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怪物:“七年前,这里发生过一场大火,七楼的住户全都葬身火海。
但他们的怨念不散,需要不断有新的灵魂来填补空缺...”他的声音充满了疯狂和兴奋。
电梯突然剧烈晃动,灯光熄灭。
黑暗中,无数冰凉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缠绕住我的四肢。
我听见自己的骨骼发出断裂的声响,意识逐渐模糊。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七楼的防火门上重新挂上那把锈锁,锁孔里的断钥匙闪着诡异的幽光,仿佛在嘲笑我的徒劳挣扎。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603室的床上。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
手机显示的日期是今天,水电费的提醒消息还在屏幕上。
我走到阳台,玻璃窗外的梧桐树依旧摇曳,只是这次,倒映在玻璃上的,是我空洞的右眼和撕裂的嘴角,我的脸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仿佛在提醒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门铃突然响起,猫眼外站着那个穿碎花裙的小女孩。
她对着门内甜甜地笑:“姐姐,该换你值班了。”
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整栋公寓的电梯开始同时上升,所有数字键都亮起猩红的“7”,电梯运行的声音回荡在楼道里,像是无数冤魂的哀嚎。
我踉跄着后退,后腰重重撞上铸铁桌角,金属雕花刺破睡衣的瞬间,尖锐的疼痛像冰锥直刺脊椎。
小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在密闭空间里反复折射,每一声都像生锈的刀片刮擦耳膜。
门外的脚步声混着指甲抓挠声由远及近,那声音潮湿而黏腻,仿佛有什么腐烂的肢体正拖拽着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