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栽赃得太急,总会有破绽。”
何嘉然从椅子上跳起来:“那我们就去找破绽!
你说,从哪儿开始?”
罗芮昕从包里拿出那个“第四轮线索”的纸条,仔细地用手电筒的光束照射着。
“你看这个字迹,还有这纸张的粗糙度。
这可不像我们常用的练习本纸。”
她又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本笔记,翻开一页,将两张纸放在一起对比,“而且,第四轮的谜题风格,与前几轮有细微差别,这个纸条却完美模仿了竞赛组的措辞。”
何嘉然听得一愣一愣的:“你是说,这个纸条是他们特意伪造的?”
“很可能。”
罗芮昕将纸条收好,“还有钟楼那边的监控,你再回去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天下午,何嘉然又溜回了钟楼。
他像一只灵敏的猴子,避开巡逻的校工,悄无声息地潜入钟楼附近。
他仔细查看了之前发现的那几处摄像头,并用手机默默记录着它们的角度和覆盖范围。
傍晚,何嘉然带着一身尘土回来了,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查过了!
钟楼附近那个新的摄像头,昨天下午正好有个维修工在调整角度,有那么几分钟,监控画面是完全黑的。
我们进去和出来的那段时间,都在盲区里!”
他从衣兜里摸出一根细小的纤维,小心翼翼地递给罗芮昕。
“而且,我在钟楼密室的门把手上,发现了这个。
很细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罗芮昕接过那根纤维,放在白纸上。
“这是某种化纤的纤维。”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了然,“跟普通工服的材质不一样。”
第二天,罗芮昕和何嘉然再次来到教务处。
这次,他们的表情不再是之前的愤怒和困惑,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
“校长,主任。”
罗芮昕将那张“第四轮线索”的纸条放在桌上,“请看,这是我平时做笔记的纸张和笔迹。”
她将自己的笔记本放在纸条旁边,“与那张纸条上的明显不同。
更重要的是,那张纸条对第四轮线索的揣测,过于精准。”
何嘉然接着说:“至于钟楼的监控,我们注意到,在特定时间段,靠近密室的那段走廊是监控盲区。
我们进去和出来的时间,恰好都在这个盲区内。
而巧合的是,我们离开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