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灵的衣服,都成了赤裸裸的证据。
“砰!”
召光殿内,作为证据被天兵带回来的那张床,被凰与一掌拍的四分五裂。
“他是谁?
我问你他是谁?”
凰与气到近乎发狂。
谢泽灵勾唇笑笑:“是我抓来的野男人啊。
从太虚海里捡的,不知道哪来的神仙。”
“他在哪?”
“那谁知道,前几天没看住,让他给跑了。
我还正觉得可惜。”
啪的一声,谢泽灵被凰与一巴掌打得歪过身去。
他浑不在意地撑起身,再次跪坐在地上。
他这次就算不死,也注定要脱层皮了。
如今只希望墨延不要被发现,千万不要。
殿内安静了一会儿。
凰与闭着眼睛转过身去,再睁开时,神情已经恢复了冷静。
他半蹲下来,扯着谢泽灵的领子,将人拽到自己跟前来,眼眸里是可怖的猩红:“当初你往寝宫里带男人,我罚你、贬你、逼问你,可就是没舍得对你用刑。
没想到,把你惯得这样肆无忌惮,事到如今还敢护着他。”
他拍了拍谢泽灵的脸,声音里竟透露出几分温柔:“泽灵,我只要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你说出来,我就停,好不好?”
谢泽灵躲开了凰与的目光,喉结轻颤。
凰与红着眼轻笑了一下,而后站起来背过身去,冷冷道:“请打龙鞭,洛风,你来掌刑。”
墨延归来时,是三天之后。
他这次回去,一是为谢泽灵寻杏树,二是要与昔日老友作别。
自己如今觅得红尘正好,那个早已不渡世人的普渡佛,从此就要一个人住在六界之外了。
但就在普渡胖子要拉着墨延推杯换盏,大醉三天三夜的时候,墨延突然有些没由来的心慌。
他好像听到谢泽灵哭着喊他,可猛一回头,只有寂静无垠的六界之外,哪里有谢泽灵半分影子。
无奈,墨延只好拒绝了这顿作别酒,惹来普胖子一顿“娶了媳妇忘了友”的哀嚎。
墨延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回蓬莱,一落岛,心里便登时一咯噔。
整个蓬莱岛上灵力涌动,怕是多了至少千计的天将神兵,哪还是之前离开时的样子。
墨延猛地一挥衣袖,刹那间便飞身至山顶木屋。
果然,人早已经不在那里,只有将木屋围成天罗地网的无数天兵。
“他在哪?”
谢泽灵走出木屋,冲着空中地上围成一圈的天兵问。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