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说我们喜欢你,你可以和我们一起玩玩吗?”
李艾笑挑眉,示意她往下说。
“她居然说我们太小!”
“呵,立牌坊的贱女人。”
李艾笑笑得更加不屑了。
不知道谁翻出来了妈妈的过往的光辉履历,所有的人都对她避如蛇蝎,换句更贴切点——害怕和她说话会得上什么难以言齿的病。
尽管费佳知道,母亲和自己很健康。
但她为什么要解释?
和李艾笑这种人解释。
错的又不是她。
母亲极为重视费佳的身体健康,每个月都有定期的身体检查,小时候费佳自己体弱多病,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进医院。
那时费佳还管她叫“妈妈”,还没张口闭口称她为“女人”或“林女士”。
小时候的妈妈满眼都是她,没有其他人占据母亲的视线。
那双多情润朗的秋水眼眸总是含笑望着她,女人把她最爱的女儿抱在怀里,温软细腻的双手轻柔拍着孩子的后背,嘴里哼唱着她最喜欢听的《小星星》。
但这一切都随着父亲的离开而分崩瓦解、消失不见。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唤回她的注意,周围的女生开始起哄,有人想要看看她厚厚的刘海下面藏了什么。
“姐姐,你掀开她的头发看看呗?
她长得是不是像丑八怪?”
一个女孩挑着眉不怀好意地看着费佳的脸。
另一个女孩子,肥胖的身子化作千斤秤砣把她压倒在地。
费佳感到自己喘不上来气,胸腔里装填了棉花,嘴巴和鼻孔的每次张合都是徒劳。
重死了,快起开!
附着一层薄肌的手臂试图推开身上的巨石,但每次推搡都像是有气无力。
“行,我看看……”李艾笑蹲下身子,扒开费佳厚重乌黑的前额发。
一张异常浓艳的小脸展现在她面前,极具冲击性的美直接让她慌了神。
底下人黑溜溜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浓密的睫毛像要飞走的黑蝴蝶,眸子像看不见底的黑洞,摄人心魄。
李艾笑见费佳看着自己,浑身的血液烧得奔腾,她再看看对方狼狈的样子,又觉得女孩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费佳愤恨地盯着她,锐利上挑的眉毛平添几分骇人的英气。
李艾笑手指触了电一般,连忙后退一步。
“怎么会?”
李艾笑彻底慌了。
出现的不是预想中的丑八怪,而是低调羞涩的玫瑰花。
“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