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铭远谢伊凝的其他类型小说《御厨传人不做宁家保姆了宁铭远谢伊凝全文》,由网络作家“笑蓬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铭远带着他资助的女学生回家了。在我的生日宴上,他护着那女人的肚子,小心翼翼。“柔柔怀孕了。你去给她做个暖宫汤。”我无言离席,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宁铭远的朋友们揶揄道:“宁总真是好福气,有一位上得厅堂的知心鸟,一位下得厨房的美娇妻。”他满脸嘲讽:“下得厨房?谢伊凝确实好用的很,自从娶了她,我们家连保姆都省了。”看着宁铭远与谢柔柔宛如聚会主人一样,在我的生日宴中推杯换盏。我甩甩洗净的手,在卧室内留下签好的离婚协议。五年已到,这段婚姻,我愿赌服输。1我背着包,即将走出别墅大门。宁铭远突然叫住了我。“这么晚了,你去干什么?”“暖宫汤还差一味药材,我去买。”闻言,宁铭远放开了手。就好像我深夜出门为小三买药煲汤,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一样。“柔柔...
《御厨传人不做宁家保姆了宁铭远谢伊凝全文》精彩片段
宁铭远带着他资助的女学生回家了。
在我的生日宴上,他护着那女人的肚子,小心翼翼。
“柔柔怀孕了。
你去给她做个暖宫汤。”
我无言离席,系上围裙,走进厨房。
宁铭远的朋友们揶揄道:“宁总真是好福气,有一位上得厅堂的知心鸟,一位下得厨房的美娇妻。”
他满脸嘲讽:“下得厨房?
谢伊凝确实好用的很,自从娶了她,我们家连保姆都省了。”
看着宁铭远与谢柔柔宛如聚会主人一样,在我的生日宴中推杯换盏。
我甩甩洗净的手,在卧室内留下签好的离婚协议。
五年已到,这段婚姻,我愿赌服输。
1我背着包,即将走出别墅大门。
宁铭远突然叫住了我。
“这么晚了,你去干什么?”
“暖宫汤还差一味药材,我去买。”
闻言,宁铭远放开了手。
就好像我深夜出门为小三买药煲汤,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柔柔说,想和你学做我最爱吃的那道雪霞羹。
你早点回来,别让她等急了。”
雪霞羹?
我差点笑出声。
那是我父亲留给我最重要的遗物。
我无依无靠,家族流传下来的两份菜谱配方是我最重要的立身之本。
我家祖上是宫中御厨,要不是父亲欠宁家老爷子一个人情,他也不会将两份祖传秘方之一作为嫁妆送给宁家。
仅一份菜谱,就让宁家成为餐饮企业巨头。
现在,竟然因为你宁铭远“爱吃”就要让我将最后的立身之本交给她吗?
我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宁铭远,真不知道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听到我的笑声,宁铭远皱起了眉。
“谢伊凝,你别闹。
柔柔也是想为你分担。
她不想我在她那里吃不到想吃的东西。”
听听。
在她那里。
说得多么光明磊落。
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
他却能正大光明地在她那了。
我掐着自己的指节,努力在宁铭远面前露出一个体面的微笑。
接着,在众宾客惊讶的目光中,走向那个已经被抹上谢柔柔鼻头,变得破破烂烂的蛋糕。
吹熄了蜡烛。
生日快乐,谢伊凝。
今天是你永离伤心地的第一天。
我朝宁铭远晃了晃手机,扬起明艳的笑。
“我走了。”
记忆中,我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宁铭远愣住了。
他下意识掏出车钥匙,想抓住我的衣袖:“还是我送你去吧。
太晚了…
…铭远哥哥!”
谢柔柔抱住宁铭远的胳膊,楚楚可怜。
“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吗?
我害怕。”
说着,她还无辜地看着周围的人。
就好像谁欺负了她一样。
宁铭远还是动摇了。
他把车钥匙放回口袋,想对我的背影叮嘱一句“早些回来”。
可我早已走出别墅大门。
他没追来,我早有预料。
他早就不是那个我爱过的宁铭远了。
我打开手机,从黑名单中拉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白总吗?
