上了前往米兰的飞机,突然,我的手机上竟然收到一条来自妈妈疗养院的消息。

“谢小姐!

请您立刻赶过来!”

“您的母亲刚刚遭到了袭击!

现在性命垂危!”

8我和白时简匆匆赶到疗养院,妈妈已经在抢救了。

我忍住悲伤,愤怒地质问疗养院的负责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妈好好地在疗养院里,怎么会出事?!”

“刚刚有两个人过来……想要会见您母亲。”

警卫一脸讪讪地道歉。

“其中一个人就是宁先生,我还以为他带着的是谢女士您……我还恭喜她怀孕……”我如遭雷击,是他们?

怎么会是他们?

“谢女士
,这是我们的疏忽。

您母亲已经在抢救中了,这里是当时房间内的监控摄像。

等待抢救期间,请您看看这个吧。”

9宁铭远和谢柔柔走进了病房。

妈妈正坐在床边读一本盲文书,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谁来了?”

听到声音之后,妈妈问道。

宁铭远迎上去,表情很不自然:“……妈。”

“啊,铭远来了。

那……阿凝?”

以为我也在场的妈妈很激动地下床,摸到了宁铭远旁边的谢柔柔。

“呀,怀孕了!

这是几个月了啊?”

妈妈碰到了谢柔柔的肚子,然后激动地握住谢柔柔的手。

谢柔柔表情厌恶,但在宁铭远看过来的一瞬间变成尴尬的笑容。

宁铭远也没想到谢柔柔这么快就被妈妈发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没注意到妈妈的笑脸僵硬了。

她放下了谢柔柔的手,坐回床上。

“铭远。”

“你是什么意思?”

“妈你说什么呢……她不是阿凝吧。”

宁铭远弱弱问道:“……您怎么知道的?”

“她那双手。”

妈妈碾了碾指尖。

“那不是一双厨子的手。

水水灵灵的,一看就没干过重活。

所以,宁铭远,你带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怀孕女人来找我,什么意思?”

宁铭远没想到妈妈这么快就能发现,和谢柔柔打的腹稿用不上了。

“我们离婚了。”

宁铭远眉头皱起,好像不想说出这句话。

“妈,阿凝把专利带走了。

所以……既然离婚了,就别叫我妈了。”

妈妈把盲文书放回膝上,背对宁铭远他们。

“我老了,听不懂你们说的什么专利。

我只知道,既然阿凝做了,就有她的道理。”

“她的选择,我干涉不了。”

“你们走吧。”

听到这话,谢柔柔心一横,再次跪倒在地。

“阿姨!

求求你了!

你就在专利转让书上签个字吧!

没有这个专利,铭远哥哥要亏好多钱呢!”

哐哐的磕头声传来,宁铭远还想去扶,却听到妈妈叹息一声。

妈妈颤颤巍巍地把谢柔柔扶了起来。

“好孩子,快起来。”

“就算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要在乎孩子啊。”

宁铭远和谢柔柔两人对视一眼,脸上满是狂喜。

监控屏幕外的我,也不自觉捏了一把汗。

谁知妈妈对谢柔柔道:“以后别总是跪这个跪那个的。”

“跪了就是贱骨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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