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接。
我一进家门,他紧张兮兮地冲上来。
“嫂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担心死了!”
话说到一半,他又觉得不妥:“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很担心。”
这时,他才发现我脸色惨白,双眼红肿。
“怎么回事,嫂子,你不舒服吗?是不是宝宝又不乖了?你快去好好休息。”
“刚才在医院急着给我打电话怎么了?孩子没事吧?”
他表情有些不自然,边说边提了提衬衫领子。
我只瞄了一眼就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
下午林知知勾在沈砚州身上的画面历历在目。
胃里一阵恶心,我冲进卫生间。
沈砚州在外头关切地敲门,我强忍眼泪刚要回应。
林知知把沈砚州拉走了。
“哥哥,女人怀孕都会孕吐的,你别在这喊了,让嫂子好好休息吧。”
再打开门时,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我的体力似乎全部耗光,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梦里,我顺利生子,领着小女孩在海边玩耍,回过头沈砚州笑眯眯举着冰淇淋望着我们。
一切都和我曾经设想的美好剧情如出一辙。
可海边天气骤变,暴雨倾泻而下打湿我全身。
我睁开双眼才发现原来是林知知泼了我一身水。
她满脸娇纵,趾高气昂:
“你收到的司机信息是我发的。你都看见了吧?我跟他根本不是兄妹,你该不会真以为他是沈砚州的失散多年的弟弟吧?”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死死地盯着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有离开之前,我不想让沈砚州有任何怀疑。
林知知笑了笑:“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还真能忍啊!”
我低下头,没有反驳她的话。
是啊,她说的没错。
回忆过去,我的幸福一直都建立在自己的容忍上。
结婚前容忍他屡次三番创业失败,还在心里说服自己这是他有上进心的表现。
求婚时容忍他买素圈戒指,还主动说我们的钱以后要花在刀刃上。
就连我们的婚礼操办都是我一手安排,那些我以为他在忙事业的时间,他又陪在谁的身边?
在医院抢救时,我得知了沈砚州去世的消息。
当时婆婆说我身体虚弱面临全身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