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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情而不陷于情陆时野余鹿全文+番茄

姜吱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时野从拘留所出来,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向余鹿递交离婚协议。“余鹿,我们离婚。”“孩子没了,我们没有抚养权纠纷,财产分割全部由律师划分,我一分没多要,等签了字,离婚冷静期一过,我们就彻底没关系了。”陆时野眼神黯淡,说话时麻木又平静他声音刚落地,余鹿应都没应一声,仅仅是用余光撇了一眼,就随手在上面签上了名字。签名的过程中,还不忘轻哄贺清舟。“肚子还是疼?就站在那等我,我马上下去接你。”“好好好,电话不挂,我一直陪着。”签好字,她匆匆拎起风衣外套,离开时才想起什么,难得分出余光看向陆时野。“刚从拘留所出来,抓紧洗洗晦气。”“以后工作合同直接放进书房,不用一份一份拿给我签,麻烦,还有清舟回来了,我下楼接他,他还是在我们家借住,下毒这种事,...

主角:陆时野余鹿   更新:2025-05-20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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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时野余鹿的女频言情小说《忠情而不陷于情陆时野余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姜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时野从拘留所出来,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向余鹿递交离婚协议。“余鹿,我们离婚。”“孩子没了,我们没有抚养权纠纷,财产分割全部由律师划分,我一分没多要,等签了字,离婚冷静期一过,我们就彻底没关系了。”陆时野眼神黯淡,说话时麻木又平静他声音刚落地,余鹿应都没应一声,仅仅是用余光撇了一眼,就随手在上面签上了名字。签名的过程中,还不忘轻哄贺清舟。“肚子还是疼?就站在那等我,我马上下去接你。”“好好好,电话不挂,我一直陪着。”签好字,她匆匆拎起风衣外套,离开时才想起什么,难得分出余光看向陆时野。“刚从拘留所出来,抓紧洗洗晦气。”“以后工作合同直接放进书房,不用一份一份拿给我签,麻烦,还有清舟回来了,我下楼接他,他还是在我们家借住,下毒这种事,...

《忠情而不陷于情陆时野余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陆时野从拘留所出来,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向余鹿递交离婚协议。
“余鹿,我们离婚。”
“孩子没了,我们没有抚养权纠纷,财产分割全部由律师划分,我一分没多要,等签了字,离婚冷静期一过,我们就彻底没关系了。”
陆时野眼神黯淡,说话时麻木又平静
他声音刚落地,余鹿应都没应一声,仅仅是用余光撇了一眼,就随手在上面签上了名字。
签名的过程中,还不忘轻哄贺清舟。
“肚子还是疼?就站在那等我,我马上下去接你。”
“好好好,电话不挂,我一直陪着。”
签好字,她匆匆拎起风衣外套,离开时才想起什么,难得分出余光看向陆时野。
“刚从拘留所出来,抓紧洗洗晦气。”
“以后工作合同直接放进书房,不用一份一份拿给我签,麻烦,还有清舟回来了,我下楼接他,他还是在我们家借住,下毒这种事,我不允许再有下一次。”
“听清楚了么?”
直到人离开,陆时野的视线都始终停留离婚协商上。
错愣,又有些讽刺。
五年婚姻,结束时余鹿甚至都不知道,居然还在警告他不要伤害另一个男人。
不过纠结这些好像也并不重要了,反正结局不会改变。
他也不在意。
将离婚协议收好,陆时野往外打了通电话。
“陆先生,是想清楚了么?”
电话没响两声,那边就传来了女人低沉而优雅的声音。
“顾总,你提出收购我的药馆药方,让我加入你的公司,我同意了。”
“不过需要给我几天时间,我还有些家事要处理。”
话音刚落,余鹿扶着贺清舟走了进来,看着他问,“这么晚还在忙什么?”
“你那药馆这么忙?”
铺天盖地的香水味迅速蔓延,陆时野不适的拧着眉,随口敷衍,“忙。”
他想离开,从进门就一直盯着他的贺清舟忽然开口。
“时野,你还在怪我么?”贺清舟抬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副委屈的模样,“上次我不是说你给我下毒的意思,是小鹿太担心我,误会了我的意思。”
“等我清醒的时候,你已经在监狱了,我真的很抱歉。”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叫阿姨准备了火盆,你跨过去驱除邪祟,以后我们还是兄弟,好好相处好不好?”
贺清舟抓着陆时野的手,示意阿姨端来火盆。
陆时野看着身前那火高到膝盖的火盆,皱着眉抽出手拒绝。
“跨火盆就不用了。”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屋休息。”
“时野,原来你这么讨厌我......”贺清舟脆弱的垂下头,满脸受伤,“这些都是我精心给你准备的。”
陆时野没有力气和他演戏,正想直接离开,下一秒,余鹿将他拉了回去。
“陆时野,你非要这么扫兴?”
