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天初小说 > 其他类型 > 蟑螂成精结局+番外小说

蟑螂成精结局+番外小说

是新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个月前,张楠攥着被汗水浸湿的辞退通知书,站在城中村斑驳的公告栏前。霓虹灯牌的电流声滋滋作响,映得“低价急租”四个红字像是渗着血。她摸了摸口袋里所剩无几的积蓄,想起母亲化疗单上刺眼的数字,最终还是拨通了广告上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笑声:“小妹眼光真好!”来带看的房东总戴着墨镜,笑起来时露出金牙,无名指上的蟑螂造型戒指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戒指内侧刻满的符文,与二十年前他亲手画在梳妆镜背面的封印咒文如出一辙。他领着张楠穿过爬满霉斑的走廊,鞋底黏着不知干涸多久的黏液,每走一步,墙缝里就传来细小的抓挠声,像是无数只蟑螂在焦急等待。“这房子二十年没涨过价,要不是急着出国,哪能这个价租给你?”他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余光却死死盯着走...

主角:张楠玄尘子   更新:2025-05-19 17: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楠玄尘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蟑螂成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是新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个月前,张楠攥着被汗水浸湿的辞退通知书,站在城中村斑驳的公告栏前。霓虹灯牌的电流声滋滋作响,映得“低价急租”四个红字像是渗着血。她摸了摸口袋里所剩无几的积蓄,想起母亲化疗单上刺眼的数字,最终还是拨通了广告上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笑声:“小妹眼光真好!”来带看的房东总戴着墨镜,笑起来时露出金牙,无名指上的蟑螂造型戒指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戒指内侧刻满的符文,与二十年前他亲手画在梳妆镜背面的封印咒文如出一辙。他领着张楠穿过爬满霉斑的走廊,鞋底黏着不知干涸多久的黏液,每走一步,墙缝里就传来细小的抓挠声,像是无数只蟑螂在焦急等待。“这房子二十年没涨过价,要不是急着出国,哪能这个价租给你?”他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余光却死死盯着走...

《蟑螂成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三个月前,张楠攥着被汗水浸湿的辞退通知书,站在城中村斑驳的公告栏前。

霓虹灯牌的电流声滋滋作响,映得 “低价急租” 四个红字像是渗着血。

她摸了摸口袋里所剩无几的积蓄,想起母亲化疗单上刺眼的数字,最终还是拨通了广告上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笑声:“小妹眼光真好!”

来带看的房东总戴着墨镜,笑起来时露出金牙,无名指上的蟑螂造型戒指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戒指内侧刻满的符文,与二十年前他亲手画在梳妆镜背面的封印咒文如出一辙。

他领着张楠穿过爬满霉斑的走廊,鞋底黏着不知干涸多久的黏液,每走一步,墙缝里就传来细小的抓挠声,像是无数只蟑螂在焦急等待。

“这房子二十年没涨过价,要不是急着出国,哪能这个价租给你?”

他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余光却死死盯着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 —— 里面镇压着他用二十条人命喂养的噩梦。

看房时,衣柜深处传来窸窸窣响动,房东突然用力关上柜门,震落墙皮簌簌如灰。

“老房子难免有耗子。”

他递来沾着油渍的合同,笔尖在 “不得提前退租” 条款上重重戳了两下,指甲缝里还嵌着黑色污垢,“签了字,今晚就能住。”

张楠鬼使神差地按下手印,没注意到合同背面用朱砂画着扭曲的符咒,更没看见房东转身时,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阴鸷 —— 这已经是第十九位租客了。

与此同时,城郊破败的玄清观里,一个身着道袍却满是铜臭味的道士正把玩着手中的金条。

此人正是为财不择手段的玄尘子,他嘴角挂着贪婪的笑,听着电话里房东颤抖的声音:“玄尘道长,封印又松动了……慌什么,再给我加两根金条,保准让那女鬼永世不得超生。”

