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摆满了吃的喝的,月饼、干脆面、八宝粥、饼干、巧克力。
是小时候的我做梦都不敢想的。
我让她不要忙活了,歇一歇,娘直起腰说,“娘不累。”
余光瞟见走进堂屋的妹妹,起身准备拉对方一起坐,却听娘暴喝,“谁让你进来的,衣裳洗完没?”
妹妹脸色白了几分,“没,妈,我有点口渴。”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你这个丧门星,被你侄子搞大肚子的时候有想过我是你妈嘛!
我秦柳娇这张老脸都让你丢尽了……”里头爹的声音传来,“行了柳娇。”
娘叉腰,“李万壮,你个要死不死的瘫子都这时候了还护着她!”
“你瞎说什么,我是觉得红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工作那么累,你还让她听这些。”
娘两颊抽动,片刻,她将妹妹往外撵。
我站起来阻拦,“娘,别这样。”
娘拍大腿,“你个实心眼的孩子,她能把你害死,你还护她。”
我笑了一笑,“妹妹不会的。”
房子在我大三那年翻了新,两个小房间变成两个大房间,我走进我的卧室,发现柜子和床基本是我离开时的模样。
疑惑询问娘,妹妹住哪儿。
娘随手一指,指的是堆放粮食年货的杂物间。
晚上十点多,我敲响杂物间的门。
杂物间很小,不足我房间的一半大,又堆放了许多的粮食、不穿的旧衣服、我初高中的旧书,剩下的空间摆放了一张单人床。
“娘太过分了。”
“姐。”
妹妹红了眼眶。
“跟我走。”
我要把妹妹拉出又小又破的杂物间,妹妹扒着门框死活不肯。
“姐,娘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我震惊,“她打你?”
不顾妹妹的挣扎,我掀开了她肥大的灰裙子,只见雪白的肌肤之上青紫遍布。
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元天祺,元天祺扭头告诉了蒋思泽。
自从李金珠被接到蒋家,蒋思泽答应父母不会再对李金珠有任何非分之想,他们友好地做了四年的姑侄。
蒋思泽考上大学走了,在学校还谈了个女朋友,但他真的忘记李金珠了吗,那个站在教室门口笑容甜甜的女孩,那个衣服虽旧却永远一尘不染的女孩,在他输了球懊恼时递上水为他加油打气,在他随手给出字迹潦草的情书时视若珍宝,一脸欣喜地踮起脚亲吻他。
穿着白裙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