“是你心思不正给清舟下毒,送你进监狱是我做的,你要怪就怪我,把气撒在清舟身上是什么意思?他好心给你驱邪,你凭什么给他脸色看?”
“立刻和清舟道歉!”
空气倏然凝结。
陆时野看着余鹿烦躁不耐的模样,心脏有些抽疼。
他不懂,明明他才是他的丈夫,为什么她却永远在偏袒别人,甚至不分青红皂白的贬低他的人品,维护另一个男人。
但婚都离了,纠结这些也没有意义。
陆时野闭了闭眼,强行压下眼中的复杂情绪,“我不道歉,要是嫌我扫兴,我会尽快搬走。”
余鹿有些错愣,随即迅速被愤怒瞬间冲昏头脑,她咬牙切齿说了句冥顽不灵,将他拉到院子,也不管下雨,直接将人推了出去。
“你出去好好冷静冷静!想清楚再进来。”
“要是想不清楚,永远也不用回来了!”
余鹿被气的脸红,当即转身,给院子落了锁。
陆时野只身穿一件单薄里衣,被推出院子,倾盆大雨瞬间淋湿了他的全身。
他冷的直发抖,拍打玻璃门让余鹿打开,但贺清舟捂着肚子不知道说了什么,余鹿负责人直接上了楼。
整整两个小时,陆时野拍的手掌鲜红,喊得喉咙嘶哑,哪怕这样,也没有一个人理他。
最后陆时野放弃了挣扎,脱力蜷缩在角落。
用着仅剩的力气,绝望的摘下尺寸不合的婚戒,一把丢进泥地里。


意识模糊之际,陆时野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
陆家时代学医。
父母救过余鹿的父亲,继父母离世后,他继承了药馆,成了余家的家庭医生。
从见到余鹿的第一眼,他就喜欢她。
但当时,余鹿已经和贺清舟在一起了。
贺清舟和余鹿青梅竹马,彼此初恋,恩爱非常。
原本他只是暗恋,并不抱有任何幻想,但他们在相恋第五年,余鹿求婚成功准备结婚时,贺清舟无声无息出国了。
余鹿找不到人因此颓废萎靡,陆时野作为她的家庭医生,隔三差五就过来给她处理划伤摔伤胃病头疼。
掺杂着个人私欲,余鹿消沉了多久,他就陪了她多久。
终于有一天,余鹿问他是不是喜欢她,要不要试试。
四年暗恋,三年恋爱,五年婚姻。
他一共努力了十二年。
余鹿才终于记住他过敏体质,知道他左耳失聪,知道他下雨天腿会疼。
才开始会在他生病时,推掉所以工作衣不解带照顾她,会知道他腿疼,特意去学按摩,就等每个雨夜给他按摩让他睡个好觉。
眼看着她对他越来越好,眼底的爱意越来越深沉,看着贺清舟淡出她的生活,看着她的眼里只剩下他,看着他们这个小家即将迎来新成员。
可就在这时,贺清舟又回来了。
当时余鹿试管六次,好不容易有了孩子。
却在贺清舟回来当天,去医院做了引产手术。
去往医院的途中,他给余鹿打电话,希望她能看在努力四年,降临不到两个月孩子份上,留下她。
可几十通电话,上百条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他因为匆忙赶到医院,被突然冲出的跑车撞断了腿骨。
住院半个月,他依旧联系不上余鹿。
他给余鹿找了无数个理由,不要孩子或许是怀孕不舒服,亦或许是现在更想过二人世界,没来看他没接电话,或许是工作太忙无话兼顾。
他一个劲的安慰自己。
可他不能接受的是,最后却在朋友那得知,她在给刚回国的初恋住院陪护。
贺清舟感冒了,他心情不好,也不想被人吵到他休息,所以打掉了孩子,拒绝所有消息,一心一意的照顾他。
陆时野不记得当时自己做出了什么反应,只记得唯一听得清的右耳,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声。
他出院回家时,已经是半个月后。
刚到家,就看见余鹿低头给躺在他们的床上的贺清舟喂药。
没有解释,没有反应,甚至在余鹿转身看向他时,眼神里的眷恋瞬间消失的干净,只剩下平淡和疲惫。
那一瞬间他知道,这段他强行组建的关系,彻底结束了。
只是没等他下定决心脱离这段关系,贺清舟的一句肚子疼,喝了他给的粥。
余鹿就怀疑他因嫉妒故意下毒伤害贺清舟,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他送进监狱。
他解释过,争吵过,甚至用离婚威胁。
换来的,却只是一句,好好改造,洗洗身上的脏污恶劣。
贺清舟洗胃被坚定为轻伤,他刚经历腿伤,连石膏都没拆,就被拘留了十五天。
从一开始的心怀希望,都后面的千疮百孔遍体鳞伤,到现在他终于认清,不属于他的东西永远也属于他。
及时止损,才是他唯一能做的。
冰冷的雨水疯狂撞击着陆时野,他浑身滚烫让他连眼皮都睁不开,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余鹿的声音忽然传了出来。
“陆时野!”


