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天牢。
天牢阴冷潮湿,透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微言找到关押父亲的牢房,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如刀绞——裴衡蓬头垢面,被铁链锁住手脚,衣衫褴褛地蜷缩在角落,气息奄奄。
“爹!”微言声音哽咽。
裴衡缓缓抬头,看清来人后,双眼顿时湿润:“微...微言?你怎么来了...快走!这里危险!没事了,父亲,我来救您出去。”
微言掏出太子给的令牌,命狱卒打开牢门。
裴衡颤抖着走出牢房,紧紧抱住儿子:“为父竟不知你受此大难,还误会了你...”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陈珏如警觉地说:“不对劲,来了好多人!”走廊尽头,十几名黑衣人手持刀剑冲了过来,竟是血棋门的余党!“快走!”微言护住父亲,但发现后路也被截断。
他们被困在天牢的狭窄走廊中,退无可退。
黑衣人步步逼近,利刃寒光闪闪。
此时,微言感到体内的毒素开始反扑,刚刚恢复的才华似乎又要被夺走。
他猛然想起密室中那本古册上的记载——血棋术有一种终极用法,可以释放毕生才华为代价,获得一次强大的力量爆发。
“父亲,珏如,站到我身后!”微言深吸一口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动古老的咒文,身上隐隐泛起血色光芒。
那些黑衣人见状,纷纷色变,为首者大喊:“阻止他!”太迟了。
微言体内的才华化作一道强烈的血色冲击波,将所有黑衣人掀翻在地。
但这力量来得迅猛,去得也快,微言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他再醒来时,已躺在自己的床上。
陈珏如在床边守候,见他醒来,激动地握住他的手:“你终于醒了!”微言依稀记得发生了什么,急忙问道:“父亲呢?御史大人已无大碍,正在厅中招待太子殿下。”
陈珏如红着眼眶,“你昏睡了整整三天!”她伏在他耳边,小声说:“我用尽家传秘术为你解毒,差点...差点什么?差点用了自己的命。”
陈珏如哽咽道,“你若有事,我便殉你而去!”微言心中一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皱眉思索,突然惊觉——他再也想不起那些复杂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