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地面:“喂,没了系统,我这张脸还能算‘实力’吗?”
我走上前,扯掉最后一块广告屏的电源线,远处传来阵阵雷声。
“从今天起,”我看着她们,眼神坚定,“能经得起考验的真实,才是最耀眼的光芒。”
番外篇:数据废墟上的演唱会暴雨停歇后的第七天,我们在数据废墟上搭建起了第一个舞台。
楚宁戴着口罩坐在台下,她的机械手指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敲击着座椅——她刚刚完成了第一场声乐训练,虽然声带还在修复中,但眼中已经有了新的希望。
林悠一瘸一拐地调试着灯光,肩胛骨处的疤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那是她勇敢与命运抗争的印记。
“紧张吗?”
我拿着话筒,笑着问她们。
“比被黑粉骂的时候好多了。”
楚宁扯掉口罩,露出机械下颌的接缝,“至少现在不用伪装。”
全息投影突然在身后亮起,周浅浅的虚拟形象抱着吉他,对我温柔地笑了笑。
这是我们利用残留数据拼凑出的画面,每次只能维持三分钟。
“下面这首歌……”我深吸一口气,喉咙有些发紧,“写给所有在困境中挣扎过的人。”
琴弦拨动的瞬间,废墟深处传来阵阵脚步声。
最先出现的是一位举着手机打光的女孩,校服上别着“周浅浅后援会”的徽章;接着是一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怀里抱着楚宁妹妹的病历本——他曾是被系统坑害过的程序员;最后是一位穿着环卫服的阿姨,她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我女儿说,您唱的《囚鸟》给了她勇气。”
楚宁突然站起身来,机械骨骼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她摘下口罩,露出尚未完全修复的半张脸,对着话筒轻轻哼起副歌。
曾经靠“白莲系统”造假的嗓子,如今每一个颤音都带着真实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