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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婚礼我送一车“粪”量级祝福结局+番外

爱甜到忧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说:“昭昭,等我毕业,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风风光光娶你过门。”我信了,傻傻地打工供他念完了整个大学,自己却熬成了黄脸婆。他的好日子来了,新娘是年轻貌美的厂长千金,婚车排了一长串。我的“好日子”也来了,我开着一卡车滞销化肥,去给他婚礼现场“添点堵”。1.大红的鎏金请柬,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新郎:陈志远。新娘:孙露露。婚礼地点:锦绣天堂大酒店。请柬上的新郎,是我谈了七年,用血汗供了他四年大学的男朋友。或者说,前男友。手指捏得发白,请柬的边角几乎要被我掐烂。七年前,陈志远揣着我们小城唯一一张名牌大学录取通知书,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昭昭,学费太贵了,我爸妈……”我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志远,别怕,有我呢。你去上学,我打工...

主角:昭昭陈志远   更新:2025-05-20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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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昭陈志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婚礼我送一车“粪”量级祝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甜到忧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昭昭,等我毕业,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风风光光娶你过门。”我信了,傻傻地打工供他念完了整个大学,自己却熬成了黄脸婆。他的好日子来了,新娘是年轻貌美的厂长千金,婚车排了一长串。我的“好日子”也来了,我开着一卡车滞销化肥,去给他婚礼现场“添点堵”。1.大红的鎏金请柬,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新郎:陈志远。新娘:孙露露。婚礼地点:锦绣天堂大酒店。请柬上的新郎,是我谈了七年,用血汗供了他四年大学的男朋友。或者说,前男友。手指捏得发白,请柬的边角几乎要被我掐烂。七年前,陈志远揣着我们小城唯一一张名牌大学录取通知书,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昭昭,学费太贵了,我爸妈……”我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志远,别怕,有我呢。你去上学,我打工...

《渣男婚礼我送一车“粪”量级祝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说:“昭昭,等我毕业,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我信了,傻傻地打工供他念完了整个大学,自己却熬成了黄脸婆。

他的好日子来了,新娘是年轻貌美的厂长千金,婚车排了一长串。

我的“好日子”也来了,我开着一卡车滞销化肥,去给他婚礼现场“添点堵”。

1.大红的鎏金请柬,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新郎:陈志远。

新娘:孙露露。

婚礼地点:锦绣天堂大酒店。

请柬上的新郎,是我谈了七年,用血汗供了他四年大学的男朋友。

或者说,前男友。

手指捏得发白,请柬的边角几乎要被我掐烂。

七年前,陈志远揣着我们小城唯一一张名牌大学录取通知书,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昭昭,学费太贵了,我爸妈……”我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志远,别怕,有我呢。

你去上学,我打工供你。”

他红着眼圈,哽咽着发誓:“昭昭,等我毕业,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我相信了。

我们那个小城,重男轻女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爸妈早就说过,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没用,早点嫁人才是正经。

我高中毕业,成绩本可以考个不错的专科,但我放弃了。

为了陈志远的承诺,为了我们所谓的未来。

我去了省城,他大学所在的城市。

白天在餐馆端盘子,晚上去夜市摆地摊,周末还找了份工地上的杂活,给工人做饭,搬搬抬抬。

最苦的时候,我一天只睡四个小时。

冬天手脚生满冻疮,夏天被太阳晒得脱皮。

但我从没跟陈志远叫过一声苦。

每次他问我,我都笑着说:“不辛苦,昭昭能干着呢!”

他拿着我给的生活费,在大学里如鱼得水,是学生会干部,是老师眼中的得意门生。

而我,在日复一日的辛劳中,皮肤变得粗糙,眼角也过早地爬上了细纹。

七年啊,人生有几个七年?

我从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熬成了一个被生活磋磨得失去光彩的女人。

而他,陈志远,穿着名牌西装,挽着年轻貌美的厂长千金,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我算什么?

一块用完即弃的垫脚石?

一个被榨干了所有价值的傻子?

心口像是被巨石堵住,闷得我喘不过气。

2.“哭什么?

为那种男
人,不值得!”

闺蜜李静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请柬,三两下撕了个粉碎,扔进垃圾桶。

李静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泼辣直爽,当初就一百个不看好陈志远。

她说:“昭昭,你就是太傻太天真,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那时我还跟她争辩,说志远不是那样的男人。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李静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口气,递给我一杯热水:“昭昭,我知道你难受。

但是,日子总得过下去。”

我握着温热的杯子,茫然地看着她:“静静,我七年的青春,七年的付出……就换来这个?”

