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现在害怕他可能因此产生痛苦?
“是因为这个吗?
“映月忽然拉开自己的衣领,拉着我的手抚上肩膀处一道淡色的疤痕,那是被魔链贯穿后留下的痕迹。
我瞳孔骤缩,条件反射般缩回手。
那道伤痕我太熟悉了,我花了大量笔墨描写魔链如何穿透映月的肩膀,而他如何咬牙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当时我还无比自得于自己塑造的隐忍破碎形象。
“不全是。”
我最终承认,声音微不可闻。
映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忽然伸手解开了我的腰带。
“你知道我为何答应做你的魔后吗?”
映月一边问,一边继续为我宽衣。
我摇头,呼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变得急促。
“因为你看我的眼神。”
映月解开我外袍的系带,“不像是在看一件战利品,或者一个玩物。”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而像是在看一个……真正的人。”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刺入我的心脏。
我突然意识到,在我所有的文字中,映月确实更像一个承载欲望的符号,而非真实存在的人。
而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有思想、有情感、有自由意志的灵魂。
可是你可知,我是带给你一切伤痛的罪魁祸首啊!
“我……”我刚想开口,映月却将一根纤纤玉指抵在我唇上。
“嘘。”
他轻声道,“今夜我们不谈过去,只谈……风月。”
说完,他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床边。
红烛轻晃,灯下看美人,果真令人心旌摇曳。
我恍惚觉得,此刻的映月比我见过的任何时刻都要鲜活生动。
“坐下。”
映月轻推我的肩膀。
我顺从地坐在床沿,看着映月在我面前跪坐下来,仰头望着我。
这个角度让我想起自己曾写过的一个场景,映月被迫跪在魔尊脚边,屈辱地仰视对方……但此刻,映月的眼神中没有屈辱,只有一种沉静的期待。
“你曾经……想象过这样的时刻吗?”
映月乖顺地侧伏在我的膝上,似诱似惑。
我咽了咽口水。
我当然想象过,无数次。
在我的故事里,映月总是被迫承受的一方,而我,或者说玄烬,则是粗暴的征服者。
但现在,面对真实的映月,那些描写突然变得如此苍白而残忍。
“想过。”
我老实承认,“但不是……这样的。”
映月微微一笑:“那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