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狂的丧尸。
黑洞在掌心旋转成漩涡，最底层的卫生巾包装袋划破空气，像白色的刀片割开丧尸的咽喉。
当第 17 具尸体倒下时，林楚楚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所有丧尸都绕过我，疯了似的撕咬她的裙摆。
“为什么……你不是普通人……”她蜷缩在冰柜旁，脸上的妆被血水污染，酒窝里积着黑红色的脓。
我扯断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贝母珠子滚进她张开的嘴里，堵住了后半句尖叫。
掌心的黑洞突然扩张，吞噬了她脚边的丧尸尸体。
混沌空间的提示音在脑中炸响，像生锈的齿轮开始转动：“宿主已吞噬首杀目标，空间扩容至 110m³，下阶段目标：收割人类的贪婪。”
林楚楚的瞳孔倒映着我染血的脸，那道本该致命的抓痕正在发光，像条银色的蛇爬上我的眼角。
我摸向货架上的玻璃罐，指尖擦过“民生超市 2025 年新款泡面”的标签——原来丧尸爆发第 30 天，正是我前世被她杀死的日子。
冰柜突然传来敲击声。
我转头望去，看见玻璃内侧凝着水珠，映出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
他指尖抵着玻璃，嘴型分明在说：“002 号实验体，欢迎来到真正的末世。”
雨停了。
林楚楚的哭喊声渐弱，变成喉咙里的咯咯声。
我踩过满地泡面，捡起她掉落的注射器，针尖对准她颤抖的眉心。
乌鸦的身影突然从天花板掠过，红瞳里跳动着蓝色火星，喙间叼着半块发霉的草莓蛋糕——那是我前世藏在枕头下的、最后的温柔。
“知道为什么丧尸只咬你吗？”
我微笑着凑近她，听着空间扩容时齿轮转动的轰鸣，“因为系统说，你的灵魂比丧尸更臭啊。”
注射器刺入的瞬间，冰柜里的男人消失了。
掌心的黑洞吞噬了最后一丝哭嚎，空间深处传来水流声，像某种巨兽在翻身。
我摸向腰间的草莓钥匙扣，金属挂饰上还沾着林楚楚的血，却在接触皮肤的刹那，浮现出谢沉舟琥珀色的瞳孔——那个总在基地门口徘徊的“活阎王”，此刻正隔着三条街，将枪口对准我所在的方向。
雨又下起来了。
乌鸦落在我肩头，喙尖滴下的血珠在地面绽开黑色花朵。
它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低笑，齿轮摩擦般的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