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该去偏殿听政,臣妾自有分寸。”
景仁宫烛火昏黄,贤妃跪在佛堂前,发间金步摇与柳如烟生前所戴如出一辙。
她看见我手中的香囊,瞳孔骤缩,却仍强作镇定:“皇后娘娘深夜到访,就是为了一只香囊?”
“贤妃可知,这香囊上的曼陀罗花,是巫族禁花?”
我指尖拂过咒文,离魂蛊化作金粉覆在上面,竟显露出“取后心血,解蛊重生”八个血字,“你用这香囊收集我的气息,又在佛堂供奉巫蛊娃娃,究竟想咒杀何人?”
她浑身发抖,却突然抬头冷笑:“皇后娘娘血中带蛊,整个后宫谁不知晓?
说不定这香囊,是你自己放的,为的就是栽赃本宫!”
殿外突然传来骚动,竟是她提前买通的太医捧着药箱闯入,“皇上有旨,为保龙脉昌隆,需验皇后血蛊!”
我挑眉看向太医,他手中的银针正是柳家秘制的“验蛊针”——针尖涂了能让普通人血液变黑的毒粉。
离魂蛊在我掌心轻轻一跳,我突然想起母亲密典里的“逆蛊术”,指尖迅速在袖中结印。
“那就验吧。”
我伸出手腕,银针刺入的瞬间,离魂蛊化作流光顺着针尖钻入太医体内。
他脸色瞬间惨白,竟从怀中掉出一张柳家密信,上面赫然写着:“事成之后,许你巫族禁术全卷。”
“贤妃娘娘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抽出银针,看着太医七窍流血倒地,“还是说,你想和柳如烟一样,化作黑灰消散?”
贤妃终于崩溃,哭着抱住我脚踝:“是柳家余孽逼臣妾!
他们说只要取到皇后心血,就能复活柳相……”她话音未落,我袖中的往生镜碎片突然发烫,镜面映出冷宫方向——那里竟有黑影在摆弄巫族祭坛。
“看好贤妃,勿让她自尽。”
我甩袖离开景仁宫,离魂蛊已在前方铺路,每片金粉都映出黑影的踪迹。
冷宫深处的祭坛上,果然摆着我的生辰八字和萧承煜的一缕头发,而操盘的人,竟是自称“病逝”的太医院判周明远。
“周大人,别来无恙。”
我看着他慌忙熄灭的引魂灯,“柳家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用全家性命冒险?”
他转身想逃,却被离魂蛊凝成的锁链捆在盘龙柱上。
我捡起祭坛上的巫族密卷,首页画着的赫然是萧承煜的星象图,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