我是谢伊凝。
合作的事情,我同意了。”
“现在,来接我吧。”
我走了,你也不要挽留我。
我成全你,你也成全我。
2和宁铭远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平淡如水的。
身体不好的父亲不放心我和妈妈,用半数身家为我谋了这样一个出路。
宁铭远对我很好。
我们的感情虽然开始的时候淡淡的,两个人相敬如宾,却如同细雨一般浸到了我心里。
渐渐地,他会温柔地安排与我的约会,会留意我的喜好,会记得每个纪念日,会在夜晚与我紧紧相拥,克制地喊我的名字。
用合约捆绑了他的感情,我自觉亏欠。
所以我任劳任怨地操持家里与生意场上的一切。
在生意上,我积极帮忙改良流传下来的配方,使其更符合现代的商业需求;在家里,无论多忙多累我都会用精湛的厨艺填满他的一日三餐。
五年,我们的关系近了一步、又一步。
宁铭远每天下班都会带花给我。
他开玩笑地说着:“这是用老婆您赚的钱买的花。”
再亲手把花束插到餐桌的花瓶里。
看着那些花,还有宁铭远吃饭时满足的表情,那段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某天,宁铭远说,他资助了一个女孩。
一个瘦小,干枯,也姓谢,看着与我有七分像的女孩……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闯进了我们的生活。
谢柔柔从不去学校。
她打架,逃课,偷东西。
只有宁铭远能管住她。
谢柔柔叫宁铭远哥哥,大大咧咧地跟着宁铭远出入各种商业场合。
宁铭远像养花一样宠着她,我看着她的身子渐渐丰满起来。
看她渐渐活泼,渐渐大胆,渐渐变得存在鲜明。
她挽着宁铭远的手,光鲜亮丽地出现在大众眼前,像个被宠爱的小公主。
而我?
宁氏的配方改造完
成,我主动辞职。
本以为可以好好和铭远过日子。
可现在,我只是个被烟火气缭绕的家庭主妇。
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
但我相信,铭远对那女孩没那个意思的。
他应该只是不懂拒绝,只是把谢柔柔当孩子看。
我小心翼翼地在餐桌上求证,告诉他,他带着谢柔柔去谈生意是不妥的。
谁知宁铭远突然翻了脸。
那天,是他第一次打我。
“谢伊凝,我和柔柔只是资助的关系。”
“柔柔的身世很悲惨,她当我是哥哥,所以离不开我。”
“我明明是因为你才……”宁铭远的话顿住了,他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继续道:“收起你那副嫉妒的样子。”
“你都不知道你怀疑的样子有多蠢。”
我捂住通红的脸颊,滚烫的热粥溅到胳膊上,很烫,很痛。
他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一直当我很蠢,什么都不告诉我。
等到我从别人那里知道事情的经过,他早就被那个女人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眼泪先一步夺眶而出,甚至没有经过我的大脑。
明明爸爸答应过我……只要嫁给宁铭远,世界上就没有人能让我哭。
宁铭远看着我流泪的样子,皱起眉头。
“行了,别矫情了。
还不快起来。
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个豪门贵妇的样子!”
“总之!
你是最没资格说柔柔的人。”
宁铭远转身就离开了。
像那盆倾覆了的热粥一样。
他给我的世界,只留下一片狼藉。
他好像,突然就变了。
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那天之后有一个星期,他都没回家吃饭。
但是某个凌晨,他又回来了。
他把入睡的我摇醒,要我做两人份的晚餐。
我睡眼惺忪地把热乎饭菜端上桌,想和他谈谈那天的事。
他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印着粉红小兔子的塑料袋,拎着饭菜离开了。
我想不明白,站在床边看他小跑着跑到车边,又轰鸣着离开,好像去赴一个赶不上的约。
我在床边枯坐,一夜没有合眼吗。
第二天,我从下人们口中听到了事情的经过。
谢柔柔早恋被宁铭远抓住了。
那个社会青年被宁铭远打得半死。
谢柔柔不停地哭。
她告诉宁铭远,她喜欢他。
但是她知道宁铭远不可能接受。
所以才找其他谈恋爱。
被那女孩亲吻的时候,宁铭远也看清楚自己的心了吧
。
社会青年的嘴用了很多钱才填上。
除了医药费,他还要保守好哥哥和好妹妹当众亲嘴的秘密。
我切着荷花花瓣的手顿住了。
一时分心,手指就被切得鲜血直流。
昨晚,宁铭远狰狞的脸又出现在我面前。
对……对。
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妒妇。
你和你的柔柔只是资助的关系。
资助着……资助着……就滚到了床上,是吗?