“不然呢?

你还指望他良心发现,回来娶你?”

李静嗤笑一声,“凤凰男一旦飞上枝头,是不会再看一眼以前的草窝的。

他现在巴不得跟你撇清关系,生怕厂长千金知道他有你这么个穷酸的过去。”

她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扎在我心上最痛的地方。

是啊,我怎么忘了,陈志远最是爱面子,也最是自私。

当初他家里穷,我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能在我家门口跪一夜,求我爸妈成全。

现在他攀上了高枝,自然要跟我这个“污点”划清界限。

“他凭什么?

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不甘。

“就凭你傻,凭你心甘情愿。”

李静毫不留情。

我沉默了。

是啊,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是我自己眼瞎。

可是,我不甘心。

凭什么他陈志远可以踩着我的血汗,风风光光地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而我,就活该被抛弃,活该成为一个笑话?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从心底烧起,越烧越旺。

凭什么?

我可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他想让我无声无息地消失?

他想让这段过去彻底埋葬?

我偏不!

我要让他知道,我夏昭昭从来不是善茬!

我要在他最得意,最风光的时候,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

3.“静静,帮我个忙。”

我抹掉眼泪,眼神变得坚定。

李静看着我,有些惊讶,随即了然一笑:“说吧,只要我能做到。”

“陈志远不是在化工厂上班吗?

还是厂长千金看上的乘龙快婿。”

我冷笑一声,“他婚礼那天,我要送他一份大礼。”

李静眼睛一亮:“什么大礼?

要不要我找几个兄弟,去砸场子?”

我摇摇头
:“不,砸场子太低级了。

我要用一种更……特别的方式。”

我开始打听陈志远所在的化工厂。

那是一家大型国企,福利待遇都很好,也是陈志远毕业后挤破头才进去的。

听说,他进去没多久,就因为一个项目方案做得漂亮,得到了厂长的赏识。

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和厂长千金孙露露勾搭上了。

真是好手段,好心机。

我通过以前在省城打工时认识的一个老乡打听到,陈志远他们厂最近有一批有机化肥,因为发酵工艺出了点小问题,气味特别“浓郁”,导致严重滞销,堆在仓库里占地方。

厂里正愁怎么处理这批货呢。

我笑了。

这不就是为陈志远量身定做的“贺礼”吗?

他靠着化工厂飞黄腾达,那我就用化工厂的产品,给他“锦上添花”。

李静听了我的计划,先是一愣,随即拍案叫绝:“昭昭,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这招太绝了!

让他和他那些达官显贵的客人们,好好‘品尝’一下这用你的青春换来的‘成功’滋味!”

“不过,”李静又有些担心,“这批化肥,你能弄到吗?

还有,婚礼现场那么多人,你一个人行吗?”

我勾起嘴角:“山人自有妙计。”

我联系了那个老乡,许了他一些好处,让他帮忙疏通关系。

滞销品嘛,厂里巴不得有人处理。

我用一个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买下了一整车,足足五吨的“特制”有机化肥。

至于怎么运到婚礼现场,我也想好了。

我虽然没读大学,但这些年为了生计,什么都学了点。

开卡车,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我甚至还特意去租了一辆看起来最破旧,车厢也最大的二手解放卡车。

婚礼那天,我要让这辆破卡车,和那些豪华婚车队,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4.婚礼定在下周六。

这几天,我按部就班地准备着。

联系好提货时间,租好卡车,甚至还给自己准备了一身“行头”。

不是什么华丽的礼服,而是一套我当年在工地干活时穿的,洗得发白但很干净的工装。

我要以我最真实,也是陈志远最不愿意见到的面貌,出现在他面前。

这期间,陈志远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抽痛了一下。

“昭昭,请柬收到了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
疲惫,又带着一丝心虚。

我没有说话。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昭昭,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但是,我和露露是真心相爱的。

她能给我更好的未来,你明白吗?”

我冷笑。

真心相爱?

更好的未来?

说得真是冠冕堂皇。

“所以呢?”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这是一点补偿,你拿着,以后好好生活。”

他说了一个数字。

五万块。

用五万块,买断我七年的青春和付出。

真是大方啊,陈大科长。

“陈志远,”我一字一句地说,“你觉得,我夏昭昭在你眼里,就值五万块?”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昭昭,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现实就是这样。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这钱你拿着,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和露露的生活。”

“打扰?”

