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悄悄靠近。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而在他们面前,站着我心心念念的人,而他旁边——我震惊得瞪大双眼,是一个几乎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我看见陈池清轻轻牵起那个女人的手,听见他柔声对面前众人说道:“容我对大家介绍一下,在我身边的这位,是研究所里的前负责人尤牧。
马上复职,未来很快也要跟我们共事。”
尤牧....我愣住,脸一瞬煞白。
那我是什么?
我心口痛得让我无法言语,思绪不自主渐飘向远方。
被强制唤醒时,这副躯体18岁。
在我有意识的那刻起,我的世界就只有陈池清。
只有他会对我不一样,他对我好。
像早被编好的程序一样,我无可救药地爱上陈池清。
在一次实验结束后,他疲惫扶额,恍惚间看到不远处的我,念出一个名字。
“....尤牧”我心神一振,剧烈的兴奋在心底炸开。
我以为我有名字了。
我开心得和所有人分享,现在我好像终于看懂了那些人眼里的不可置信与嘲笑。
可我这刻才明白,原来,原来他从前恍惚间念出的名字,不是在叫我。
我不是尤牧,我是编号37。
一个失去价值即将被抛弃的实验体,仅此而已。
2.那个女人看过来,猝不及防的跟我对上了视线,我慌忙躲开,转身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逃走了。
我不敢停,心好痛好痛。
突然得我没了方向,不知该到哪里去。
察觉到后面有脚步声,我慌乱得躲进陈迟清的寝室。
房间里很昏暗,几乎没有什么置物,简单的一张床,一个书桌,桌上还摆放着一台笔电。
房主人几月未归,本就冷清的房间几乎没有活人气息。
我慢慢挪到床边昏暗的墙角,痛苦而疲惫的抱膝蹲下,渴望获得哪怕一丝的安全感。
尤牧看到门口跟自己极为相像的面孔,愣了一下,下一秒就不见那人踪影。
她有些嫌恶的挑眉,心里默念,小偷,劣质的试验体。
她迅速收敛神色,移开视线,开始温吞的对大家自我介绍着。
言语谦卑。
心里却不这么想。
她高高在上,本就是这所里原来得劲的一把手,八年前身患绝症,为了延缓身体衰败程度,陈池清提出先将她的身体科学冻藏,待药物研究出来再解冻治疗。
而此前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