玄尘子把玩着桃木剑,剑身刻满的不是正统符文,而是密密麻麻的金钱纹。

张楠搬进公寓的第一周,便被接连出现的诡异现象纠缠。

深夜熟睡时,她总陷入同一个噩梦:自己被困在漆黑的衣柜里,无数蟑螂从四面八方涌来,啃噬她的皮肤。

每当在惊恐中惊醒,手机屏幕都会亮起,显示着凌晨三点零七分,恰好是闹钟设定
的时间,可闹钟却并未响起。

起初她并未在意,直到有天清晨,手机突然弹出阿新发来的三条未读消息,时间显示为凌晨三点零七分,内容只有简单的 “小心别开门别照镜子”。

她刚想回复,却发现消息对话框自动消失,再查找阿新的账号,聊天记录竟荡然无存。

而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搬家前阿新硬塞给自己的五帝钱手链,最近总会在深夜发烫,铜钱表面泛起诡异的青黑色,在黑暗中隐隐发亮。

这让她想起搬家前在阿新道观的那一幕。

当时阿新正专心绘制符咒,突然手腕一抖,笔尖的朱砂滴落在地。

她脸色骤变,猛地抓住张楠的手腕:“你最近别去陌生的老房子!”

不等张楠反应,阿新便用朱砂在其掌心画了个镇宅符,语气急切,“要是遇到怪事,立刻握紧拳头。”

张楠当时只觉得阿新神经过敏,还打趣她太迷信。

可此刻回想起来,阿新画完符咒后,望向窗外的眼神充满忧虑,指尖未干的符咒更是泛起过转瞬即逝的金光。

“阿新!

你快救救我!”

一周前,张楠跌跌撞撞冲进道观,珍珠奶茶洒了一路,塑料杯在青砖地面撞出沉闷回响。

她一把抓住正在用朱砂勾勒北斗七星的阿新,手腕上发烫的五帝钱手链硌得生疼,“那些蟑螂根本杀不死!

我把整瓶杀虫剂都倒在它们身上,结果它们在泡沫里扭得更欢了,还发出‘咔咔’的怪声!”

阿新手中的笔陡然停顿,笔尖的朱砂在黄符上晕染开。

她抬头望向张楠,目光扫过对方眼下浓重的青黑,还有脖颈处若隐若现的褐色抓痕 —— 那形状,分明像是蟑螂腿留下的印记。

“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新突然攥住张楠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张楠打了个寒颤。

“就从搬进那房子开始!”

张楠想起昨夜的场景,声音忍不住发颤,“凌晨三点零七分,手机自动亮了。

我看见衣柜底下伸出密密麻麻的触角,等我开灯,什么都没有!

还有那些消息……” 她慌忙掏出手机,却发现原本消失的聊天记录又诡异地重现,只是所有文字都变成了乱码,“你看!

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新盯着手机屏幕,瞳孔骤然收缩。

她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
那道淡粉色疤痕 —— 那是去年收服红衣女鬼时留下的印记,此刻却突然隐隐发烫。

“命宫黑气缠绕,这不是普通虫害。”

阿新将五帝钱手链从张楠腕间取下,铜钱表面的青黑色纹路竟在她掌心缓缓游动,“那房子里镇压着怨气极重的邪物,你现在立刻退租!”

张楠甩开阿新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退租?

我哪来的钱给妈妈治病?”

她想起合同背面的朱砂符咒,想起房东戒指上诡异的红光,突然抓住阿新的道袍,“你不是会驱邪吗?

陪我去看看!

求你了!”

