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我开始动用苏家的势力。
苏家世代忠良,从不参与党争,这是祖训。
但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觉得他若能登上帝位,我便是皇后,苏家也能更加荣耀。
我开始偷偷将苏家的产业变卖,换成银钱,供他招兵买马,培养门客。
我甚至利用父亲对我的信任,套取军中情报,为他铺路。
兄长们察觉到我的异常,也曾苦口婆心地劝我,说三皇子心机深沉,绝非良配。
可我当时哪里听得进半分?
只觉得他们是嫉妒萧玄宸的才华,是想拆散我们这对有情人。
为此,我与兄长们也生了嫌隙。
我清楚地记得,当他终于扳倒太子,成为储君的那一日,他抱着我,欣喜若狂:“浅信,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福星!
待我登基,你便是我的皇后,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我沉浸在他描绘的美好蓝图中,以为苦尽甘来。
登基大典,他牵着我的手,接受百官朝拜。
那时的我,风光无限,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却不知,那只是他卸磨杀驴的开始。
他登基之后,对我依旧“恩爱有加”,但渐渐地,他开始以各种理由削弱苏家的兵权。
他说苏家功高震主,需要避嫌。
他说这是为了保护苏家,免遭奸人陷害。
我信了,还傻乎乎地去劝说父亲交出兵权。
父亲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只是长叹一声,依了我。
兵权一失,苏家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他开始扶持新的势力,那些曾经对我阿谀奉承的朝臣,也渐渐露出了獠牙。
他们弹劾苏家拥兵自重,意图不轨。
而萧玄宸,则在一旁“公正严明”地处理,每一次处理,都让苏家元气大伤。
我去找他理论,他却抱着我,柔声安慰:“浅信,你要相信朕,朕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江山社稷的稳固,也是为了苏家的长远考虑。
你放心,朕绝不会亏待苏家。”
他的眼神依旧温柔,但我却第一次从那温柔中,读出了一丝冰冷的算计。
直到那一日,他以“谋逆”的罪名,将苏家满门下狱。
我疯了一样冲进御书房质问他,他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苏浅信,你苏家野心太大,朕不得不防。”
“野心?”
我凄厉地笑起来,“若非我苏家,你焉能坐上这龙椅?
你如今说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