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领,又掐上我的脖子,逼迫我抬头,另一只手带着极其侮辱得意味连着轻拍了左侧脸颊几下。
“下等的贱货,娼妇。
小小年纪就会勾引人了?”
我急于否认“不是...不”话音未落便被她狠狠扇了一巴掌,手里还紧紧控着我不让我躲开,又一耳光甩了上来“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我一下子痛出了眼泪,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牙齿磕到脸颊内侧的肉,生生给磕出了血,慢慢地自嘴角边渗出。
她附身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后松开了手,我连忙逃似的跑走,不敢回头。
尤牧看着我远去的身影,肆意地笑着,眼里闪烁着恶毒的算计。
我不顾身体的疼痛跑回我从前待着的实验舱里,迅速钻进雪白的被子捂住耳朵,却好像始终隔绝不开那道声音:“你以为他喜欢你?
你不过是个劣质的复制品,现在我醒了,你就是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
“你放心,往后啊,我会好好‘款待’你的。”
尤牧进房看着还在熟睡的陈池清,嘴角勾起诡异的笑,缓慢褪下身上的衣服,躺了上去。
陈池清宿醉清醒的时候,尤牧还在他身边睡着。
他看到她身下有一朵殷红,扶额苦笑。
他到底没忍住。
我脚上的追踪环不知何时丢失了,找了一圈没找到,就没再在意。
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面生根发芽。
我刚完成了人类的繁衍,这意味着属于池清与我的新生果实会在我体内成熟。
我喜极而泣,觉得好幸福,我将会做我和池清孩子的妈妈。
此时我已然忘记尤牧对我的恶意。
我开始极力躲开他们对我的监测。
怀孕使我精神更加萎靡,寄生在母体的胚胎想尽一切办法从我圣体汲取养分。
日常的进食量已经不足以支持胎儿与我共生。
我开始偷藏食物和营养剂。
他们气得要死,但没怀疑到我身上。
我在暗处悄悄道歉,但我别无他法。
不能,不能让他们发现了但还是被抓了。
陈池清到的时候,我背对着门缩在床角在为自己注射偷拿的营养剂。
敏锐地听到声响我猛回头,慌乱地把空针塞到床后面的缝隙。
他从来没这么冷冷的看着我,突然上来掐我的脖子,将我扯出下床,质问我居然敢那这张脸,这副身体怀上野种。
我一时无法呼吸,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