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可以退场了。”
他擒住我画符的手:“嫂嫂可知这把钥匙,能开陆家书房的秘密铁箱?”
箱子打开,里面竟然是“姜”字木牌,和一小块带着血渍的布料。
陆霁川这时闯进来,突然扯开衣襟,心口赫然纹着朵姜花。
“我找了你十年。”
他眼底映着跳跃的火光,“从塞北找到江南,却不知要找的人天天在眼前装疯卖傻。”
“原来陆将军也有长情的一面?”
我忍不住打趣,不想让自己陷入男人的林网中。
“花圃怎么样了?”
萧逸突然问道。
我们踉跄着跑来后山,望着烧成焦炭的药圃,我忽然笑出眼泪。
陆霁川将我按在怀里,下颌抵着我发顶:“赔你更好的。”
“拿什么赔?”
我戳他心口,“将军的命刚才可归我了。”
他擒住我作乱的手指,当众含进嘴里轻咬。
我耳尖发烫要抽手,却听他含糊道:“连人带命,都归你。”
萧逸摔了玉箫拂袖而去,我望着他背影要追,被陆霁川打横抱起:“夫人该给为夫疗伤了。”
厢房里,我剜去他背上腐肉时,发现毒伤下还叠着陈年箭疮。
金疮药抖成簌簌的雪,我忽然想起那日火场,他护着我就像母亲护着婴孩。
“哭什么?”
他反手摸我泪痕,“丑。”
我一口咬在他完好的肩头:“将军才丑!
纹身歪成这样......”他突然转身将我拽上榻,沾血的指尖描摹我眉眼:“姜花就该纹在姜家人身上。”
说着扯开衣襟,心口赫然是新刺的纹样——与我背上别无二致的并蒂姜花。
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我望着交缠的并蒂花,忽然笑出声:“陆霁川,你蓄谋已久。”
他吻去我眼角泪珠:“从你掀开盖头那刻起。”
更漏声里,萧逸的玉箫在廊下吹破三个音。
我推开陆霁川要起身,被他用腰带缚住手腕:“夫人想逃?”
“给小侯爷送枇杷膏,”我踹他小腿,“治治他走调的心曲。”
陆霁川将我手腕举过头顶,染血的唇碾过泪痣:“为夫的心疾,也需夫人亲治......”6 花雨定情后山的桃花瘴漫上来时,我正在给最后一株醉鱼草系红绳。
萧逸的玉箫声破开晨雾,他倚着烧焦的槐树抛接夜明珠:“嫂嫂这红线,是要给陆霁川下蛊?”
“是给某些夜猫子招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