阿新沉默片刻,最终从案头抓起一把糯米塞进张楠手里。

糯米触碰到掌心的镇宅符,竟腾起一缕青烟。

“记住,无论看到什么,千万别照镜子。”

她将桃木剑斜挎在肩,符咒袋里的黄符无风自动,“那面镜子,很可能就是封印的关键……”接下来的日子,诡异的细节愈发频繁。

每天傍晚六点,夕阳的余晖总会透过窗户,在梳妆镜上折射出扭曲的阴影,那些阴影像是无数蟑螂的轮廓在镜面上爬动。

张楠试图用布盖住镜子,可每次布料都会在半夜不翼而飞,第二天清晨,她总能发现梳妆镜表面蒙着一层细密的黑色黏液,就像蟑螂分泌的体液。

黏液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酸腐味,混合着梳妆镜残留的廉价香水气息,令人作呕。

浴室的情况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淋浴喷头时不时会滴下褐色的液体,带着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和蟑螂尸体散发的味道一模一样。

有一次,张楠鼓起勇气检查水管,却发现管道里传来密集的爬行声,仿佛有无数蟑螂正顺着管道往上爬。

当她打开浴霸的强光,竟看到几只蟑螂的触角从排水口探出,很快又缩了回去。

水滴砸在浴缸里的声音,与墙体内传来的窸窸窣声交织,像极了某种诡异的鼓点,让她在洗澡时后背发凉,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房间里的温度也异常诡异。

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可只要夜幕降临,整个屋子就会变得阴冷潮湿,墙角开始长出黑色的霉斑,霉斑的形状宛如蟑螂的翅膀。

张楠盖上被子想取暖,却感觉有细小的东西在被褥间爬行,掀开被子查看,却什么都看不到,只留下一股淡淡的、
令人作呕的腥气。

那腥气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与房东当初哄骗蟑螂精的茉莉香茶味道如出一辙,每次闻到,都让她头皮发麻。

就连她放在桌上的食物也难逃诡异。

早上出门前摆放整齐的面包,下班回来发现包装袋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孔,像是被无数细小的牙齿啃咬过。

有一回,她亲眼看见一只蟑螂从面包里钻出来,而那只蟑螂的腹部鼓胀得厉害,隐约能看到里面有未消化的食物残渣 —— 正是她昨天吃剩的饭菜。

那一刻,她盯着蟑螂缓缓爬行的触角,突然想起自己为了省钱,这些天总是饥一顿饱一顿,而这些蟑螂却在暗处肆意享用她的食物,心中涌起一阵悲凉与愤怒。

凌晨三点零七分,老式机械闹钟的齿轮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嗒声,紧接着刺耳的铃声刺破黑暗。

张楠的手指刚触碰到手机边缘,金属外壳沁骨的凉意顺着指尖窜上脊背。

床底传来的窸窸窣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像是无数细小的爪子在抓挠木地板,又像是砂纸反复打磨生锈的铁钉,这声音最近已成为她午夜梦回时挥之不去的魇魔。

而此刻,房东正守在公寓对面的巷子里,数着腕表上的秒针,掌心全是冷汗。

二十年前他为了偿还巨额赌债,骗了那个可怜又单纯的女孩子,在杀害她之后,为了不暴露,把她的尸体封印在房子里,因为怕被报复,所以轻信玄尘子的馊主意 —— 用活人献祭加固封印。

而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他看着手腕上的蟑螂戒指,想起戒指内侧的符文随着每次献祭变得愈发鲜红,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却又无法停下这罪恶的循环。

此刻,床头灯发出垂死般的滋滋声,昏黄光晕里,暗红色蟑螂大军正沿着墙纸上剥落的碎花图案行军。

它们甲壳碰撞的 “咔咔” 声、腹部摩擦墙壁的 “沙沙” 声,与窗外呼啸的夜风交织成令人牙酸的合奏曲。

张楠抄起印着小熊图案的拖鞋狠命拍下去,墨绿色汁液溅在墙纸上,在灯光下宛如二十年前干涸的血迹。

那只被拍扁的蟑螂突然剧烈抽搐,黑色黏液如活物般蠕动,转眼便拼凑出完整躯体,泛着幽光的复眼映出张楠扭曲的面容,竟让她想
起幼时在老家谷仓,撞见老鼠啃食雏鸟的场景。

“啊!”

