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疫病。
施术者用活人祭蛊,被感染者会成为新的蛊巢,直到母蛊成熟。”
她忽然抓住林深的手,将他的胎记贴在自己腕间的玉璜上,“你的光与蛊虫共鸣,因为它们本是同源 —— 来自上古的‘疠气’。”
棚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几个神色慌张的村民抬着担架匆匆闯入,担架上的人浑身剧烈颤抖,口中不断喷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泡沫。
林深认出那是王猎户,三天前还帮他砍过药草,如今却已危在旦夕。
“他去了后山!”
王猎户的妻子哭喊道,“说看见山神庙发光……”林深与白衣少女对视一眼,同时开口:“母蛊要觉醒了。”
,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即将展开。
第十五章 破晓前的抉择永徽二十七年霜降子夜,月光如霜般洒在古瑶村的晒谷场上。
林深倚篝火旁,骨刀轻旋间,竹箭锋芒毕露,火光摇曳拉长身影,与白璃背后隐约可见的九尾幻影交织,构成一幅诡秘画卷。
“阿兄,此行非去不可吗?”
林晓紧抱草药陶罐,声音微颤,难以自抑。
白衣少女的指尖紧紧攥着裙角,火光映得她眼底的担忧愈发明显,“王猎户说,鹰嘴崖的地宫门口有噬人藤,进去的人从来没出来过……晓儿,” 林深放下骨刀,伸手将妹妹的碎发别到耳后,“还记得多年前山匪来的时候,我们躲在地窖里,你说过什么吗?”
他的拇指轻轻抚过她腕间的新月形疤痕,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艾草香气,“你说,等长大了要当女医,给天下的小孩子治病。”
林晓的睫毛剧烈颤动,忽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她珍藏的半块玉佩 —— 那是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手心的,“现在…… 现在我帮阿兄制药,算不算女医?”
她的声音里带着稚气的倔强,却又透着坚定。
白衣少女倏然起身,月白襦裙拂过篝火,火星溅落腕间玉璜,发出清脆的“噼啪”声。
“子时三刻,月潮最盛,” 她的指尖抚过石拱门上的 “涂山” 二字,那里突然渗出淡金色的荧光,勾勒出隐藏的符文,“地宫的结界会出现缝隙。”
她转身时,九条尾巴在皎洁的月光下缓缓展开,如同彩虹般绚烂,每条尾尖都缠绕着斑斓的光晕,精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