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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已淋漓顾清清傅明旭小说

顾清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明旭把怀孕的白月光带到医院,命令我给她孕检,我按照流程给她抽血检查,白月光却委屈求救,说我要害死她和她的孩子。傅明旭恼怒地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推到在地面上。“宋知慧,你这么恶毒怎么配当医生!害死我妈还不够吗?还要害死清清和她的孩子?”他让顾清清报仇,顾清清拿起针头胡乱地扎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肘上青紫一片。刚来几天的实习生起哄:“傅总霸道护妻,帅呆了!”我闭了闭眼,“离婚吧。”所有人哄堂大笑。这是顾清清第十次来孕检,也是我第十次提离婚,众人都将我当做笑料,但这次我是真要走了啊。……顾清清扎累了,猛地将针头朝我脸上甩过来,我侧过头去,勉强躲过,但脸颊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伤痕,渗透出丝丝鲜血。傅明旭立刻捂住顾清清的眼睛,满眼厌恶:“清清晕血...

主角:顾清清傅明旭   更新:2025-05-20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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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清傅明旭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心已淋漓顾清清傅明旭小说》,由网络作家“顾清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明旭把怀孕的白月光带到医院,命令我给她孕检,我按照流程给她抽血检查,白月光却委屈求救,说我要害死她和她的孩子。傅明旭恼怒地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推到在地面上。“宋知慧,你这么恶毒怎么配当医生!害死我妈还不够吗?还要害死清清和她的孩子?”他让顾清清报仇,顾清清拿起针头胡乱地扎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肘上青紫一片。刚来几天的实习生起哄:“傅总霸道护妻,帅呆了!”我闭了闭眼,“离婚吧。”所有人哄堂大笑。这是顾清清第十次来孕检,也是我第十次提离婚,众人都将我当做笑料,但这次我是真要走了啊。……顾清清扎累了,猛地将针头朝我脸上甩过来,我侧过头去,勉强躲过,但脸颊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伤痕,渗透出丝丝鲜血。傅明旭立刻捂住顾清清的眼睛,满眼厌恶:“清清晕血...

《真心已淋漓顾清清傅明旭小说》精彩片段

傅明旭把怀孕的白月光带到医院,命令我给她孕检,我按照流程给她抽血检查,白月光却委屈求救,说我要害死她和她的孩子。

傅明旭恼怒地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推到在地面上。

“宋知慧,你这么恶毒怎么配当医生!

害死我妈还不够吗?

还要害死清清和她的孩子?”

他让顾清清报仇,顾清清拿起针头胡乱地扎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肘上青紫一片。

刚来几天的实习生起哄:“傅总霸道护妻,帅呆了!”

我闭了闭眼,“离婚吧。”

所有人哄堂大笑。

这是顾清清第十次来孕检,也是我第十次提离婚,众人都将我当做笑料,但这次我是真要走了啊。

……顾清清扎累了,猛地将针头朝我脸上甩过来,我侧过头去,勉强躲过,但脸颊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伤痕,渗透出丝丝鲜血。

傅明旭立刻捂住顾清清的眼睛,满眼厌恶:“清清晕血你不知道吗?

你怎么敢在她面前流血?”

三年前,傅明旭把她怀孕的白月光带回家,要求我照顾她,注意到她的所有忌口和习惯。

他要求我一字不落地背诵,不然就把我关在地窖里,不让我出来。

我曾在漆黑的地下室里住了将近一周,靠着喝里面储存的酒和吃生的食物活下来。

我怎么敢忘。

只是,无论我做什么永远都是我的错。

我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喏嚅着:“抱歉……我不该……”傅明旭嫌弃地看着我:“道个歉还结结巴巴地,是不会说话吗?