是啊。
昨天太晚了。
你们做爱做到精疲力尽。
娇弱的小姑娘喊着肚子饿,你又不会做饭。
那个时间点不到好吃的外卖了吧。
你不忍心她挨饿,所以开车回到苦苦等着你的我的面前。
摇醒好不容易入睡的我。
所以就要我用这御厨后代的手,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做饭吃吗?
菜刀“哐”得一声被我劈进了木头菜板,下人们不敢说话了。
宁铭远和谢柔柔还有什么脏事,我也不在乎了。
眼泪大滴大滴地掉,我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在嘲笑我。
在宁铭远走了一周之后还不知所谓,还以为昨天他回来是示好的信号。
今天竟然,还要为他下厨。
想用他最爱吃的菜来挽回。
真可笑。
染了血泪的荷花被我倒进了垃圾桶。
我使尽浑身解数,用雪霞羹吊着死去爱情的最后一口气。
如今看来,真是可笑至极。
我坐在白总亲自开来的豪华轿车上,睁开眼。
不再回忆那些过往。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爸爸临终前叮嘱我的话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
“阿凝啊,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
你和宁铭远的婚姻合约时间是五年,我和宁老爷子已经准备好了你们俩的签名离婚协议书,如果宁铭远那小子让你伤心了,五年期满,配方的使用权和你的自由,你想要,就都是你的!”
谢谢你,爸爸。
谢谢你给你的小姑娘,留下这最后一条退路。
3白总从后视镜里观察我的脸色,笑着问:“宁夫人,您突然想通真是让白氏受宠若惊。
不知道您想如何和我们合作?”
我从包里递出早早准备好的专利使用合同。
“这是金玉满堂的专利。
与宁氏的五年期限在今天零点到期。
我不会续约。”
“除此之外,我手中还有另一款菜品雪霞羹的专利,使用权我也会给你们。
我承诺在白氏工作期间,帮助你们改良品牌配方,让你们成为餐饮界
的一家独大。”
白时简一愣,狂喜到嘴角压制不住:“那……您打算把宁氏怎么办呢……宁夫人?”
“别叫我宁夫人。”
我回望白时简探究的眼神:“我叫谢伊凝。”
白时简理解了我的意思,兴奋地拍打豪车方向盘,发出几声不像样的鸣笛:“谢小姐,您那瞎了的眼睛终于治好了!
以后,我可以叫你阿凝吗?”
我有些意外,不过随即释然。
原来他是这么看我的。
“如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话。
随你。”
“放心。
我会让宁氏血本无归。”
白时简的声音变得愉悦:“毕竟商场如战场,怎么能让蠢货活下来,脏了我们阿凝的眼呢?”
合同很快签署,白时简火速找了一间不错的小公寓,让我住了进去。
白时简喜欢我。
自从得知我重获单身之后,他就从未掩饰这一点。
和宁铭远不同,他对我十分殷勤。
热情,但从不越界。
偶尔,他也会大老远开车来我这里,只为蹭一顿我做的饭。
但大多数时候,他还是疲惫不堪地在公司盯着金玉满堂的产品研发。
记忆里,宁铭远好像从未操心过这些事。
毕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这些都是我来做的。
雪霞羹的开发还未提上日程,白氏那边暂时不需要我的指导,我也乐得清闲。
每天尝试研发新的菜式,顺便整理心情。
像现在这样偶尔和白时简一起吃饭,渐渐填满痛苦过后的空虚。
这里暂时成了我疗伤的港湾。
这样平静的日子,直到某天结束了。
听到敲门声,我还以为是白时简又一次不打招呼就来了。
谁知道,门外的人是一脸怒气的宁铭远。
“谢伊凝?
你真的和白时简搞到一起了?”
一见面,就是铺天盖地的质问。
“你怎么敢一声不吭就消失的?”