张楠踉跄后退,后背撞上的衣柜发出腐朽的呻吟。

柜门弹开的刹那,一股混杂着腐肉气息的廉价茉莉花香扑面而来,让她胃部翻涌。

密密麻麻的蟑螂瀑布般倾泻而出,几只翼展如成人手掌的大蟑螂腾空而起,翅膀振动声如同老式胶片放映机卡带,令人头皮发麻。

墙角的蜘蛛网上,那只发黑的珍珠耳环突然无风自动,链子上缠绕的长发诡异地舒展,分明是女人下葬时才会编的九股孝发。

“你终于来了……” 潮湿黏腻的女声贴着耳垂响起,带着池塘底淤泥的腥气。

张楠感觉有冰凉液体顺着耳道渗入,像是成群蟑螂正沿着听觉神经往大脑深处钻。

梳妆镜表面凝结着黑色颗粒的黏液,镜中缓缓浮现出一个腐烂的女人。

女人的头发如同浸泡在尸水里的麻绳,每根发丝都缠绕着米粒大小的蟑螂卵鞘;暗绿色的皮肤下,无数凸起物在来回蠕动,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皮下开疆拓土;空洞的眼窝里,肥大的蟑螂正用锯齿状口器切割残留的视神经,发出令人牙酸的 “咯吱” 声;翻卷的嘴唇里,腐烂的牙齿间卡着半片人类指甲,随着她开口,细小的蟑螂如黑色潮水涌出。

她身上那件残破的白色连衣裙,布料上的黑色污渍是干涸的血与蟑螂黏液混合物,裙摆处挂着的蟑螂翅膀,边缘竟用金线绣着 “囍” 字。

“二十年了,这些蟑螂喝我的血,啃我的肉…… 现在该换你了。”

她的声音在高低频间不断切换,尖锐时像指甲刮擦黑板,低沉时仿佛从灌满尸水的古井传来。

说话时,她脖颈处的皮肤突然裂开,密密麻麻的蟑螂腿从裂口伸出,将头颅顶起半米高,又重重砸下,发出令人作呕的闷响。

封印的力量正在减弱,她能感觉到,只要再吞噬一个灵魂,就能冲破禁锢在镜中的封印,向那个负心人讨回血债。

“等等!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张楠强忍着胃部痉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阿新教过的驱邪口诀,舌尖抵住上颚,试图凝聚一点阳气。

镜中女人腐烂的嘴角扯出一个诡异弧度,露出的牙齿缝隙里,几只小蟑螂正撕扯着肉丝。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们的痛苦,才能让我感受到一丝活着的感觉!”

她的瞳孔突然收缩成蟑螂复眼的菱形,“二十年前,我也是这房子的租客,和你一样,我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比尖叫更令人毛骨悚然,“他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用掺了安眠药的茉莉香茶,把我骗进这间密室。”

“每天清晨,他会透过门上的小孔看我。

那些蟑螂从墙缝、从下水道、从他故意留下的面包屑里钻出来。

它们咬我的脚趾,啃我的耳垂,在我溃烂的伤口里产卵……” 她突然发出尖锐的狂笑,笑声中夹杂着蟑螂翅膀摩擦的 “嗡嗡” 声,“我求他给我个痛快,他却用镊子夹起蟑螂,塞进我嘴里,说要让我和它们融为一体!”

她的身体开始变形,脊椎如蜈蚣般节节凸起,手臂皮肤裂开,伸出布满倒刺的甲壳肢体。

“这些年,每一个住进这里的人,都是我的祭品。

我要让你们尝尝被千万只虫蚁啃噬灵魂的滋味!

吞噬的恐惧越多,我的怨气就越强大,终有一天,我要让那个负心汉在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她巨大的复眼扫过张楠,“之前那些住户,有的被蟑螂钻进七窍,脑浆混着黏液从鼻孔流出;有的被啃得只剩骨架,还保持着挣扎的姿势。

而你,也会成为我怨气的养料!

