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戏,从没见过这么有爆发力的新人。”
31电影拍到第47天,拍摄现场气氛异常压抑。
制片人黑着脸把剧本摔在我脸上:“投资方撤资了!
江梦洁的金主放话,有你没他!
这部戏要是拍不成,你负得起责吗?”
我看着被撕成两半的剧本,母亲躺在病床上的画面突然闪过,她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悦悦,别太累了,不行就算了……想封杀?
先看看这个。”
我当着全剧组的面拨通顾辰宇的电话,声音冷静得可怕,“顾影帝,说好请我吃饭,还算数吗?”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林悦,你果然找我了。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这部戏,我不能放弃。”
我握紧手机,“我需要你帮忙。”
“半小时后到。”
顾辰宇言简意赅,直接挂断电话。
32半小时后,戴着黑色口罩的顾辰宇出现在片场,支票拍在制片人的化妆台上:“我投了。
这部戏,我只认林悦当女二。
如果有人想搞破坏,尽管放马过来,我奉陪到底。”
他眼神凌厉,扫视全场,那些幸灾乐祸的工作人员纷纷低下头。
33拍摄吊威亚那场戏时,威压师傅突然松手。
我从三米高空坠落,后腰重重砸在垫子上,眼前一片模糊,剧痛从后背蔓延到全身。
顾辰宇冲过来把我抱起来,声音都变了:“怎么样?
别硬撑了,去医院!”
“继续拍。”
我推开他想站起来,却疼得眼前发黑,差点晕倒。
导演冲过来喊:“送医院!
这太危险了!”
“不用。”
我攥着威压绳重新爬上高台,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把威亚再升高两米,这场戏要拍出坠落感。”
顾辰宇在下面大喊:“林悦你疯了?!
你不要命了?”
我没理他,对着镜头露出带血的笑,眼神里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
34电影颁奖典礼那天,我摸着后腰的钢板走上台。
主持人念出“最佳新人奖——林悦”时,江梦洁坐在观众席第8排,手里的香槟杯被捏得发白,眼神里充满嫉妒和不甘。
“这个奖,”我举起奖杯对着镜头,声音坚定有力,“送给所有想踩碎我脊梁的人。
记住,想当人上人,就得先把自己不当人。
这一路,我被踩过、被骂过、被封杀过,但我从来没有放弃。
因为我知道,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