要不要让清清教你。”

不明所以的实习生走过来踹了我一脚,把我踢倒在地。

“身为医生真是一点医德都没有。”

傅明旭勾起嘴角,让身边的保镖拿出支票,给那个“乐于助人”的青年。

并扬起声:“在场的所有人,谁能给他一点教训,我给你们一人五万。”

话毕,他搂着顾清清转身离开,出发去另一家私立医院。

在场的其他人听到这话一个个上来踢我两脚,我蜷缩在原地,低声求饶:“不是我,我没有想害死她们。”

迷迷糊糊中,我发起了低烧,梦到了六年前的种种。

傅明旭的母亲得了子宫肌瘤,需要进行切除手术,我作为主刀医生给她手术,可过程中,身为规培生的顾清清操作失误,我指出她的问题,却被她强行拽出手术室。

病人在手术室里全麻躺了四十分钟,最后手术无效死亡。

傅明旭认为是身为主刀医生的我害死了他的母亲,所以对我怨恨至极。

但傅母在死前留下了遗属,希望傅明旭娶我。

傅明旭为了完成母亲的遗志,娶了我。

一直暗恋他的我开心极了,以为时间总能改变一切,只要我把整颗心掏出来,就能得到他的爱。

这六年里,我为他付出了一切,从什么也不会的富家小姐,变成了他保姆,为他煲汤做饭。

甚至在顾清清被他带回家后,依旧任劳任怨。

可惜,我的一片真心最后被他捅地鲜血淋漓。


睁开眼时,我躺在病床上,还在发热。

虽然他们会为了钱打我,但没人敢害死一条人命。

我拔掉手臂上的注射液,我尝试着下床,脚下一软,直接跌了下去。

我定的飞机票就在明天,如果没有顾清清今天没有来孕检,我就把顺利离开。

我踉跄着爬回病床,无力地叹了口气,拉了拉被子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夫人,先生让您回去给顾小姐做早饭。”

早上六点不到,傅明旭的保镖把我喊醒。

我无力地用手肘遮住眼睛,“我走不动路。”

“麻烦你帮我去打印一份离婚协议书好吗?”

保镖一愣,“……夫人,我需要请示一下傅总。”

没过半小时后,傅明旭就出现在我的床前,气压很低:“宋知慧,你凭什么提离婚?”

“凭什么提离婚协议书?”

“要不是这是我妈的遗愿,我怎么可能会娶你?”

“要离婚也是我先提!”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杂乱的心绪:“傅明旭,那你提,我签字。”

傅明旭嗤笑一声:“我提?

你别装模作样用离婚来逼我了。”

“闹了九次还不够吗?

真是恶心。”

他命人强行把我带回去,给顾清清做营养餐。

我的腿太疼了,站不住,只能坐在椅子上,给顾清清煎蛋。

一直到早上十点,顾清清才醒过来。

煎蛋被佣人摆上他们的餐桌,我在客房休息。

刚坐下没几分钟,傅明旭就搂着顾清清闯进客房:“宋知慧,今天的煎蛋怎么有点黑?!

不知道孕妇这个阶段饮食有多重要吗?”

顾清清窝在她怀里:“姐姐就是不希望我的孩子出生……”三年前,顾清清刻意和我推搡,在傅明旭恰好撞见的时间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傅明旭因此更厌恶我,认为是我嫉妒顾清清怀孕所以故意为之。

我反复解释,但傅明旭还是丝毫不相信。

“明旭哥哥,我想吃狗肉了。”

顾清清一边说着,一边把视线挪到我的小狗“汤圆”身上。

我呼吸一滞,立刻冲到汤圆身边,把它抱进怀里。

顾清清对狗毛过敏,三年前她住进家里时,傅明旭本想把汤圆赶出去,我跪在地上,给顾清清磕了三个响头,哭着保证绝对不让汤圆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傅明旭这才勉强答应。

汤圆是我和父母一起养的,现在父母去世了,它是我唯一的寄托。

“不行!

不许打汤圆的主意!”

