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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反驳？”
她瞥了他一眼。
“你想听我说什么？”
他反问，声音平静得不像他。
苏晚一时语塞，干脆闭嘴继续干活。
十分钟后，客厅终于恢复了基本形态，只剩地板上还残留着一圈水渍，像极了某种告别的印记。
她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被暴雨洗过的街道，忽然觉得有点空。
“你以后别再来烦我了。”
她背对着他说，“花也好，卡片也罢，都是废话。”
顾沉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笑了：“你要是真不想见我，就不会收下那张卡片。”
苏晚猛地转身，想骂他一句，却发现他已经弯腰捡起了最后一块碎片。
他的背影落寞又坚定，像是永远都不会倒下的影子。
“你要是真想改，别光靠花和卡片。”
她最终只是低声说。
顾沉回头，目光灼灼：“我会证明给你看。”
门外传来脚步声，叶清正拿着检测仪往外走，边走边嘀咕：“这两人……怕不是要把地球玩成灾难片现场。”
突然，他停下脚步，盯着屏幕愣住了。
“怎么了？”
苏晚问。
“刚刚……有一段心念波动。”
叶清脸色变了，“频率很奇怪，像是……来自过去的残影。”
“什么意思？”
她心头一跳。
“就是那种……情绪太强烈，留下的记忆痕迹。”
叶清抬头，语气严肃，“而且这段波动，是在你读卡片的时候出现的。”
苏晚怔住。
顾沉也抬起了头。
“也就是说……”她缓缓开口，“我们之间，真的有东西被时间藏起来了？”
“钟表指针在倒转。”
钟表指针在倒转。
苏晚盯着叶清屏幕上的波纹，后颈一阵发凉。
她刚想开口追问，手腕却被顾沉轻轻拽住。
“走吧。”
他低声说，“今天的事还没完。”
“你哪来的自信我还想跟你扯别的？”
她甩开他的手，但脚步还是跟着动了。
外面的雨彻底停了，空气里却还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焦味。
苏晚皱眉：“谁家垃圾没扔？”
没人回答。
她回头一看，发现顾沉和叶清都盯着手机屏幕，脸色凝重。
“怎么了？”
“市中心突发火情。”
叶清快速滑动屏幕，“气象局刚刚发布紧急通告，说是不明原因起火，蔓延速度异常快……”话音未落，远处天际线已泛起一片诡异的红光。
“……你俩是不是出门踩了火神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