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孟越,也一膝盖顶了过去。
“孟昭迅!”
我大喊。
孟昭迅听到了,他从上面飞快地跑下来。
“有有!”
我低估了孟越的疯,被锁链狠勒、被膝盖恶顶下体仍强撑着滚下床。
扑倒我。
“你爱的是我,是我,云有……是我啊……”好在孟昭迅不是吃素的,他单手拎小鸡崽一样拎起压在我背上的人随手扔回床。
砰——孟越摔了个结实。
我被扶起来拥进怀里,良久,孟昭迅松开我上下打量,“没事吧,他碰你哪了,手,还是腿?”
“他碰我手你要断了他的手吗?”
没想到男人眼不眨地说:“打折。”
“他可是你侄子。”
“你是我爱人,他婶婶,肖想自己的婶婶,大逆不道,只是折条胳膊腿已经是仁慈了。”
我噗嗤笑出声,“孟总,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
男人的耳尖绯红。
“误会你是黑社会。”
男人脸黑。
15 尾声我跟着孟昭迅回了家。
我们正式在一起了,担心办公室恋情会影响各自工作进度,我毅然决然从顷心辞职。
孟昭迅没说什么,本来我的合同就是实习合同,实习到期续不续签需双方同意。
倒是刘哥,拽着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有儿啊,有儿,你走了让刘哥怎么办,刘哥不能没有你啊……”哭得太投入连顶头上司就站在屁股后头半天都毫不知情。
我扒拉开搂在后腰的手,表情或许有几分心虚,对上男人一秒惊骇。
大哥!
这是你助理,不兴砍!
第二天,刘哥给我发消息吐槽,说工作巨巨巨多,他累吐了。
我安慰的话打了一半手机被抽走。
“干嘛,你公报私仇已经很阴险了,我再不替你安慰一句,到时候一个助理也没。”
孟昭迅翻了一会儿聊天记录,还行,没有聊不该聊的,但是“有儿”两字着实刺眼。
“这是他作为我孟昭迅的助理该做的,干不下来可以辞职,我从不强留任何一个员工。”
“草!”
我骂出了口,“狗资本家!”
“再说一遍。”
男人把玩着我的头发笑说。
越来越近的距离让我心中警铃大作,“你干嘛,我警告你,我可是练过的,嘿——哈——”后脑被扣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一周纪念日。”
淦!
听说过一周年纪念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