“你知不知道柔柔因为担心你差点流产?
就连我现在都是刚从医院赶过来!”
“走,跟我回家。”
宁铭远不由分说地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我吃痛。
我忍住疼痛,挣扎起来。
“回家?”
“宁铭远,你不知道吗?”
“我们已经离婚了。”
看来,他没发现书房的离婚协议。
如果他住在别墅,就不可能不在书房处理工作。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宁铭远这几天一直待在谢柔柔那里。
但是无所谓了。
“什么?”
“你在说什么胡话?”
宁
铭远愣住了。
自从他和谢柔柔在一起之后,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慌乱。
“听明白了就放手。”
我努力噙着泪水,想挣脱开他的手。
我不想在他面前哭。
我不想他自作多情地以为,我想用这种方式挽留他。
泪水会掉下来,只是因为痛苦。
我以为我能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但是一见到他,我只感觉到悲伤。
“别骗人了。”
宁铭远自认理清了真相,他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你明明那么爱我。
会和我离婚?
嗯?”
他觉得自己吃定了我,就这么吻了上去。
我努力偏头躲避,却触怒了他,被他咬破了唇角。
看我的唇角渗血,宁铭远放开手,叹了口气。
“柔柔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我和柔柔没什么。
而且我和她接触是为了你。”
“这是你欠她的。”
“所以你们没上过床吗?”
我抹了把脸,掩饰般地擦干泪水。
听到我如此直白的控诉,宁铭远一时语塞。
“那是意外。”
“好了。
本来协议上写的就是协议婚姻。”
宁铭远向房子里看去,没有看到白时简的影子,但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在这散散心可以。
但是别玩过头了。”
“……哈。”
我发出一声干笑。
他的意思是,他和谢柔柔上床了。
根据合约,我必须原谅他。
同时,就算我和白时简搞到一起,他也会原谅我,是吗?
真恶心。
宁铭远来了电话,来电人是他的“柔柔”。
临走前,他眯起眼睛威胁我。
“谢伊凝,你最好乖一点。”
“趁我对你还有感情。
别让这段婚姻变成纯粹的利益交换。”
“你要是再闹……在我眼里,你真的就是个被卖过来的女人了。”
“你不是还想要个孩子吗?”
“对买过来的娼妓,我硬不起来。”
“明白了吗?”
说完,他马上接通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轻声细语地安慰。
他会温柔对人。
从前他温柔对待的那个人,是我。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谢柔柔啊。
谢柔柔随口说出的“亏欠”,就迁怒到我身上。
可是我真的欠她的吗?
我对谢柔柔毫无印象。
但是这不重要了。
这是谢柔柔对宁铭远瞎编的谎话也好,是确有其事也好。
宁铭远都已经陷进去了。
4白时简进门的时候,我正坐在玄关失神。
他
听说宁铭远之前每天下班都会买花给我。
所以他今晚就拎着一大束玫瑰风风火火地过来见我。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手里的玫瑰掉落在地。
他看到了我受伤的唇角。
“……谁干的?”
白时简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下唇也渗出血来。
那是我第一次在轻佻的白时简脸上看到这种眼神。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我很喜欢。
我强扯出一个笑,对白时简道:“时简。”
“好脏啊。”
“宁铭远吻了我,我想吐。”
白时简把我抱起,走向洗手间。
“王八蛋……我帮你洗干净。”
我看着他的表情,轻轻捧住他的脸。
吻了上去。
“好。”
不只是洗去今天的屈辱。
我要用白时简的手,把那对奸夫淫妇从我给他挣的千万家业上拉下来。
我要宁铭远,永失所爱。
5那天晚上结束之后,我懒懒地躺在床上,听白时简打了一宿的电话。
末了,他躺到我身边,满脸愧疚。
他说,是他没能及时察觉宁铭远的动作,这才让手下被收买,让我被宁铭远袭击。
他说,已经找到了新的公寓,这次绝对安全,不会让宁铭远知道。
他说,如果我愿意,他会把我藏起来。
藏一辈子,永远不让宁铭远找到。
因为我被袭击,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遍遍轻吻我,祈求我的原谅。
我制止了他。
“金玉满堂的研发怎么样了?”
