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出入军械库的密码。”
我挑眉打开混沌空间，冷光瞬间照亮他的脸。
AK47的枪管在空间里排列成矩阵，刀刃反光映出他琥珀色的瞳孔——那是种猎人看见猎物时的光芒，却在触及空间深处的草莓蛋糕时，骤然蒙上一层雾气。
“再加十支镇定剂，”我摸出块压缩饼干咬碎，麦香混着雨腥味在舌尖炸开，“附赠谢小棠生前最爱的草莓蛋糕配方。”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耳尖突然爬上可疑的绯红。
指尖蹭过腰间的草莓发卡，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像被烫到般缩回。
丧尸的嘶吼声从街道尽头传来，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掌心的老茧擦过我腕间的银蛇印记，温度高得惊人。
“尸潮来了，”他的声音贴着我耳际炸开，混着雨水的冰凉，“跟我走。”
电梯井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时，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谢沉舟将我抵在生锈的金属壁上，战术伞撑开的声响里，雨滴在伞面炸成细碎的银光。
他的右肩护着我的头，左手臂挡在我胸前，肌肉紧绷得像块铁板，而我能清楚地听见，他胸腔里传来的、略微紊乱的心跳。
“钥匙扣，”他突然开口，声音像绷到极致的钢丝，“为什么和小棠的一样？”
指尖触到他后腰的战术腰包，里面有个方形硬物。
我想起昨夜在废墟里，他蹲在妹妹的照片前，指尖抚过草莓蛋糕时的颤抖。
混沌空间轻轻震颤，乌鸦的蓝光在伞骨边缘一闪而过，带着些许电流杂音：“检测到愧疚值突破阈值，建议宿主——因为我是她朋友，”我直视着他眼底的漩涡，故意将钥匙扣贴上他的掌心，“就像你是她哥哥一样。”
他的瞳孔突然收缩，像被击中的猎物。
远处传来电梯钢缆断裂的巨响，丧尸的利爪抓挠着天花板，而他的指尖突然扣住我的后颈，将我按进他带着硝烟味的肩窝。
伞骨不堪重负地弯折，雨滴终于突破防线，顺着他的疤痕滑进衣领，在锁骨处汇成细小的溪流。
“别动，”他的声音闷在我发顶，带着压抑的沙哑，“它们听觉很灵敏。”
我能感觉到他的异能在躁动。
掌心的银蛇印记与他后腰的硬块产生共鸣，那是块刻着“002”的金属徽章，和我在仓库捡到的“0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