高烧四十度,陆时野被送进了医院。
半夜迷迷糊糊清醒,看见余鹿坐在病床边,正小心翼翼的给他按腿,眼底满是愧疚与自责。
等他完全清醒,时间已经过去两天。
余鹿见他醒来,连忙找来医生,确定没有大碍才松了一口气。
“烧退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前两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本来只是想让你反省一下,没想关你那么久的,就算是清舟突然说肚子疼......”
“不用解释,我不在意。”没等她说完,陆时野哑声打断,“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要是忙可以先走。”
余鹿有些错愣,曾经陆时野有一点小病小痛就爱缠着她,现在都险些进入ICU了却不声不响。
明明这是她希望的,可现在他真的变成这样,她居然反而觉得心堵。
刚想说不忙,手机就再一次响起来。
她拿起一看,见是贺清舟连忙接通。
余鹿一走,护士走了进来,见他脸色惨白,忍不住责怪,“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腿伤才不到一个月,都没有好好休息,现在还淋雨高烧,要不是送过来及时,你都要没命了!”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陆时野错愣,这是他这段时间唯一收到关心。
“这个腿伤说大也大,如果你不好好修养,留下病根,以后站起来都难。”
护士声音一落,病房门又一次被推开。
“什么病根?”余鹿又走了回来,“陆时野,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再安排个全身体检吧。”
陆时野眼底的情绪收敛,朝护士摇了摇头,淡声道,“不用,等点滴打完就能出院。”
余鹿这次没有走,一直陪着他把点滴打完才带着他一起回去。
陆时野回家后径直上楼休息。
没睡多久,他就被小声讨论声和物品翻动声吵醒。
“小鹿,那个戒指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必须要找到。”
“我不是怀疑时野,戒指是你之前给我的求婚礼物,而他确实对我们的过去耿耿于怀......”
话音未落,贺清舟忽然哭了出来,眼泪一颗颗往下坠,可怜又无助,余鹿瞬间动人,继续翻找。
余鹿见陆时野醒了也不避讳,只是让他没有拿就不要怕。
贺清舟从衣柜翻到床头柜,连床底都没放过,最后甚至想碰陆时野的床。
陆时野拧着眉挥开他的手,明明只是轻轻一挥,贺清舟就像是遭受到攻击一般,尖叫着直挺挺往后倒。
余鹿霎时像被触碰逆鳞一般冲了过来,猛地将他推开,
“陆时野,你要没偷东西你怕什么?”
“下的毒还不够,现在还要当着我面打人么?!”
她没有收劲,陆时野也没有设防,整个人被推的撞向柜子,连带着放在床头他珍惜了五年的合照,也一起摔在地上,粉碎的彻底。
陆时野凝视着满手鲜血,眉眼间写满了不可置信。
耳边不断回放余鹿说过的话,酸胀疼痛,直戳心肺。
余鹿弯腰想将他扶起,陆时野抢先一步,连玻璃渣都顾不上,直接捡起丢进垃圾桶。
“陆时野你干什么?!”
“你闹脾气也要有个度,这照片是你最喜欢的,你扔它做什么?!”
“陆时野,你太任性了!”余鹿伸手将照片从垃圾桶里捡起来,拍掉照片上的灰尘,重新放回床头柜。
余鹿还想再说什么,但见陆时野始终只是平静的望着她,连手上鲜血淋漓都不在意,霎时心脏微微一颤。
就在这时,阿姨走过来敲了敲门,说在院子里找到了两个首饰,不知道是不是贺清舟丢的。


余鹿和贺清舟脸色都有些难看。
“可以了么?”陆时野压下呼之欲出的愤怒与酸涩,低声问,“余鹿,够了么?”
将俩人赶出房间,陆时野还没来的急喘口气,他的手机忽然想起。
他随意给自己手擦了两下就接起电话。
“陆先生,您太太的电话打不通,我们就只能联系您了,是这样的,您第六次试管婴儿失败,请问还需要予预约第七次么?”
