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直这样被动地等待下去。
我得主动出击。
我整理了一些病例资料,准备去院长办公室主动找他。
可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我看到周明和赵婉从院长室出来。
他们脸上都带着微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的心里猛的一沉,难道院长没有相信我?
他是不是已经把我的邮件当成了笑话?
我沮丧地回到座位,脑袋里乱成一片。
小丽察觉到我的情绪,悄悄地走过来,低声问:“悦悦,怎么了?”
我把刚才看到的情况和我的担忧告诉了她。
小丽皱着眉,想了片刻,然后说:“悦悦,或者我们可以先从其他方面入手。
比如找更多的证人和证据,这样院长就不可能不相信了。”
我点了点头,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我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院长身上。
我需要更多的准备。
于是,我开始在医院里悄悄地询问曾经受过赵婉和周明欺负的同事。
我发现,其实很多人都受到过他们的排挤和陷害。
只是大家都害怕他们的势力,不敢说出来。
我理解大家的顾虑,但是没有证据和证词,我很难把他们绳之以法。
我找到了两位比较信任的同事,他们同意在匿名的情况下提供证词。
这让我稍微有点安慰,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我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晚上回到宿舍,我已经疲惫不堪。
小丽看我情绪低落,就安慰我说:“悦悦,别灰心。
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感激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我只是有点着急,担心错过最佳时机。”
小丽坐在我身边,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别想太多,顺其自然。
我们一步一步来。”
第二天,当我再次走进办公室时,桌上放着一份院长让我去他办公室的便签。
我手心一紧,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敲响了院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
院长的声音沉稳有力。
我推开门,看到院长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摆着我之前提交的证据。
他示意我坐下:“林悦,你提交的材料我都看过了。
为了进一步查证,我安排了一个听证会。
到时候,你可以详细地把你的发现和证据呈现出来。”
我心里一喜,连忙点头:“院长,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