我气笑了,“陈志远,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我只会去‘祝福’你们。”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陈志远大概会以为,我只是在说气话吧。

他永远那么自以为是。

他以为钱能解决一切,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逆来顺受,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错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如愿。

5.婚礼当天,天朗气清。

锦绣天堂大酒店门口,豪车云集,鲜花拱门,气球彩带,一派喜气洋洋。

衣着光鲜的宾客们,脸上都带着得体的笑容,三三两两地走进酒店。

陈志远穿着笔挺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满面春风地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他身边的孙露露,穿着洁白的婚纱,娇俏可人,挽着他的手臂,笑靥如花。

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如果忽略掉新郎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的话。

我开着那辆破旧的解放卡车,在一众豪车中,显得格格不入。

卡车后车厢用帆布盖着,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

保安看到这辆车,立刻上前来阻拦:“哎哎哎,这里是酒店,不能停车!

快开走快开走!”

我熄了火,从驾驶室跳下来。

一身洗得发白的工装,和周围的环境显得那么突兀。

陈志远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皱着眉头看了过来。

当他看清是我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闪过一丝
慌乱和恼怒。

“昭昭?

你来干什么?”

他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语气带着警告。

孙露露也跟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我,又看看陈志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我来给你送贺礼啊,陈大科长。”

我扬起手中的请柬,笑得灿烂。

“胡闹!”

陈志远脸色铁青,“夏昭昭,我警告你,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别想捣乱!

赶紧给我走!”

他想上来拉我,被我躲开了。

“捣乱?

我怎么会捣乱呢?”

我故作惊讶,“我可是真心实意来祝福你的。

贺礼都带来了,你看——”我走到卡车后面,一把掀开了帆布。

一股难以形容的,“浓郁”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混合了牲畜粪便、腐烂植物和某种化学试剂的刺鼻味道。

站在下风口的几个宾客,猝不及防闻到这股味道,顿时脸色大变,纷纷掩鼻后退。

“呕——”有人甚至当场干呕起来。

陈志远的脸,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精彩纷呈。

“夏昭昭!

你疯了!”

他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孙露露也花容失色,捂着鼻子,厌恶地看着那满满一车厢黑褐色的东西:“志远,这……这是什么?

好臭啊!”

6.“这是什么?”

我提高了声音,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孙小姐,这可是好东西!

这是陈大科长他们厂里生产的特级有机化肥!

纯天然,无污染,肥效持久!”

我顿了顿,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陈志远,继续说道:“想当年,陈大科长家里穷,上不起大学。

是我一个没读过多少书的农村丫头,辛辛苦苦打工赚钱,供他读完了四年名牌大学!”

“那些年,我省吃俭用,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

端盘子,摆地摊,去工地搬砖……就为了让他能安心读书,能出人头地!”

“他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

他说,昭昭,等我毕业了,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和愤怒。

周围的宾客们,都停下了脚步,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酒店的保安想上来拉我,被李静带着几个朋友拦住了。

李静冲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现在,他陈志远出人头地了,成了厂长的乘龙快婿,要娶年轻貌美的厂长千金
了!

我这个糟糠之妻,自然就成了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恨不得一脚踢开,永不相见!”

“陈志远,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对得起我吗?

你对得起我那七年的青春和付出吗?”

陈志远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露露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嫌恶。

“志远,她说的是真的吗?”

孙露露的声音都在发颤。

<陈志远慌了,急忙抓住孙露露的手:“露露,你别听她胡说!

她是……她是在敲诈我!

她就是个疯子!”

“疯子?”

我冷笑,“陈志远,我夏昭昭再不堪,也比你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强一百倍!”

“今天,在你大喜的日子,我夏昭昭,送你这份大礼——”我猛地拉开卡车后厢的挡板。

哗啦啦——黑褐色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有机化肥,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瞬间在酒店门口堆成了一座小山。

那股“独特”的芬芳,更加肆无忌惮地飘散开来,笼罩了整个酒店门口。

“陈志远,这些年我用血汗滋养你,如今你功成名就,这车‘肥料’,是我送你的新婚大礼!

祝你和新娘——‘遗臭万年’!”

“也让你和你这些尊贵的客人们,好好品品这用我的青春换来的‘成功’滋味!”