“您太太第六次属于引产,对子宫伤害的伤害很大,以后再试管难度也会更大,如果要准备第七次的话,可能需要多做准备。”
陆时野吸了一口气,压下情绪,“以后都不用了。”
“之前的费用我会结清给你,往后这方面的事情不用联系我妻子了。”
挂断电话,余鹿不知道时候又回到了房间。
“什么不用联系我?”她手里拿着药箱,一边顺其自然的拉过他的手包扎,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是药馆出事了?还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缺钱就和我说,我又不能短了你的用度。”
没等陆时野回答,余鹿身形突然一顿。
“你婚戒呢?”
余鹿最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次给他包扎,才意识到是——
戒指不见了。
婚戒从结婚后,陆时野从未摘过。
怎么忽然就不声不响摘了?
余鹿直勾勾的盯着陆时野,等着他回答。
陆时野想起那个混在泥地里的戒指,眼底嘲讽,“丢了。”
“尺寸不合适,丢也是迟早的事,不重要了。”
余鹿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什么叫不重要了,连婚戒都不重要了,那什么才重要?
她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感受到手心的手再往外抽,连忙拉住。
“别乱动。”余鹿蹙眉,将手摁回来,“受伤也不知道处理,乖乖待着。”
余鹿给他的伤口消毒,见他疼的抽气,又放轻了动作,最后一边吹一边给他包扎。
她眼底心疼不像假的,换做以前,陆时野一定会把这当做是珍惜,是爱。
但现在他不会再做梦了。
避开她的眼神,收回包扎完的手,陆时野说了一句累了便背过身早早入睡。
隔天一早,陆时野去了一趟药馆。
再回来时被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他掀开眼,透过窗户看见十几个工人在他的药房里走动,瓶瓶罐罐的摔打声伴随着贺清舟的指挥声。
“把那些也全部拿下来倒了。”
“收拾完运出去丢了,还有,把那堆东西烧了,垃圾一起带走。”
一瞬间不祥的预感升起,他连鞋都来不及穿,急忙朝药房走去。
但还是去晚了,等他到的时候,晾晒中的药材也被掀翻在地,收藏的药瓶,调配好的药粉,也被全部倒空,一点不剩。
血气迅速冲上头顶,陆时野气的浑身发抖
“都给我住手!”他脸色沉了下来,“贺清舟,谁允许你碰我的药材的?!”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些都是药材很重要,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凭什么动!”
工人眼神在他和贺清舟身上来回试探,最后还是选择埋头继续。
贺清舟始终脸上挂着淡笑,仿佛不理解他的大惊小怪。
“时野你不要生气,就是昨天晚上我肚子疼,小鹿怕你又给我下毒,就让人把这些都收了。”


“没关系的,小鹿说了反正他会养着你,你做不做医生,开不开药馆不重要的。”
陆时野脸色瞬间发白,药方的钥匙只有他和余鹿有。
现在贺清舟能进来,能随便动他的东西,全都是余鹿允许的。
她明明知道这些东西对他多重要,却任由贺清舟践踏,在她的心中,他真是一克的分量都拿不出来。
陆时野脸色还没恢复,忽然闻到一股烧焦味,转过身,入眼便看见被烧做一团的纸张和衣物。
那是他给未出生孩子准备的衣服,以及余鹿在试管和怀孕过程中的各种报告。
“时野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小鹿试管六次怀不上,你又无能,留着这些东西也是徒增压力,小鹿都和我说了,你这种属于创伤后遗症忙不能强求的。”
“还不如收拾干净,眼不见为净。”
原来余鹿连他们试管几次,他有创伤后遗症都说出去了。
陆时野有创伤后遗症,是小时候被变态邻居绑架后殴打的。
器官破裂大出血险些要命。
这件事是他的童年阴影,他也只和余鹿说过,余鹿当时心疼抱住他,说会永远替他保守秘密。
她骗了他。
陆时野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连站着都觉得疲惫不堪,他狼狈的想逃避,转身却刚好和撞上余鹿的视线。
她手上还提着给贺清舟带的蛋糕,应该是出现了很久,看他的眼神染了几分愧疚,却从头到尾没有阻止,也没有解释,就这样放纵贺清舟的行为。
陆时野以为自己会很愤怒,可现在除了嘲讽和可笑,竟然只觉得麻木。
“陆时野......”
余鹿正欲开口,陆时野头疼的连忙打断。
“贺清舟说的对,不如收拾干净,我没事,你不用说了。”
回到房间,陆时野迫不及待给打去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陆时野简明扼要。
“顾总,什么时候可以签约,越快越好,我这边随时都可以。”
顾晚情没有意外,很快给出了回答。
“陆先生,律师已经将合同拟出来了,明天下午两点过来签约,有问题么?”
