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沈桥的的白月光出国,我成了他的舔狗。
这三年,我对他无微不至。
他说想吃饺子,我冒雨去买,结果被他锁在门外,苦苦等了一夜,就连饺子也被他看都不看丢掉。
后来他因出车祸脸被毁之后,我对他的偏爱也消失殆尽。
可他却反悔了,像狗一样摇尾乞求我爱他。
我怎么可能会爱他呢,我爱的至始至终都只是他的脸啊。
1沈桥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心理咨询室接受心理治疗。
“江糖,你能不能来接一下桥哥,他喝醉了。”
末了,怕是我不来接,又加了一句。
“我们都喝了酒,不能开车。”
我看了眼心理医生,才说。
“地址发我,我马上过去。”
到了酒吧,里面各种各样的声音冲击着我,震得我耳膜疼。
尽管多次来酒吧接沈桥,我还是不习惯这里的喧闹。
走到包间门口,听到里面的谈论声,正要推开门的手顿住了。
“桥哥,如果伊雪回来了,你说江糖会主动离开吗?”
沈桥的一个小弟好奇地问他。
小弟口中的乔伊雪就是沈桥那位出了国的白月光。
沈桥懒散自信的声音传来。
“不可能,江糖就是我的一条狗,我没说要她离开,她不可能离开。”
站在门外的我嘲讽地勾了勾唇。
确实,只要沈桥的那张脸还在,我就不可能离开。
等到里面的话题转移,我才推门而入。
一进门,就看到沈桥懒散地靠在沙发背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
见到我,漫不经心地抬起眼。
我冷淡地跟他们打过招呼,将沈桥从沙发上扶起来,往包间外走去。
我费力地把沈桥扶到床上,正准备拿个毛巾为他擦脸。
他却抓住我的手,将我往他身上拉去。
滚烫的呼吸落在我的脖颈,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突然,他的唇快碰到我的脖颈时,我慌张地将他推开。
沈桥一时不受力,重新倒回床上。
我也顾不得他,用袖子用力擦了擦湿润的地方,直到被擦地通红,我才停下。
所以这三年,任他怎么折腾我都行,但绝对不会跟他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2第二天早上沈桥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我已经将做好的菜端到桌上。
这三年,我的厨艺越发精进,而鱼汤是我的拿手好菜。
沈桥慢悠悠地走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