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病院的夜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次我手里攥着他的病历单——重度心脏病，只剩三个月寿命。
“玩？”
我故意用钢笔尖挑起他衬衫纽扣，第三人称视角里，能看见他喉结滚动的模样，“三爷忘了吗？
你欠我2700次电击，3650颗安眠药，还有......”我贴近他耳边，“被剜掉的左乳。”
他突然扣住我手腕按在飘窗上，玻璃的凉意渗进皮肤。
第一人称视角里，我闻到他身上混着硝烟和雪松的味道，和前世火场里他抱着我时一样。
但这次，我在他口袋里摸到了速效救心丸——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才一次次撕毁离婚书。
“看看这个。”
他从保险柜里抽出泛黄的信封，第三人称视角下，我看见自己18岁时的字迹：“顾沉舟，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那是我前世没送出去的情书，后来被林梦琪改成了“羞辱信”寄给他。
“第一次收到时，”他声音发颤，“我在非洲矿场，被反叛军打断三根肋骨。
想着等回国就向你求婚，结果看到的却是你和苏晴在床上......”我猛地抬头。
第三人称视角里，他眼底翻涌的痛苦如此真实。
第三次重生，我终于明白：原来所有误会，都始于林梦琪用AI伪造的视频。
而我前世在精神病院收到的“顾沉舟结婚请柬”，其实是她用我的手机发的。
“所以你就用最狠的方式折磨我？”
我切回第一人称，指甲掐进他后背，“可你知道吗？
我在里面每天数着铁窗的 bars，想着如果能出去，一定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他突然笑了，笑得肩膀发抖。
第三人称视角里，我看见他从抽屉深处拿出个铁盒，里面装满了带刺的玫瑰标本——每朵花下都标着日期，从“苏晚被关第37天”到“苏晚火化第1天”。
“现在你可以挖了。”
他抓住我的手按在左胸，第一人称里，我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不过先看看这个——”他点开手机相册，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诊疗记录，“从你被关的那天起，我每天让人取你的头发做DNA，因为我不信......”他说不下去了。
第三人称视角里，我看见自己的眼泪滴在他手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