陆时野快速调整好自己情绪,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
“没问题,我会准时到达。”
“准时到达?陆时野你要去哪?”,余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拿着礼盒,正目光灼灼盯着他。
陆时野看也没看她一眼,漫不经心道:“药馆的事。”
余鹿对他敷衍的态度有些不满。
但想起刚刚的事情,也有些自知理亏,只能讪讪的转移话题想要弥补。
她将礼盒打开,将婚戒从里面拿出来。
“不是说婚戒丢了么?我找人按照你的尺寸重新定做了,试试?”
余鹿说着就要给他带上,陆时野扫了眼那颗钻戒,不咸不淡的抽回手。
“就在那放着吧,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你都没试过。”余鹿到这个回答眉眼间瞬间就冷了,“都是按你尺寸定做的,你先试试,要不合适我再去换。”
“还是说,你有什么不满?”
陆时野一边收拾着仅剩的药材,小心翼翼的保存起来,一边随口敷衍着余鹿。
“你想多了。”
“我每天都要找药配药,带着戒指不方便,直接收起来吧,都是一样的。”
一样?
怎么能一样,怎么会一样?!
为什么以前可以戴现在忽然就不方便了?
余鹿眉头拧了拧,还想坚持,忽然就听见客厅贺清舟喊她,这才想起来重要的事。
她勉强压下呼之欲出的烦躁,和陆时野交代来了几句。
“晚上清舟画展第一次开放,他一个人应付不来,我去陪他一起,回来的比较晚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不用特意等我。”
说完,她拿了件风衣,急匆匆的开门离开。


俩人一走,陆时野开始不紧不慢的收拾起行李。
这段感情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地方,除了基本衣物和药材,他什么都不想带。
想法很简单,但收拾起来并不轻松。
他和余鹿的东西几乎是绑在一起的,结婚后为了突显出他们是一家人,陆时野买东西总是喜欢很多温馨的东西填满家里。
好像这样,他们就真的互相爱着,这个家就是温馨的一样。
现在一收拾东西,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情侣款遍布了整个房间,他不想带这些东西走,干脆直接收了起来,封箱放进储物间。
将最后一箱杂物拉进储物箱,陆时野目光放在了客厅的婚纱照上。
婚纱照是他要求拍的,那段时间余鹿工作忙,为了拍这套婚纱照,他整整磨了她半个月。
自从婚纱照拿回家后,他视若珍宝,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日日擦拭。
生怕沾染到一点灰尘,发生一点损坏。
曾经以为只要他维护的好,他们这段感情就会像相框一样,经久不衰,可现在他明白,无论是这段感情,还是这段婚姻,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陆时野凝视着婚纱照上的笑的幸福的他,许久,还是准备亲手取下来
刚将照片收进箱中,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躁动。
陆时野刚转过头,就撞进了余鹿布满阴霾的眼神。“陆时野,你取婚纱照干嘛?”
“半个家也被你收空了,你到底做什么?!”
陆时野没有理会她的不满,随口敷衍。
“不是说进过监狱晦气么?把东西换换,去去晦气。”
余鹿知道他在撒谎,还想再问,陆时野又轻松的说了句,“你要是觉得空可以再去添点自己和贺清舟喜欢的。”
说完,他避开了余鹿,直接将东西拉到了储物箱。
余鹿凝视着他的背影,眼底情绪复杂。
她总觉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流失,但她找不到出口,也抓不住方向,这让她心口堵得慌。
第二天,陆时野提前抵达顾氏公司楼下。
顾晚情赶时间,也不用多客套。
“签字后药馆和药方并入顾氏,你依旧持股百分之二十,顾氏想发展中医,旗下会出更多药馆医院,之后这方面都由你主负责。”
“看看合约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签完字你就可以办理入职,一周内到岗。”
确定收购合约没问题,他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朝顾晚情伸手。
“合作愉快。”
顾晚情一个电话,陆时野跟着秘书办理入职。
对方十分高效率,全部手续办下来到确定工作,也不过半个小时。
从顾氏出来,陆时野几个朋友刚好约着酒吧。
以前一心顾家庭,他推脱了许多次兄弟间的聚会,难得没有被放弃,这一次,他没再拒绝。
病刚好不敢喝酒,结果天还没聊几句,身旁一阵阵起哄声传过来。
陆时野扫了一眼,眼神瞬间就定住了。
坐在旁边的不是别人,就是余鹿和贺清舟,以及几个眼熟的余鹿朋友。
被起哄的也不是别人,就是在和交杯酒的余鹿和贺清舟。
“芜湖!”