等吞噬了你,我就能冲破封印,让他血债血偿!”

“阿新!

救命!”

张楠尖叫着摸向枕头下的手机,却摸到一手冰凉黏腻的甲壳。

成群蟑螂组成的符咒在手机屏幕上蠕动,将求救信号扭曲成刺耳的电流声。

就在张楠绝望之际,窗外突然响起清脆的铜铃声。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阿新脚踏禹步冲进房间,桃木剑上的五帝钱迸发金光,将迎面扑来的蟑螂群震成齑粉。

原来在张楠第一次向她求助时,阿新就悄悄在其身上种下了追踪符,这些天一直在暗中观察,察觉到封印即将失效,便及时赶来。

她甩给张楠一把浸过符水的糯米,大喊道:“洒在四周,结三才守元阵!”

阿新咬破舌尖,精血喷在桃木剑上,剑身燃起的幽蓝火焰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火焰中浮现出《道藏》记载的驱邪真言,却在接触到蟑螂精的
刹那,被黑色雾气腐蚀出缕缕白烟。

蟑螂精发出刺耳尖啸,无数蟑螂汇聚成的黑色洪流中,竟浮现出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 那是被她吞噬的前几任住户!

看着那些痛苦的面容,阿新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往事。

三年前,她也曾因为一时心软,放过了一只被邪术操控的怨灵。

结果那怨灵在恢复自由后,疯狂报复无辜之人,导致三条鲜活的生命消逝。

从那以后,她便发誓,绝不再因同情而违背原则。

此刻,她握紧桃木剑,眼神愈发坚定。

就在此时,玄尘子突然破窗而入,手中镇魂铃疯狂摇晃,铃声化作一道道金色锁链,直朝梳妆镜射去,试图加固封印。

“孽障!

还不速速就擒!”

玄尘子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他既想解决蟑螂精保住房东这个财神,又盘算着事后找房东索要更多报酬。

房东也壮着胆子,掏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配合玄尘子施法。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阿新双手结出九字真言印,五道金光符咒在空中组成太极图。

然而蟑螂精翅膀一挥,无数带着腐毒的蟑螂卵如雨落下,符咒光芒顿时黯淡。

阿新手腕翻转,甩出的铜钱阵刚挡住正面攻击,玄尘子趁机甩出一道符篆,直取阿新面门。

张楠抓起杀虫剂疯狂喷射,刺鼻的化学药剂与符咒金光交织,却只换来蟑螂精的狞笑:“没用的!

这具躯壳本就是由万千蟑螂组成!”

阿新在混乱中艰难躲避,突然瞥见梳妆镜上封印符文闪烁不定。

她咬破指尖,在桃木剑上画出滴血符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破!”

剑身火焰暴涨,化作火龙直冲镜中封印。

混乱中,张楠慌乱躲避玄尘子的攻击时,不小心撞倒了一旁的香炉,香灰洒向玄尘子。

玄尘子视线受阻,手中镇魂铃的节奏一乱,封印锁链出现松动。

阿新趁机一剑斩断部分锁链,蟑螂精身上的力量瞬间暴涨。

她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无数蟑螂如潮水般涌向玄尘子和房东。

玄尘子挥舞桃木剑拼命抵挡,可蟑螂数量实在太多,转眼就爬满了他的身体。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刻在剑上的金钱纹竟开始吸血,那些被他用来敛财的邪术,此刻反噬到了自己身上。

