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爷爷奶奶的骨灰坐上了离开的大巴车。
天空下了好大的雨。
程瑾带人拦住了青禾的车。
他把青禾抱下车,青禾甚至没有力气去推开他。
程瑾带着青禾回了自己的家,并让那些曾经欺负过青禾的人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的道歉。
“青禾,如果你还是不满意,我把他们都送进监狱。”
青禾站在二楼的扶梯那看着楼下的人,轻笑一声“那你呢程瑾,你对我的伤害怎么算?”程瑾把刀递给青禾,“只要你能原谅我,怎么都行。”
青禾毫不犹豫的一刀插进程瑾的心脏,但她还是太弱了,这一刀扎在程瑾心脏偏下的地方。
程瑾没死,他进了医院,神志不清的时候每天都在叫青禾的名字。
青禾被他关在自己的家,用了很多保镖把守。
程瑾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青禾。
他也不愿意在医院养伤,于是回了家。
他每天做的事就是对着青禾说以前他们的美好愿景。
青禾不愿意听。
“青禾,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父亲家暴我的母亲,我母亲又整日疯疯癫癫,童年和家庭对我来说一直是畸形的,没有人爱我,但你出现了,是你给了我希望,让我觉得还有人爱我,你是支撑我活着的全部动力了。”
程瑾说。
青禾只觉得可笑:“这就是我最后悔的事,程瑾,世界上可怜的人有很多,但他们不会通过欺负别人来满足自己,不要再给你的坏找借口了,支撑你活着就是我最大的错,我只要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程瑾凑上来抱着青禾:“求你了,别这么对我。”
青禾说:“放我走吧程瑾,放过我吧。”
程瑾把头埋进青禾的颈窝:“我们说好了永远在一起的。”
青禾推开他:“你把我害成这样,你害死爷爷奶奶,还要跟我永远在一起?你太恶心了,程瑾。”
程瑾就这么关着青禾,关了半年多,青禾的活动范围甚至不能出这个房子。
青禾也不见程瑾,只要他在家,青禾就不吃饭,锁着房门不见他。
只有在青禾睡着的时候,程瑾悄悄地进入青禾的房间,虔诚地吻着青禾脸上那道被他划出的伤疤。
程瑾已经步入大学,也开始接手公司的事,程父的身体早就不行了,他将程父关进疗养院后,他更忙了。
青禾每天被关着,她没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