“亲一个!亲一个!”
“这么多年还这么爱,没道理不复合啊!”


“余鹿你是不是已经计划上了,婚礼我要坐主桌,余鹿你求婚我是送花的,你结婚我必须送戒指!”
贺清舟被起哄的脸色发红,他整个人贴在她身上,像是不经意提起。
“谢谢小鹿送我的项链,我真的很喜欢。”
“听说这还是你和时野的结婚戒指,幸好你重新订了一条,不然我都不敢收。”
“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就像求婚时你送的那个戒指一样。”
说完,将项链上的戒指摘下,戴上无名指。
尺寸刚好合适。
他声音一出,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主意。
“求婚戒指保留到现在,结婚戒指也送了,还敢说没有意思?!”
“赶紧把家里那个乡巴佬踹了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婚戒竟然是贺清舟的尺寸,余鹿,你结婚时想的到底是谁!速速交代!”
余鹿笑着正欲解释,抬眼却撞上了陆时野满是嘲讽的眼眸。
“陆时野?”笑意瞬间收敛,她脸色沉了下来。“你跟踪我?”
陆时野冷笑一声。
“碰巧而已。”
“要知道你们都在这聊得这么开心,我就不来打扰了。”
空气一瞬间变得有些凝固,周围几个知道自己说多话的人不敢抬头。
余鹿紧抿着唇,快步拦下陆时野。
“大家都在玩游戏,你阴阳怪气什么?把局面闹得难看很有意思么?”
“还有你来这干什么?跟踪的戏码很无聊,我有自己的朋友圈,你没必要这样。”
余鹿拽着陆时野让他回去。
陆时野懒得争辩,转身想直接离开。
还没来得及走,贺清舟熟络的挽起他的手,一脸担心。
“时野,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差一点就告诉小鹿报警了。”
陆时野应声抬头,不解的望着他。
贺清舟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拿出手机递给余鹿。
余鹿接过,眼神定格在屏幕,越来脸色越黑沉。
二话不说她拉过陆时野,拽住人走出酒吧,将人带上车锁上门,她才咬牙切齿的问。
“陆时野,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为什么清舟会有你和顾晚情见面的照片,你到底在干什么?!”
余鹿将手机扔给陆时野自己看,半阖着眼睛布满怒意。
陆时野看着眼前模糊的照片,确实是今天和顾晚情见面时的照片。
很明显是跟踪他偷拍的。
“我还以为你是被威胁了,结果竟然是你主动的,时野你可要好好和小鹿解释。”,贺清舟这时候也坐上车幸灾乐祸,“明知道顾氏是小鹿死对头还去和他见面,很难不让人多想。”
“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交易吧?”
此话一出,余鹿脸更黑了。

“能有什么交易?你想太多了。”陆时野连头也没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声音慵懒敷衍。
不解释还好,一结束,余鹿脸色更难看了。
她紧绷着下颚,眼睛紧紧的盯着他,还想再想说什么,但陆时野已经闭眼靠着车窗假寐了。
看见他眼底的疲惫,呼之欲出的话被收回,她烦躁的清了清嗓子,注意力放回开车中。
驱车两小时回到家。
陆时野下了车就往卧室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余鹿被忽视的烦躁,她刚想上前拉住他的手。
忽然,客厅的灯光一暗。
下一刻,天花板上的台灯摔下。


“啊——”
陆时野被台灯砸了个正着,额角瞬间血迹斑驳,一连串的鲜血溢流在地,染红了一片干净的地毯。
“陆时野。”余鹿眉梢紧缩,一个健步就冲到了他的身前。
“你怎么样了?我送你去医院!”
见他瞳孔失焦,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她微微打颤的指尖弯腰将他抱起,但下一秒,又是嘭的一声,一道尖锐的惨叫声在别墅炸开。
贺清舟突然惨叫一声,紧接着倒在地上捂着脚,干净的眼睛蓄满了泪水,脸上写满了恐惧。
“唔——”
“小鹿,你不要被陆时野骗了,我昨天听见他吩咐阿姨什么的事情,就听见说台灯什么的,原来是这场戏,这都是他自导自演让你心疼的,你看,台灯上的全是人为松动的痕迹。”
“小鹿,你不要被他骗了!他不仅算计自己,还算计我,我的腿好疼,你快帮帮我。”
贺清舟哭着梨花带雨,不经意间露出被另一个台灯砸伤的腿。
空气倏然安静的只剩下他的抽泣声。
半响,余鹿猛地站起,眼底的心疼被暴怒取代。
“陆时野,你真是一点都改不了!算计人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第几次了?!你一定要逼死清舟才满意么?!”
