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左恭华和殷大师似乎在围着我看。
左恭华怒吼一声,“殷子航你这个混蛋!
这姑娘身子不好你还给她下药?
你就算再着急也不能这样!”
她一脚把殷大师踹到了地上,恨恨道:“左煜会剥了你的皮的。”
殷大师摔得呲牙咧嘴,“天地良心!
真不是我!
我还以为这药是左董您下的!”
左恭华转身大喊,“来人,快去叫左总!”
27我被扶到了沙发上,有人往我嘴里灌了些水,又不停用宣传册给我扇着风。
不知过了多久,左煜的声音在耳畔不真切地响起,他问:“怎么回事?”
我吃力地撑开眼皮,怔怔地看他,朦胧的灯光衬得他面如冠玉,英气逼人。
我想起我靠在他怀里时他沉稳的心跳,想起他身上好闻的雪松香水味。
我挣扎着起身朝他走去。
我俯身抱住他的腰。
我呜呜呜地委屈得快哭了,对他说,“左煜,我好难受啊。”
左煜将我抱了起来,转身朝包厢门口走去。
他沉着脸色吩咐:“叫医生。”
左恭华难以置信:“叫什么医生啊,你是不是不行……”左煜回头,眼风扫过去:“宁宁身子太差了,我怕出问题。”
我迷蒙地看着他,我好像已经出问题了……他清透如洗的眼眸,形状优美的下颌,线条起伏的喉结,无一不让我心颤。
我整个人都云里雾里的。
妈呀,我要干坏事了。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响亮。
随行人员震惊之后齐齐垂头,根本没眼看。
左恭华带领众人匆匆离去。
28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乱喝酒了,就那么几杯特调鸡尾酒,我不仅醉得不省人事,还睡到了次日傍晚才醒,差点来不及去见哥哥。
暮色四合,风里有草木浓郁的芬芳。
我和小莲摸摸索索溜出了度假村主楼,往外围的员工宿舍区走。
行至无人之处,草丛里却传来女子低低的呜咽声。
“一切都完了,这是要坐牢的大罪!
二郎,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男子恐慌的声音响起:“已经没有退路了!
雯儿,你必须尽快让左总知道你怀孕的事,月份再大一点就瞒不住了!
我们都会没命的!”
“可是左总从未碰过我……”好家伙,我的瓜子茶水小板凳呢。
小莲的口型一张一合,无声地对我说:“左总被戴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