我紧紧搂住汤圆。

傅明旭淡漠地撩起眼皮,对保镖示意。

保镖把我怀里狗抢走。

我挣扎着去抢,但我一个刚刚退烧的女人怎么可能争地过身强体壮的保镖。

汤圆很快离开了我的视线,耳边传来他凄厉的哀嚎声,像是杜鹃啼血,一声声刺入我的心脏。

汤圆变成了一道菜。

顾清清坐在傅明旭的大腿上,“明旭哥哥,姐姐脸好白啊,要不分给她一点补一补。”

傅明旭看向我:“过来。”

我呆在原地,没有动。

顾清清朝我招手,然后舀起一勺狗肉汤,“姐姐快来尝尝啊,可美味了。”

我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顾清清提高了音量:“宋知慧,别给脸不要脸!

清清让你喝汤你凭什么拒绝!?”

两个保镖听他的命令,把我按回了餐桌面前。

我被迫弯着腰,下巴贴在桌面上。

顾清清扯开我的嘴角,把那一大勺狗肉汤倒进我的嘴。

油腻的汤汁顺着我的嘴角流下。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地想吐。


傅明旭突然开口:“算了,她不想吃,就别喂给她了。”

“松手。”

两个保镖闻声停下了动作。

我大口咳嗽了了两声,脸色涨得通红,快步跑到垃圾桶旁边呕吐,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

傅明旭吃完早饭后,去了公司。

宅子里只剩下我和顾清清。

她端着剩下的狗肉汤,凑到我面前:“姐姐,刚刚我喂给你吃的东西好吃吗?”

“亲口吃掉自己养了七年的狗是不是特别开心。”

我的胃里还一阵阵地泛着恶心,不想和她做过多的纠缠。

只希望早点离开这里。

沉默着没回答。

“对了,姐姐,你猜猜三年前你打电话给傅总求助的时候,我们在什么?”

她勾起嘴角,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那时候我和傅总有了第一个孩子。”

虽然我隐隐约约有猜测,但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内心一片慌凉。

母亲一直反对我和傅明旭的婚事,但六年前的我执迷不悟,铁了心想要嫁给他。

在母亲得知我在顾家过得不好时,她气得得了病,住院了。

而在父亲开车去看母亲。

或许是麻绳专挑细处断。

父亲在开车的路途中发生车祸,抢救无效走了。

我不知所措,着急地给傅明旭打电话。

他不耐烦地骂我:“你知道现在是晚上几点吗?

我在出差。”

“我爸出事了……”他冷冰冰地打断我的话,“能出什么事情,总不会是死了吧,等我回来再说。”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挂断了电话。

中途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俏皮的女声,但我当时太着急,丝毫没有在意。

原来那时候,她们居然是在……我攥紧了拳头,内心涌起一阵阵的绝望。

父母都没了,现在连汤圆也没了。

我一无所有,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打在她的腹部。

“顾清清!

这次你的孩子是我害死的!”

她撕心裂肺地大声尖叫。

但我一点丝毫没有停手,一拳一拳地打在她的肚子上。

宅子里的保镖赶来时,七个月大的胎儿,已经被我生生打了五六拳。

地上流出鲜红的血迹,场面乱成一团。

我想要趁乱逃走,但被匆忙赶来的的傅明旭拖拽住。

他冲向顾清清,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慌张和害怕。

“医生怎么还没到?!”

“立刻安排引产手术!”

一年前,我遇到医闹,小腹被病人连捅了三四刀,我打电话过去,他只是轻飘飘来了句:“不就是被捅了几下,看个病还要人陪着吗?

真当自己是谁啊?”

“你是医生自己治不了吗?”

“又想骗我回去?

别到头来只是被小刀划破了个口子。”

我用了所有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晕过去,艰难开口:“不是的,是真的。”

但电话被直接挂断,就连微信也被拉黑。

最后,自己签下了手术的同意书。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流下,我被绑在床上,模模糊糊地听见声音。

医生的声音里带着担忧:“和顾小姐同血型的血浆三分钟之后就能到。”

“虽然夫人和顾小姐的血型相同,但现在抽血风险太大。”

傅明旭丝毫没有犹豫:“抽!”

医生又劝了一句:“傅总,夫人的身体不太好,尤其是她一年期还做了一场……”傅明旭冷声打断:“如果顾清清出事了,我要你全家给我陪葬!”