说完,我扔掉手里的请柬,转身,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是陈志远气急败坏的怒吼,孙露露的尖叫,宾客们的议论纷纷,以及那经久不散的,“沁人心脾”的恶臭。

真是一场别开生面,永生难忘的婚礼啊。

7.李静开车追上我的时候,我正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昭昭,上车!”

她摇下车窗。

我坐进副驾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爽!”

李静一拍方向盘,“太他妈爽了!

你是没看见陈志远那张脸,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还有那个孙露露,当场就哭着跑了,婚纱都不要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有报复的快感,也有尘埃落定后的空虚。

“对了,”李静突然想起什么,“刚才我走的时候,听见有人报警了。

不过你放心,我找了几个记者朋友,把这事儿捅出去了。

标题我都想好了—
—《痴情女供男友上大学,凤凰男飞黄腾达抛弃糟糠,婚礼现场遭前女友送‘粪’祝福》!

保证劲爆!”

我失笑:“你啊,唯恐天下不乱。”

“我这是在帮你出气!”

李静义正言辞,“那种渣男,就该让他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接下来的几天,事情的发酵,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陈志远和孙露露的婚礼,自然是办不成了。

孙家是什么人家?

厂长千金,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听说孙露露当场就和陈志远闹翻了,孙厂长更是气得差点犯了心脏病。

陈志远想攀高枝的美梦,彻底破碎。

而我在婚礼现场的那番话,以及那车“惊世骇俗”的贺礼,很快就通过网络传遍了整个城市。

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都有。

有人骂我偏激,不该毁了别人的婚礼。

但更多的人,是在指责陈志远的忘恩负义,同情我的遭遇。

“这种男人太不是东西了!

人家姑娘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他了,他倒好,一朝得势就翻脸不认人!”

“干得漂亮!

对付这种白眼狼,就该用这种方式!”

“那化肥的味道,隔着屏幕都闻到了,求新郎新娘的心理阴影面积!”

陈志远工作的化工厂,也受到了波及。

毕竟,那批“特制”化肥,是他们厂生产的。

厂里的声誉一落千丈,据说连带着其他产品的销量都受到了影响。

陈志远作为这次事件的“男主角”,自然成了众矢之的。

他不仅丢了前途,还在厂里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没过多久,就听说他被化工厂开除了。

真是大快人心。

8.大概半个月后,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陈志远的母亲打来的。

当初我和陈志远在一起的时候,他母亲对我还算和颜悦色,毕竟我不要彩礼,还倒贴她儿子。

现在,她的语气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夏昭昭!

你这个扫把星!

你害得我们家志远好惨啊!”

电话一接通,她就在那头哭天喊地。

我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我们家志远那么优秀,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都被你这个毒妇给毁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就见不得我们家志远好是不是?”

“当初要不是你死缠烂打,我们家志远怎么会跟你这种农村丫头在一起?”

“你现在满意了?

把他工作搅黄了
,婚事也吹了,你安的什么心啊你!”

听着她颠倒黑白的指责,我只觉得可笑。

“阿姨,”我冷冷开口,“当初是谁求着我,让我帮帮陈志远,说他上大学不容易?”

“是谁拍着胸脯跟我保证,说陈志远以后出息了,绝对不会忘了我?”

“现在倒好,我成了死缠烂打的毒妇,成了见不得他好的扫把星?”

“做人不能太双标,太无耻!”

陈母被我噎了一下,随即更加歇斯底里:“你……你还有理了?

我们家志远哪里对不起你了?

他不就是想找个条件好点的吗?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有什么错?”

“他给你那五万块钱,你还嫌少是不是?

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气笑了。

原来在他们一家人眼里,我七年的付出,就只值五万块。

而他陈志远攀龙附凤,抛弃糟糠,反倒成了理所当然。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阿姨,我明确告诉你。

第一,当初是陈志远哭着求我供他上大学,不是我死缠烂打。

第二,他给我五万块,不是补偿,是侮辱。

第三,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我害的,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忘恩负义,活该!”

“你们一家人,从头到尾,就没把我当人看过。

你们只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利用,随意丢弃的工具!”

“现在工具不好用了,还想反咬一口?

门儿都没有!”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

跟这种拎不清,认不清现实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口舌。

他们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错,永远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9.李静知道了这件事,气得直跳脚。

“这陈家一家子,都是什么奇葩玩意儿!

