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自己从收银台后抬头，胸牌泛着奇异蓝光。

春梅看清价签上的日期：1983年4月12日，正是她流产手术当天。

冷库吹来的风，带着产房消毒水味。

货架尽头的母婴区，亮起血色警示灯。

手机在工装口袋震动，儿子发来婴儿时期的照片。

春梅突然发现，照片背景里的超市货架，陈列着现在正在促销的量子罐头。

当她伸手触碰照片时，整间超市开始递归坍缩，收银机吐出带羊水腥味的时空硬币。

36.自指货架促销标签突然长出牙齿。

春梅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