房东更是吓得瘫倒
在地,被蟑螂们团团围住。

玄尘子凄厉的惨叫中,那些刻着金钱纹的桃木剑纹路开始渗血,顺着剑身蜿蜒爬上他的手臂。

他疯狂挥舞着剑,试图驱赶身上的蟑螂,却发现每一次挥动,剑上的纹路就愈发鲜红,仿佛在贪婪地吸食他的生命力。

蟑螂们顺着金钱纹路钻进他的血管,在皮肤下凸起诡异的蠕动痕迹。

玄尘子的瞳孔被密密麻麻的蟑螂复眼取代,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嗬嗬声,那些被他用金条换来的邪法,此刻正将他的魂魄一点点碾碎成蟑螂的养料。

房东蜷缩在墙角,颤抖着去摸那枚蟑螂戒指,却发现符文早已渗进他的皮肤,化作千万只细小蟑螂,从他的指甲缝、耳道里喷涌而出。

就在玄尘子与房东被蟑螂吞噬时,梳妆镜突然迸发出刺目红光。

蟑螂精残破的躯体在红光中急速重组,她的指甲暴涨三寸,化作锋利的甲壳镰刀,恶狠狠地朝阿新与张楠挥去。

阿新迅速将张楠护在身后,桃木剑上的符咒光芒大盛,与那道死亡镰刀激烈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剧烈的能量冲击让整个房间剧烈摇晃,天花板的灰泥大片剥落,露出里面密密麻麻如同蜂巢般的蟑螂巢穴。

阿新感觉握剑的虎口被震得发麻,符咒光芒在镰刀的攻击下明灭不定。

张楠望着蟑螂精眼中燃烧的仇恨之火,突然想起镜中女人讲述的悲惨过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怜悯与恐惧。

就在僵持不下时,阿新瞥见梳妆镜边缘的封印符文正在急速消散,她知道,真正的决战才刚刚开始。

突然,阿新手腕上那道淡粉色疤痕如活物般扭曲蠕动,十年前被红衣女鬼抓伤的记忆瞬间翻涌——当时她也是这般低估了怨灵的执念。

此刻蟑螂精周身缠绕的黑雾中,竟浮现出二十道与她疤痕相似的血痕,每道都对应着一位冤魂。

阿新瞳孔骤缩,终于明白这邪物为何如此难缠——原来每个被吞噬的灵魂,都成了它强化自身的锁链。

“原来如此...”阿新低声呢喃,额间渗出细密冷汗。

她猛地扯下道袍下摆,将桃木剑紧紧缠绕加固,符咒袋里的黄符突然全部自燃,化作金色灰烬飘向空中。

那些灰烬在空中凝结成北斗七星的形状,与蟑螂精身上的血痕产生共鸣
,每道血痕都迸发出刺目的红光,整个房间被染成诡异的血色。

就在灰烬组成的北斗七星与血痕共鸣的瞬间,蟑螂精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腐烂的躯体开始剧烈颤抖,那些被吞噬的冤魂面容在黑雾中愈发清晰,挣扎着想要冲破束缚。

阿新趁机大喝一声,将缠绕着道袍的桃木剑奋力掷出,剑身裹挟着燃烧的符咒和金色星光,直直刺向蟑螂精眉心处最耀眼的那道血痕。

桃木剑如流星般穿透血痕的刹那,蟑螂精周身的黑雾轰然炸裂。

二十道血痕同时崩解,被吞噬的冤魂们化作晶莹的光点冲天而起,在空中拼凑出一面破碎的梳妆镜虚影。

镜中浮现出二十年前那女子含笑梳妆的模样,却在瞬间被无数蟑螂啃噬成齑粉,凄厉的哭喊与如今蟑螂精的惨叫重叠回荡。

​ 随着黑雾消散,房间里的蟑螂群如失去指挥的军队,变得慌乱无序。

阿新快步上前,捡起地上的桃木剑,警惕地观察四周。

张楠双腿发软,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逐渐褪去的血色。

而就在此时,窗外传来一阵凄厉的狼嚎,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进房间,在满地蟑螂尸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股更诡异的气息,似乎正在暗处悄然凝聚。

张楠艰难地撑着地板想要起身,指尖却触到一团湿漉漉的东西。

低头一看,那些本该死去的蟑螂尸体正在缓慢融合,黑色黏液如同活物般在月光下扭曲缠绕。

​ 阿新突然瞳孔骤缩,将桃木剑横在身前:“小心!