儿子是白眼狼,当妈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蛇鼠一窝!”

我倒是平静了许多。

跟他们置气,不值得。

我的人生,不能永远停留在过去的恩怨里。

陈志远已经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这就够了。

我开始认真规划自己的未来。

这些年打工,虽然大部分钱都花在了陈志远身上,但我也攒下了一点积蓄。

我想用这笔钱,去做点小生意。

我不想再给别人打工了,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李静很支持我的想法。

“昭昭,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我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我们一起考察了很多项目,最后决
定开一家有特色的小吃店。

我们那个小城,有很多地道的美食,在省城却很少见。

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商机。

说干就干。

我们开始找店面,装修,进货,研究菜品。

虽然辛苦,但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忙碌起来,也就没时间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偶尔,也会从一些老乡口中,听到关于陈志远的零星消息。

听说他被开除后,在省城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只能灰溜溜地回了老家。

孙家那边,因为婚礼被搅黄,颜面尽失,对他恨之入骨,放话要让他永无出头之日。

他在老家也成了名人,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

以前那些巴结他家的人,现在都对他避之不及。

他父母也因为他,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真是世事无常,报应不爽。

我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同情。

他的人生,与我无关了。

我只希望,他能从这次教训中,学会一点做人的道理。

虽然,我觉得很难。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像陈志远那样极度自私自利的人,大概永远都学不会反思自己吧。

10.小吃店很快就开张了。

取名“昭然若揭”,李静说,这名字好,既有我的名字,又有揭露真相,水落石出的意思。

我笑了笑,没反驳。

开业那天,很多以前认识的老乡,还有一些被我婚礼“壮举”圈粉的网友,都来捧场。

生意异常火爆。

我穿着干净的厨师服,在后厨忙得脚不沾地。

李静在前台招呼客人,也是忙得团团转。

虽然累,但我们脸上都带着笑容。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业,是我们新生活的开始。

傍晚时分,店里客人渐渐少了。

我和李静瘫坐在椅子上,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昭昭,”李静突然开口,“你后悔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后悔什么?

后悔供陈志远上大学?

还是后悔在他婚礼上送他那车‘大礼’?”

“都有吧。”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后悔。”

“供他上大学,是我当时心甘情愿的选择。

虽然结果不好,但我不后悔当初那份真心。”

“至于在他婚礼上送‘贺礼’,我更不后悔。

那是他应得的。

如果我不那么做,我会憋屈一辈子。”

“只是,”我顿了顿,“有时候会觉得,七年的青春,喂了狗,有点不值。”

李静拍拍
我的肩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以后,你的青春,只为你自己灿烂。”

我笑了:“说得对。

敬我们自己,敬未来!”

我们举起手边的水杯,碰了一下。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吃店的生意越来越好。

我们又招了几个帮手,总算不用那么累了。

我的生活,也渐渐回到了正轨。

每天忙忙碌碌,有汗水,有欢笑,有期待。

我不再是那个为了爱情卑微到尘埃里的夏昭昭。

我是小吃店老板夏昭昭,是为自己而活的夏昭昭。

我开始学着打扮自己,买好看的衣服,做喜欢的发型。

镜子里的我,虽然眼角依然有细纹,但眼神明亮,笑容自信。

这才是生活本该有的样子。

11.大概半年后的一天,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我的小店。

是陈志远。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穿着一件皱巴巴的旧外套。

完全没有了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站在店门口,看着忙碌的我和李静,眼神复杂。

李静最先发现他,立刻警惕起来:“你来干什么?

这里不欢迎你!”

陈志远没有理会李静,只是看着我,声音沙哑:“昭昭,我们能谈谈吗?”

我放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手,平静地看着他:“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昭昭,我知道错了。”

他低下头,语气带着一丝恳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重新开始?

他凭什么觉得,我会原谅他,会跟他重新开始?

李静更是气得直接抄起了旁边的擀面杖:“陈志远,你还要不要脸?

你把昭昭害成那样,现在还有脸来求复合?

赶紧给我滚!

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陈志远被李静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两步,但还是不死心地看着我:“昭昭,我是真心悔过的。

离开你之后,我才发现,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

孙露露她……她根本就不爱我,她只爱我的前途和钱。”

“我知道我以前混蛋,不是东西。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加倍补偿你。”

我看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反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

现在他落魄了,走投无路了,又想起我的好了?

天底下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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