“研发阶段结束了,明天就是新品发布会。”
我突然直视白时简的眼睛,语气严肃地问他:“和我在一起,你有把白氏递到我手上当刀子的觉悟吗?”
听到和我在一起几个字,白时简脸红的样子,还哪有一点游刃有余的影子?
“只要你想,我也是你手上的刀。”
他牵住我的手,放到他心脏的位置。
那心跳的频率,证明了他在为我而心动。
先爱上的人,是输家。
他在告诉我,他的心因我而跳动。
无论是回应他的感情,还是单纯的利用……只要我想,他都愿意。
我收回被炙热灼烧的指尖。
“我记得白氏手下有一家娱乐公司。”
“明天可以介绍几个造型师过来吗?”
“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发布会结束之后,我们去约会吧?”
白时简的脸彻底红了,他抓住我的手,轻轻揉捏。
看他这样,我忍不住想逗逗他。
“要不干脆把证领了吧。
……阿凝!”
再次被拉入那个带有热度的怀抱,我生不起一丝痛苦和厌恶。
在白时简身边,我不是保姆,不是贤妻良母,不需要做一个乖乖等在家里的煮饭婆。
原来,这就是被人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
6发布会如期举行。
我以名厨谢家唯一传人的身份亮相,为白氏背书。
现场的记者尖锐的提问:“谢小姐,据我所知,您应该是白氏最大的商业对手——宁氏的少夫人,请问您为何突然出面帮助宁氏的竞争对手呢?”
“因为我们已经协议离婚。”
“而且,谢家提供给宁氏的五年专利已经到期。
如果宁氏继续开发金玉满堂后续产品,可能就要问问白氏的法务了。”
“我不同意!”
就在发布会的关键时刻,宁铭远突然拉着一身病号服的谢柔柔冲了出来。
现场的记者们立刻议论纷纷。
他们的相机对着满脸疲倦的宁铭远和大着肚子的谢柔柔一通乱拍,谢柔柔像只受惊的小鹿依偎在宁铭远怀里,殊不知,这一动作更坐实了他们之间的猫腻。
“保安呢?
还不快把他们两个晦气东西赶出去!”
白时简气得咬牙切齿。
“姐姐!
不要!
我错了!”
谢柔柔笨拙地扶着肚子,竟当众跪下给我磕头。
姐姐?
她为什么叫我姐姐?
“姐姐!
你真的误会了!
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姐夫的!”
“求你别生气!
我是真的走投无路才来投奔你的……你们不要因为我离婚……如果你不愿意原谅我……这个孩子,我不要了!”
说着,谢柔柔竟然开始捶打起自己的肚子。
场面一时间混乱起来。
宁铭远拼命拉住谢柔柔,在推搡之间,我看到谢柔柔的笑容。
她在嘲笑我。
谢柔柔自被宁铭远抱住之后就安定下来了,只是默默流泪。
宁铭远放开谢柔柔,站起身,给了我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比以往哪一次都要狠得多。
一股水迹不受控制地从我鼻子涌出。
鼻血啪嗒啪嗒地滴在白时简给我准备的精致礼服上。
妆也花了。
“谢伊凝,你真的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谢柔柔是你妹妹!
她一直不让我告诉你,她这么可怜,但是从来没有向你索取过什么!”
“可是你却变本加厉,一次又一次怀疑她!
伤害她!”
“够了。
我对你太失望了。”
“谢柔
柔既然是你的妹妹,那她也是御厨的后人。
你手中父亲留下来的两张菜谱,理应有她一张。”
“以后,谢柔柔会成为我的妻子,我来保护她。”
“谢伊凝,你做的那些小动作。
让我失望透顶。”
7第二天,新闻发布会上了热搜第一。
一切被描述成谢家的继承之争。
而我,至今为止光鲜亮丽的谢家御厨继承人……一夜变成结过婚之后就疑神疑鬼,欺负困难怀孕妹妹的恶姐姐。
他们不得不信。
毕竟那些都是宁铭远亲口说出来的,谢柔柔也确实长着一张和我七分像的脸。
特别是,在宁铭远在公司官号晒出了我和谢柔柔的DNA比对记录。
我们,确实是姐妹。
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对我的骂声。
但是那怎么可能?
