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脑海里,突然江暖抱住了我的头跟身子,大声喊:小心。
在我昏迷前,我清楚的知道我们出车祸了,江暖当场死亡。
3、我躺在病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意识发生短暂的空白。
渐渐的脑袋里出现我刚知道怀孕的时候记忆。
那天我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通了傅凉川的电话。
电话接通,傅凉川迟迟没有听见我说话,他用磁性温柔的嗓音开口:阿念,怎么了?
听见傅凉川的声音后我哭的更凶了。
傅凉川着急的说:我马上到家。
电话一直没有挂下,傅凉川在那边一直轻声的安慰着。
电话挂断的时候,卧室的门也打开了。
我的脸上满是泪痕,看着着急的傅凉川我拿验孕棒的手颤抖着往前递过去。
从知道我怀孕到现在我一直处于失声状态。
傅凉川看见验孕棒两条杠后,他微微一愣,随后吐出一口气,冲过来抱住我,亲吻我的二头,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们阿念都是要当宝宝妈妈的人了,怎么还那么爱哭。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我妈冲上握住我的手,泣不成声:刚刚你休克了,你这孩子······傅妈也走了过来:你跟凉川还那么年轻,孩子没有了可以再要,不要气着自己的身体。
我妈也应和着:那个小孩本就是早产,活不下来很正常。
我坐起来摆着手,摇头声音却发不出来。
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
傅凉川握住我的手,我要甩开,他却收紧了力度。
我像刚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样艰难的开口:恶···心。
是,我指着傅凉川,杀,又捂住自己的鼻子,哭着说,孩···子。
傅凉川搂住我的肩膀,低声说:阿念,太过于悲伤,接受不了孩子去世的消息,爸爸妈妈还是不要再刺激阿念了。
我突然胃里有东西往上涌,吐出一滩黄色的液体。
我牵起我妈的手,想告诉他们,不是这样的。
孩子是活的,是傅凉川杀了她,现在又在这里掩盖孩子的死因,立好丈夫人设。
他让我恶心。
4、我妈看不懂我眼里的恨意,只把我当作一位精神快要崩溃的病人。
她安抚的摸了摸我的头。
我冲下床,打碎花瓶,拿起碎片抵住的颈脖。
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