感受着血液从我的体内流逝,我的彻底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一周后。

傅明旭的脸一下子闯入了我的视线。

他的手抖了一下,碰在我的脸颊上。

我下意识地躲开。

他的脸色变沉了,厌恶似的擦了擦手,好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医生被他喊过来给我检查。

我像是一只提线木偶,被外界摆弄着。

“傅总,夫人的身体没有大问题了,只是太虚弱了,必须好好调养。”

傅明旭拧起眉头:“不就是抽点血吗?

这么弱。”

他侧身对助理吩咐:“去买点补品回来。”

我张了张嘴,发现声音几乎是哑地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傅明旭……我们……离婚吧。”


男人死死地瞪了我一眼,他突然感觉心有点慌。

不过很快,他把一切都根源归结于我昏迷了整整七天。

医生说会有醒不过来风险。

不就是抽个血而已,居然想着用这样的方式来欲擒故纵,吸引我的注意力。

“做梦吧,宋知慧!”

“别死在病床上了。”

傅明旭转身离开,去了顾清清的病房。

顾清清的眼睛还是红肿的。

整整一周,顾清清的眼泪就像是流不尽一样,埋在他的怀里哭诉宋知慧害死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傅明旭一开始想着,等到宋知慧醒之后,一定要好好惩罚她,给她点颜色看看。

让她跪在顾清清面前,磕头赎罪。

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傅明旭越来越烦躁,平日里乖巧懂事的顾清清,哭地他心烦意乱。

此刻,顾清清香肩半露出地躺在床上,烦躁情绪突然转变成一种热切的欲望。

他挤上窄小的病床,手指顺着她衣摆上移。

顾清清迷迷糊糊地醒来,娇羞地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明旭哥哥,医生说还要过两周嘛~等时间一到,我陪你玩新的姿势好不好~”傅明旭揉了揉他的脑袋。

心里暗想:宋知慧前几年还懂点事,现在还敢对他拿乔,她算个什么东西。

无父无母,没有依靠。

没了自己根本活不下去。

还是顾清清懂事识大体。

我的病房恰好在顾清清下面,第二周刚刚过,楼上就传来阵阵声响。

无论白天黑夜,越发激烈。

有时,傅明旭故意到我病房里,露出脖子和肩膀上的红色抓痕,想要欣赏我吃醋嫉妒的样子。

只是我的心已经死了。

不会再为为他们吃醋,流一滴眼泪。

随着时间流逝,我的身体慢慢好转。

在一个夜晚,他听着他们二人喘息的声音,偷偷从医院里溜了出去,在病房里留下一张离婚协议书,坐上了历穆游的车。

历穆游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

他追了我三年,可惜我那时太执拗,眼里看不见其他人。

历穆游表白失败后心灰意冷地出了国。

一个月前,我决定彻底离开傅明旭 。

翻来覆去想了许久,最后决定联系他。

历穆游接到我的电话,当即决定飞回来,我不希望麻烦他,所以拒绝了。

可当出国的日期一再被延迟,历穆游终于坐不住了。

傅明旭和顾清清缠绵一夜,男人醒来时,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挖了一大块,空了什么。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走到医院走廊深深吸了一口。

尼古丁充斥着鼻腔,麻木着他的神经。

昨晚他做了个梦,第一次梦到母亲。

他欣喜若狂地冲上去,想要和母亲叙叙旧,母亲却反手给了他一个巴掌,质问她为什么要和害死自己的人在一起。

傅明旭捂住自己的脸颊,急匆匆解释:“妈,不是的,我没有!”

“我已经让她给你赎罪了。”

母亲失望地看着他,“旭明,你还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害死我的是顾清清!”

这句话像是迟来的箭,直中男人的眉心。

把他从床上惊醒。

母亲的声音一遍遍在她的脑海中回响。

怎么可能……院长明明告诉过他,是宋知慧害死了母亲,把母亲扔在病床上整整四十分钟。

这时,助理突然从楼梯口冲过来,满脸慌张。

“傅总,夫人她……怎么了?”

