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我一眼,径直走向最里面的书架。
这些都是毒杀案的记录。
他抽出几本案卷,扔在桌上。
我接过翻看起来。
第一个案例便是五年前的一桩命命案,当时的断案人竟是谢淮安。
我不禁看向他,他早已埋首于另一卷宗中,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冷峻。
这里记载的毒法与今日所见不太一样。
我指着卷宗中的一段描述,死者无明显外伤,唯有指甲泛青,这与今日尸体的症状不完全相符。
谢淮安抬眼:继续说。
今日的尸体颈部有红痕,但五年前的案例中并无此现象。
若都是断魂散,为何表现不一?
除非...除非配方有变,或者...谢淮安的声音沉了下来。
或者根本就是两种毒。
我翻到卷宗后页,指向一条被人划掉的记录,这里有个疑点被忽略了,当时的验尸官提到过一丝甜味,却被后来的人划掉了。
南宫录事果然心细 。
他俯身凑近:从今日起,你就留在大理寺协助我查案。
可是京兆府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他打断我,你的行李也已送到大理寺后院的班房 。
我愕然抬头:大人擅自...怎么,南宫录事不乐意?
他眯起眼,还是说,南宫录事想让全京城知道那晚的事?
我咬紧牙关:属下遵命。
聪明。
他满意地点头,手指却不经意划过我的手背,以后你就跟着我,哪儿都别去。
谢淮安带着我走访了几个药铺,却一无所获。
回到大理寺后,他吩咐我整理今日的线索,自己则去向上司复命。
夜半时分,我刚在班房安顿下来,门被推开。
谢淮安倚在门框上,手中端着一盏灯。
大人 这样闯入属下宿舍,不合规矩吧?
规矩?
本官在南宫录事面前何时守过规矩?
那个 雨夜,南宫录事湿透的衣衫...还有你颤抖的身体,本官都记得清清楚楚。
大人若无正事,请回吧。
没正事就不能来看你?
他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南宫录事。
我猛地推开他:我只是协助查案!
他不恼,反而笑得更深:那就好好协助。
说完,转身离去,明日卯时,我在大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