余鹿目光如刀,刀刀刺向陆时野的心口。
他意识模糊视线不清,但还是下意识的解释,“我没有......”
话未说完,余鹿阴沉着脸厉声打断。
“事到如今你还狡辩!你干的这种事情还少么?下毒,诬陷,你什么时候少做了?!”
余鹿冷着脸扫了一眼他额头上的伤,“我就不该心疼你,既然都是你规划好的,想必你受得伤也没多重。”
“那你就慢慢走着去医院吧。”
余鹿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转身扶起贺清舟,在轻哄声中,小心翼翼的带人往外走。
陆时野眼睁睁看着她离开,脑子阵阵晕眩,想求救却连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踉踉跄跄走了几步,最后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清醒,陆时野发现自己出现在医院。
额头上尖锐的疼痛提醒着他昨天发生的事情,陆时野想起余鹿的态度,好笑的牵动嘴角。
不讲究任何证据的一句话就能让余鹿信了个全,真是对贺清舟偏心到了骨子里。
也是愚蠢到了极致。
台灯砸下来的角度有偏差,没有伤到致命部位,但砸下来形成的血窟窿也不是什么小伤,缝了十八针,足够他在医院住一阵子了。
住院的第五天,余鹿才想起还有他的存在,姗姗来迟到医院。
睡梦中,他隐隐约约听见她的声音。
“医生,我昨天看他就是额头留了一点血,应该没事的吧?”
余鹿试探性的声音一出,医生瞬间暴躁了起来。
“什么叫应该没事?昨天送来时额头都那么大一个血窟窿,意识都不清晰叫没事?要不是砸到的角度偏了一点点,今天你就是来给他收尸的了!”
“现在的家属都是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不负责。”
医生语气间充满了不满,但碍于身上的工作还很多,很快就收了教训的话,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医生一走,陆时野听见了一步一步渐渐加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感受到那道炙热的视线扫遍全身。
陆时野懒得和说话,也不想看见她的脸,干脆就装还没睡醒,安安静静的闭着眼假寐。


本想等到她自己待不耐烦离开,没想到没能等到她不耐烦,一阵阵急迫的电话铃声便将他打扰的睁开了眼睛。
对视上余鹿复杂的眼神,他有一瞬间的错愣。
她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些什么,他指尖抵住唇,做出禁声的动作,然后拿起一旁的手机。
见是秘书,一种不详的预感升起,他连忙接通电话。
果不其然,出事了。
第八章
“陆总,不好了!”秘书的声音透着急迫,“药馆出事了!”
陆时野心脏被这句话高高吊起,他哑着声问,“什么事说清楚。”
“药馆门前来了好多闹事的人,还有一具被抬放过来的尸体,都说是吃我们的药吃中毒死的!”
“我们报警处理,紧急发通告等专业的人来调查,但现场的人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怎么解释也不肯松口,坚持要拆掉我们的药馆,让我们坐牢!”
透过扬声器,陆时野隐约也能听见对面的熙攘声,十分嘈杂。
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复杂,他蓦地敛眉,“先拖住,我现在就过去。”
随手拔掉手背上的针管,陆时野掀开被子想下床,但余鹿先一步拉住他的手臂,控制住了他的动作。
“你别急,我和你一起去,这种事情你一个人解决不了。”余鹿将他的通话内容听了个全,她不放心他一个人过去,“走吧,我开车。”
陆时野奇怪的看她一眼,不理解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但想着有她在确实简单处理一切,干脆就跟着她走了。
事实他果然不能相信余鹿。
车行使到一半,她接了一个电话。
贺清舟的声音传出来仅仅不到半分钟,她立刻踩住了刹车。
“我有些事情,你先下车自己打车过去。”她的眼中有些许慌张,“我处理完立刻过来帮忙。”
“乖,听话。”
说完,她毫不犹豫将他赶下了车,然后驱车掉头离开。
陆时野到下车时,还一脸茫然,等他反应过来时,车已经远远开走了。
没有时间质问,他只能连忙在高速公路上寻求帮助,结果车没叫到,他还险些被车辆撞到。
浪费了两个小时,听着秘书随时报备跟进的信息,他越来越心急。
就在他情绪堪堪到达崩溃点时,他遇到了恰好经过的顾晚情。
没有一句客套,他打开车门,陆时野连忙致谢上车,一路加速,用最快的速度感到现场。
但哪怕他再急再快,还是来不及了。
等他赶到时,药馆已经被砸的大差不差了,就连祖上留下的牌匾,也被砸的稀碎。
一瞬间,陆时野感觉自己心口都在颤抖。
世代传承的精神,宋家几代人的心血,统统毁在了他的手上。
陆时野被刺激的眼睛猩红,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几乎恍惚了。
只记得接下来的一整天,顾晚情带着他处理了所有事情,报警,将闹事者送进警察局,联系法医进行尸检,配合警方调查,出具相关证明。
足足忙到晚上八点,他们才从警察局出来。
真相没那么快调查出来,这段之间,他能做的就是随叫随到,等待候审。
陆时野站在路口等车,疲惫的打开手机,却意外看见了贺清舟的朋友圈。
“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灵感,某人怕不安全,一言不发跋山涉水陪我在山上待了七个小时,感动。”
文案下,还有一张两人遮脸的合照。
而女方身上的那套衣服,就是余鹿今天穿的那一套。
看着屏幕里贺清舟晒出来的朋友圈,陆时野自嘲的牵了牵嘴角。
原来她说的有事,迫不及待把他丢在高速公路上,就是怕贺清舟不安全,陪着上山写生。
没等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车辆的引擎声越来越大。
最后停在了他的身前。


“陆医生,我今天帮你可不是好心,顾氏这几天药去泰国谈一笔药材生意,可能需要你出面相助。”
“你的家事应该都处理好了吧,至于药馆的事后续我来跟进,现在可以跟我走了么?”