傅明旭夹着烟的手抖了抖,掉下一片灰烬。


助理欲言又止,过了几秒道:“傅总,要不您自己去看看。”

男人冲去我的房间,几张A4纸打印的东西轻飘飘地摆在床头柜上。

傅明旭暴怒地把那几张纸甩在地上,大吼一声:“快去找!

一个女人都看不住吗?”

助理支支吾吾:“已经派人去找了,但还没消息。”

顾清清从楼上下来,她抱住傅明旭的胳膊:“明旭哥哥,既然姐姐想走,就让她走吧,反正她也……”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明旭一把推开。

“回去,别来烦我。”

顾清清痛呼一声,跌在地面上,咬着嘴唇,委屈巴巴地看向他。

如果是往常,傅明旭必然会停下脚步安慰,但这次,他头也不回地开车回了别墅。

他开门走进客房,里面的东西没有动过。

“汤圆”的窝被保镖拽地乱成一团。

宋知慧明显没有回来。

她难道什么也不要了吗?

就这么走了。

她会去哪里?

傅明旭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漫无目的地打开了宋知慧的抽屉。

一份分析报告跃然纸上。

是母亲的死亡分析!

里面详细记录了傅母在病床上四十分钟前后的状态。

在四十分钟后面的记录里,宋知慧分析了所有的手术方式,和她当时采取的方法,无一例外,死亡率都超过百分之八十。

一个想要害死自己母亲的人怎么可能去这样复盘分析?!

分析报告被他捏皱。

他的眼眸红成一片。

助理的电话打过来。

“傅总,我查到昨晚夫人是凌晨三点左右坐上了一辆迈巴赫。”

“那辆车的主人叫历穆游的”傅明旭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声喘息。

“再去查一下六年前的我母亲的那场手术。”

助理愣了一下,随即答应。

三天后,顾清清出院了。

助理回到别墅汇报:“傅总,您母亲的手术我已经我之前就已经查过了。”

顾清清坐在傅明旭身边,神色微微变。

“明旭哥哥……”男人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催促助理,“继续说。”

“和之前得到的消息一样。”

“……是因为夫人把老夫人扔在手术台上四十分钟,所以才发生了这样的悲剧。”

顾清清刚松了一口气,助理又继续道:“但这次查到了一些其他东西。”

他的视线飘向顾清清,抿了抿唇。

难道真和顾清清有关系?

傅明旭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直接说。”

助理深吸一口气:“顾小姐的爷爷是夫人就职医院的副院长。”

“我们查到的资料都是他提供的。”

傅明旭的脑子轰鸣一声,转头厉声问:“你为什么从来没提过?”

顾清清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您……没问过。”

男人看顾清清的脸色,就已经猜到了。

恐怕害死自己母亲的另有其人!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圈一圈的藤蔓紧紧缠绕住,几乎难以呼吸。

傅明旭扯起顾清清:“和我现在去见你爷爷。”

三人一起到了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门口。

里面的似乎在剧烈地争吵着什么,一个年轻人从办公室里夺门而出。

是那个实习生。

助理趁着门打开,推开门。

副院长顾崇昌和傅明旭四目相对。

男人单刀直入:“我想看我母亲手术那场的录像。”

顾崇昌笑着,带起眼角的皱纹。

“傅总要不要先喝杯茶,我们坐下慢慢聊。”

傅明旭的语气不容置喙:“抱歉,我现在没时间和您慢慢聊。”


顾清清僵直地站在傅明旭的身边。

顾崇昌的笑容淡了:“你是对当年的事情还有什么不满吗?”

“我们院方已经给予医生相应惩戒了。”

“没有,我只是想要看视频。”

“当年我申请了录像,为什么没有给我。”

客套的意味一下子消失了,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那个实习生突然回来,一下子坐到电脑面前,不知道在操作着什么。

顾崇昌急了:“你干什么!?

滚出去!”