它还没死!”

梳妆镜的碎片中,一道暗红色虚影正从满地残骸里缓缓升起,那女子空洞的眼窝中,重新钻出泛着幽光的蟑螂复眼,腐烂的嘴角扯出比月光更森冷的弧度。

虚影缓缓凝聚成人形,女子腐烂的躯体表面,无数细小的蟑螂如鳞片般快速生长、排列。

她抬手轻挥,地板上的蟑螂尸体瞬间化作黑色浪潮,朝着阿新和张楠汹涌扑来,空气中弥漫的腐臭味愈发浓烈,仿佛要将两人的呼吸都彻底吞噬。

阿新将符咒袋里最后一张符纸抛出,符纸在空中化作火网罩向蟑螂浪潮。

张楠抓起掉落在地的香炉,颤抖着将香灰泼向最近的蟑螂群。

香灰触及之处,蟑螂发出高频尖啸,扭曲的躯体表面
泛起白色泡沫,可后方的蟑螂立刻踏着同伴残骸继续推进。

梳妆台突然剧烈震颤,镜中虚影的指甲暴涨成钩状,直取阿新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阿新侧身急闪,桃木剑反手一挑,剑身上燃烧的符咒擦着虚影的指尖掠过,带起一串幽蓝火星。

虚影发出尖锐的嘶鸣,手臂扭曲成诡异的弧度,五指瞬间分裂成数十条布满倒刺的触须,如蛛网般将阿新困在中央。

张楠抓起地上的杀虫剂,朝着触须喷射,刺鼻的白雾中,触须表面的蟑螂甲壳开始融化,却又在眨眼间重新愈合,腐烂的肉屑混着黏液如雨点般落下。

阿新感到周身寒意刺骨,符咒袋里残余的符灰突然无风自动,在她周身盘旋成一道金色屏障。

虚影见状发出癫狂的尖笑,那些分裂的触须突然炸开,化作成千上万只迷你蟑螂,如黑色霰弹般朝屏障射来。

每只蟑螂的复眼都闪烁着诡异红光,撞击在屏障上时竟发出金属碰撞的铿锵声,震得阿新耳膜生疼。

她瞥见张楠在屏障外被蟑螂群逼到角落,脖颈处已爬上几只正用口器撕咬皮肤的虫子,心中警铃大作。

阿新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屏障上,金色光芒暴涨。

她望着虚影眼中燃烧的滔天恨意,突然想起《道门秘录》中记载的化怨之法。

“张楠!

快把五帝钱手链扔过来!”

她大喝一声,左手迅速结出化怨印,桃木剑在屏障上画出古老的符文。

那些迷你蟑螂被符文光芒灼伤,发出刺耳的尖叫,攻势却丝毫不减。

张楠顾不上擦拭脖颈的血迹,颤抖着解下手链掷出。

五帝钱在空中划出金色弧线,落入阿新掌心的瞬间,符咒袋里残余的符灰尽数吸附其上,铜钱表面的青黑色纹路竟化作游动的光带,与虚影身上的黑雾激烈纠缠。

阿新将吸附着符灰的五帝钱狠狠砸向虚影眉心,铜钱与黑雾相撞迸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虚影发出凄厉惨叫,周身黑雾如沸腾的沥青般翻涌,那些由蟑螂组成的鳞片开始片片剥落,露出底下腐烂不堪的皮肉。

张楠惊恐地发现,虚影胸前竟浮现出二十道交错的伤口,每道伤口里都爬出密密麻麻的蟑螂,正疯狂啃噬着虚影的内脏。

阿新趁虚影痛苦挣扎之际,双手结出九字真言印,口中念念有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