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我背着你上下学,下雨天把伞全往你那边倾,现在让你带几个月孩子就谈钱?”
“也是,” 我放下汤勺,“那我免费带吧,不过有个条件 ——以后悦悦的学费、生活费,都由你们自己承担,别再往我这儿推。”
林菲的筷子 “啪” 地摔在桌上:“你这是跟我算旧账?
悦悦溺水那次,你差点害死她,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盯着她骤然慌乱的眼神,笑了:“对了,我今天去了趟派出所,咨询关于‘教唆未成年人撒谎’的法律条款。”
陈宇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爸突然咳嗽起来,手忙脚乱地拍着胸口。
我妈赶紧递水,眼神却躲躲闪闪:“小孩子家家的,哪记得清那么久的事……是啊,” 我似笑非笑地扫过众人,“所以我打算带悦悦去做个心理咨询,毕竟她总说‘梦见妈妈让她跳下水’,怪吓人的。”
悦悦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惧意。
林菲的脸瞬间煞白,手指紧紧攥着桌布。
饭桌上再没人说话,只有婴儿的啼哭声和悦悦压抑的抽噎声,交织成一曲荒诞的家庭乐章。
我知道,这场用亲情做幌子的博弈,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
而他们最害怕的,不是我不再当 “提款机”,而是那些藏在阴影里的真相,终将被阳光晒得干干净净。
9.一日午后,我正坐在客厅翻看着手中的相册。
窗外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
我下意识地抬眼望了望窗外,却只见阳光透过纱窗洒在地板上,并未察觉任何异常。
小区里常有顽皮的孩子从楼上扔玩具下来,大家早已见怪不怪,因此谁也没把这声响放在心上。
然而没过多久,门外便响起了 “哐哐哐” 的砸门声,声音急促而有力,仿佛下一秒门板就要被砸穿。
陈宇脸色铁青地起身开门,正准备发作,却见门外的保安满脸焦急地大喊:“你家孩子掉下楼了!
快下去看看!”
这句话如同一记惊雷,瞬间让屋里的气氛凝固。
林菲手中的茶杯 “当啷” 落地,瓷器碎裂声中,她踉跄着冲进婴儿房,却发现摇篮里空空如也。
她跌跌撞撞地扑到阳台边往下望去,随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