实习生三下五除二地操作完,把一个U盘扔傅明旭。

“不用谢,我帮你拷好了。”

“宋老师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是我之前误会了她,你必须给他一个清白了。”

傅明旭看完u盘里的东西后,脸色骤变。

视频里明晃晃地显示,是顾清清操作不当,被宋知慧指出后反而恼羞成怒。

害死母亲的真正凶手是顾清清!

后悔,愧疚,恼怒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

傅明旭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来。

他命人看住顾清清,自己去找自己错怪了六年的妻子。

两个月后,他终于在国外找到了我。

傅明旭到的时候,我正在给穿着伴娘服国外的朋友做伴娘。

他忽然闯入,大声喊我的名字:“宋知慧!

我们还没离婚,你凭什么和别人结婚!”

他的发型乱成一团,打领带打一半,在一群穿着庄重的宾客里格外惹眼。

好在大部分外国人都听不懂。

他疯了一般,去扯历穆游的西装。

“你是谁?

凭什么和知慧结婚?”

我皱眉,不希望朋友的婚礼这样被扰乱,拉着他出去。

“我没有结婚,只是当伴娘。”

傅明旭悬着的心落了地,跟着我和历明旭离开了婚礼现场。

男人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的行为多么不合适。

他重新整理了自己的领带,温声:“知慧,是我太着急了。”

“我调查清楚了,是我以前误会你了。

我会好好补偿你的,陪我回去好吗?”

我还未开口,历穆游抢先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知慧不会和你回去的。”

“我们的婚礼就在两个月后。”

其实前天,我刚拒绝了历穆游的求婚。

六年的时间太长了,虽然我现在对傅明旭的感情只有恨,但还没准备好投入一段新的婚姻。

我知道,历穆游是为了刺激他。

于是我配合地点点头,“是的。”

“傅先生,我不会回去了。”

历穆游的脸色很难看,攥紧了拳头,好像要把手指捏断。

宋知慧第一次这么生疏地喊他“傅先生”,就像是傅明旭第一次喊她“知慧”一样。

“你是我老婆,我们没有离婚,为什么不回来?”

“是不是因为顾清清?”

“都是那个女人骗了我。

我已经把她关进了地窖里,让她好好赎罪了。”

“…对了,还有那条狗,我重新给你买一条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补偿你的,对不起。”

我面色平静:“傅先生,麻烦您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不然我会走司法程序的。”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也不需要你的补偿。”

男人的肩膀微微颤抖,他双目赤红:“知慧,我求你了,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隐忍许久的历穆游怒了,他嗤笑一声:“知慧给了你整整六年时间,你都没有抓住,凭什么再给你机会。”

傅明旭拽住历穆游的领带:“你是谁?

有什么资格说我。”

“知慧爱的人是我,我们只是有误会而已。”

“我才是他的老公!”

历穆游反手给了他一个巴掌,气极反笑:“你是她老公?”

“你是怎么对她的?

放任别人打她,还是不听辩解,污蔑她,让她失去一切?”

“你简直他妈是个畜牲。”

“要不是杀人犯法,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傅明旭被打得愣在原地,历穆游已经带着我重新朝着婚礼现场走过去。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

婚礼现场,朋友已经和丈夫交换完钻戒,幸福地吻在一起。

我坐在台下,看着这幸福的一幕,内心思绪万千。

曾几何时,我也幻想过自己婚礼,和爱人相拥,接受众人的祝福。

可六年前的那场婚礼,傅明旭在交换戒指的环节,直接黑着脸走下台。

让我成了众人的笑柄。

历穆游看出了我惆怅,晚起我的胳膊:“知慧,等我们之后结婚,我会给你买更大的钻戒。”

我感觉脸颊发烫,不好意思道:“我还没答应你的求婚呢。”

历穆游耍赖:“你刚刚明明答应了,我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我无奈地笑:“好吧。”

谁知,历穆游一下子就吻了上来,我们接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被历穆游接到国外的第一天,他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听到他说爱我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样的人能为我等六年呢?

我想不通。

我问他:“为什么?”

