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帮我问了关于球球的问题“就是想问问,你家是不是丢失了一只狗。”
林墨让出位置,露出球球的脸。
女人大惊失色:“啊!
不要让它过来!”
说着就跑回了屋里。
我看了林墨一眼,正好他也在看我。
周崇扶了扶眼镜,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不好意思,我老婆被这狗咬过……”他不动声色地将原本就开得不大的门又轻轻往回拉了一点,仿佛在刻意拉开距离。
“这狗……我们不要了。”
他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无奈。
而此刻,球球正拼命用脑袋蹭着周崇的鞋子,尾巴摇得如同欢快的拨浪鼓,嘴里还发出讨好的哼哼声。
尽管林墨已经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但当我听到周崇的话时,还是感到无比震惊,几乎无法接受。
我声嘶力竭地叫着,尽管在周崇听来,那不过是几声普通的喵喵叫:“周崇,你怎么能这样!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曾经,因为我经常投喂身边的小流浪猫,和周崇在一起后,他也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
但当我劝他不必迎合我的喜好时,周崇只是微微一笑:“这不是迎合,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这些可爱的小流浪能有个家。”
他说话时,远处的灯火映在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而虔诚的光芒。
“林希,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我们还要养好多毛孩子。”
他当时是这样对我说的。
后来,他真的从救助站领养了一只田园犬,那就是球球。
我还记得那天,他带着球球来接我下班,指着我和自己对球球说:“这是妈妈,我是爸爸,我们永远不会抛弃你。”
可现在,一切似乎都变了。
我不顾一切地冲进周崇的家,凭借自己灵巧的身形,在女主人惊愕的目光中,从玻璃橱柜里咬出一个小狗毛毡——那是我从门外一眼就看到的。
我将毛毡带到周崇面前,用一双眼睛看着他。
周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他愣愣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缓缓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
林墨则不轻不重地拍开他的手:“不好意思,我家咪咪到陌生地方容易应激。”
他将我抱起来。
周崇楞在原地,手里攥着那个小狗毛毡,拇指正按着我留下牙印的位置。
那个毛毡是我收集球球的毛做的,周崇之前说他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