爸爸和妈妈那么相爱。
而且我家从来没有丢过小孩!
谢柔柔不可能是什么御厨的遗孤!
她到底是谁?
<白时简递给我一杯威士忌,顺便抢走了我的手机。
“别看了。
不要伤心。”
我跟他道歉。
“对不起,当时他们来得突然,我没有想出应对的方法,让白氏遭受这么大的负面舆情。”
白时简用食指堵上了我的嘴。
“不许道歉。”
“阿凝,明明是坏人出来捣乱,你要怪那些坏人,而不是责怪自己没做好。”
我点了点头,停止了思考的反刍。
为今之计,只有去见一个人。
我把威士忌一饮而尽,揽上白时简的肩膀。
“我接下来,要带你去见家长了。”
“你准备好了吗?”
在白时简的脸红中,我低垂眼眸。
妈妈在米兰的一家疗养院中治疗眼病。
她肯定知道一切的实情。
我们坐上了前往米兰的飞机,突然,我的手机上竟然收到一条来自妈妈疗养院的消息。
“谢小姐!
请您立刻赶过来!”
“您的母亲刚刚遭到了袭击!
现在性命垂危!”
8我和白时简匆匆赶到疗养院,妈妈已经在抢救了。
我忍住悲伤,愤怒地质问疗养院的负责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妈好好地在疗养院里,怎么会出事?!”
“刚刚有两个人过来……想要会见您母亲。”
警卫一脸讪讪地道歉。
“其中一个人就是宁先生,我还以为他带着的是谢女士您……我还恭喜她怀孕……”我如遭雷击,是他们?
怎么会是他们?
“谢女士
,这是我们的疏忽。
您母亲已经在抢救中了,这里是当时房间内的监控摄像。
等待抢救期间,请您看看这个吧。”
9宁铭远和谢柔柔走进了病房。
妈妈正坐在床边读一本盲文书,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谁来了?”
听到声音之后,妈妈问道。
宁铭远迎上去,表情很不自然:“……妈。”
“啊,铭远来了。
那……阿凝?”
以为我也在场的妈妈很激动地下床,摸到了宁铭远旁边的谢柔柔。
“呀,怀孕了!
这是几个月了啊?”
妈妈碰到了谢柔柔的肚子,然后激动地握住谢柔柔的手。
谢柔柔表情厌恶,但在宁铭远看过来的一瞬间变成尴尬的笑容。
宁铭远也没想到谢柔柔这么快就被妈妈发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没注意到妈妈的笑脸僵硬了。
她放下了谢柔柔的手,坐回床上。
“铭远。”
“你是什么意思?”
“妈你说什么呢……她不是阿凝吧。”
宁铭远弱弱问道:“……您怎么知道的?”
“她那双手。”
妈妈碾了碾指尖。
“那不是一双厨子的手。
水水灵灵的,一看就没干过重活。
所以,宁铭远,你带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怀孕女人来找我,什么意思?”
宁铭远没想到妈妈这么快就能发现,和谢柔柔打的腹稿用不上了。
“我们离婚了。”
宁铭远眉头皱起,好像不想说出这句话。
“妈,阿凝把专利带走了。
所以……既然离婚了,就别叫我妈了。”
妈妈把盲文书放回膝上,背对宁铭远他们。
“我老了,听不懂你们说的什么专利。
我只知道,既然阿凝做了,就有她的道理。”
“她的选择,我干涉不了。”
“你们走吧。”
听到这话,谢柔柔心一横,再次跪倒在地。
“阿姨!
求求你了!
你就在专利转让书上签个字吧!
没有这个专利,铭远哥哥要亏好多钱呢!”
哐哐的磕头声传来,宁铭远还想去扶,却听到妈妈叹息一声。
妈妈颤颤巍巍地把谢柔柔扶了起来。
“好孩子,快起来。”
“就算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要在乎孩子啊。”
宁铭远和谢柔柔两人对视一眼,脸上满是狂喜。
监控屏幕外的我,也不自觉捏了一把汗。
谁知妈妈对谢柔柔道:“以后别总是跪这个跪那个的。”
“跪了就是贱骨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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