顾晚情坐在一辆不算低调的跑车里,降下车窗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陆时野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冷笑一声,随后将贺清舟和余鹿一起拉入黑名单,抬头对视上他的视线。
“可以。”
如今药馆被封,婚也离了,好像也确实没有留下的必要。
陆时野自嘲的牵了牵嘴角,打开车门,跨腿上车。
最后伴随着一声引擎声,和顾晚情一起消失在黑夜中。
距离余鹿陪贺清舟上山写生,已经过去了八个小时。
贺清舟画完一幅画,突然心血来潮想在这边旅行。
他们来到的地方属于旅游景点,山脚下都是酒店,余鹿不想影响他的兴致,也跟着留了下来。
贺清舟异常兴奋,三天下来,一直带着她去拍照打卡,逛街游玩,尤其是走到商场,兴奋劲收到收不回来。
好几次和她说起自己在国外的经历,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换做以前,余鹿一定会心疼安慰,但这几天她明显兴致缺缺。
因为没到一个地方,她就会想起陆时野每年的生日愿望。
“今年希望可以和小鹿一起去爬山。”
“今年希望可以和小鹿一起去合山祈福。”
“今年希望可以和小鹿多待一会......”
结婚五年,他的生日愿望一直都是希望她能多陪陪他。
但好像......她从来没有兑现过......
每次他找到时间去的时候,她不是突然工作调动出差,就是贺清舟出事去帮忙。
五年下来,居然一次都没实现他的生日愿望。
从前她也觉得没必要,毕竟大家工作都忙,但现在看着贺清舟脸上幸福的笑容,她开始想,是不是陆时野来了,也会这么开心?
她最近好像很少看见他开心......
“小鹿!”
贺清舟大声叫了一声,余鹿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
“你在想什么呀,这两天都走神好几次了,是陪着我很无聊么?”他有些委屈的问。
余鹿紧抿着唇,看见贺清舟笑着向他展示穿上的地方服饰,她勉强微笑回应。
“没有,很好看。”
贺清舟开心了。
没有纠缠,余鹿松了一口气。
她低头再一次打开一片空白的聊天记录,眼底情绪复杂。
整整两天了,陆时野一条消息也没给他发。
不仅没主动给她发消息,就连她发过去的消息,也没有回应。
从前,陆时野总是积极沟通的那一天,有一点点小事都迫不及待的和她分享,平时就算小吵小闹,不到半天他就能哄好自己,然后再主动找她。
如果是她主动给台阶,那不到两个小时,陆时野就气散了。
像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第一次。
余鹿有些烦躁抓抓头发,心口莫名堵得慌。
心不在焉的陪贺清舟逛完街。
对于贺清舟邀请她一起去山下情侣路走走,她第一次拒绝了他的要求。
贺清舟有些错愣,随即眼眶浮现出一点点泪水。
“小鹿,你......”
憋在心口的话到了说的时机,他刚更深一步的交流,余鹿突然朝他扬了扬手机。
“有事明天再说,我这边突然有点工作,就先回酒店处理了,你要是还想逛可以自己走走,保镖暗中保护你,不会有危险。”
说完,她匆匆转身离开。
余鹿看着一天下来毫无回信的聊天框,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底里蔓延开
她心里有些不安,想了想,她给陆时野打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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