历穆游想了想:“感情这种事哪有为什么。

如果偏要说,那大概是因为小时候你曾救过我的命。”

“我十岁那年被私生子推到河里,是你把我救上来,给我做了心肺复苏。”

“可能那时候开始,我就对你情根深种了吧。”

我隐隐约约想起,是有什么回事。

因为从小对学医感兴趣,所以小的时候就学了很多医学知识,恰好救了历穆游。

婚礼结束后,我和历穆游开车回到他的别墅。

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傅明旭捧着一大束鲜花,远远地就朝着我们的车走过来。

他挡在汽车门口:“知慧,给我个机会吧。”

他赌我们不敢从他身上压过去,只得下车。

这下我也恼了:“傅明旭,你到底想怎样,我说过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恨你!”

“别再打扰的新生活!”

傅明旭递过来一大把玫瑰。

我把它们甩在地上:“我对花粉过敏,请你不要拿对待顾清清的那一套来对我好吗?”

男人的脸失去血色,原来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宋知慧真的消失了,被他用六年的时间白白葬送了。

都怪顾清清,要不是顾清清骗了他,他已经和知慧幸福地在一起了。

都是这个贱女人挑拨离间,让他误会了自己老婆。

“老婆,我爱的人是你!

我是被顾清清调拨的!

我发誓,从今往后绝对和她断绝往来!”


我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怜悯:“傅先生,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是你自己。”

“顾清清固然有错,但你对我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又算什么呢?”

“回去吧,你要喜欢顾清清,就和她好好在一起。”

“毕竟渣男贱女确实般配。”

傅明旭喃喃地反复重复:“不是的,老婆,我爱你!”

“我一直都爱你!

你相信我!”

我不想和他纠缠,打电话给了当地的警察。

警察把他带走了。

自此,傅明旭没再来骚扰我,正但我真以为他已经放弃的时候,国内爆出一则新闻:“知名医院的3+3项目……”这家所谓的知名医院就是我之前就职的医院,新闻曝光的3+3项目是资本的特殊通道。

而顾清清就是通过这样的通道成了规培生。

怪不得她连手术刀都不会拿,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个项目的负责人顾崇昌得到了法律应有的制裁。

六年前的那场手术事故被世人重新审查。

我能猜到这是傅明旭做的。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我和历穆游正在试婚服。

傅明旭不知怎么找到了我们。

他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颧骨突出,连胡子都没有刮干净。

男人以为知道自己竭尽全力去补偿,还原六年前的真相,我一定会心软的。

可当他真正看到历穆游把我抱在怀里,我们幸福地挑选婚服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心脏骤缩,一口血吐出出来,不停的捂住嘴咳嗽。

“我让所有害你的人得到了一个应有点惩罚。”

“知慧……你就真这么绝情吗?”

我不咸不淡道:“傅先生,没人逼你这么做,你何必在这里自我感动。”

“我不是自我感动!

知慧,我是爱你啊!”

他大喊的表情带着狰狞,咳嗽地好像要吧肺吐出来。

和他一起来的助理劝了一句:“傅总为了这件事,已经半个月没好好睡觉了。”

我淡漠地掀起眼皮:“那又与我何干?”

“如果你真想让我原谅你一点,就尽快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寄过来。”

傅明旭突然大哭起来,像是一直绷紧的弹簧断了,泪眼婆娑。

他又哭又笑,疯疯癫癫地向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害了你这六年!”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笑了笑:“没必要再我面前哭,也没必要道歉,别打扰我和我老公试婚服了。”

傅明旭在门口哭了不知道多久,我和历穆游挑好衣服回去时,他已经晕了过去。

助理在打急救电话。

我没管,但他应该没死。

因为半个月后,我收到了一份新的离婚协议书。

上面签好了了傅明旭的名字。

和我开始拟订的那份不一样,他把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留给了我。

我确认没问题后,签了字。

六年时间,是他欠我的。

一个月后,我和历穆游举办了一场深大的婚礼。

如他承诺那般,那颗钻戒特别漂亮,是我们一起找设计师定制的。

婚礼上,新认识的朋友前来庆贺,他们祝我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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