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我那时就想,如果我对你好一点再好一点,你就会喜欢上我。
可是,你还是喜欢上了别人,可能我真的不讨你喜欢吧。”
我连忙摇头。
“不是的,只是当时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觉得你只是把我当妹妹,不是那种喜欢。”
祁叙白笑了,不讨厌就好,以后慢慢来。
15之后就是听朋友说,周宴礼生病住院了,一直在发烧。
我以为近期不会看到他了。
直到家里的佣人说门外有个人站了好久了,说要见我。
我点头,总要说清楚的。
周宴礼进来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西装皱得不成样子。
“坐。”
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他刚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指节攥得发白:“知知,林晚棠的事我可以解释…喝口水。”
我把玻璃杯推过去。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握住杯子:“我从来只把她当妹妹,她父母对我有恩…”我打断他:“周宴礼,你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去海边吗?”
他愣住。
“你抱着林晚棠离开时,我小腿被划伤,右手脱臼。”
我平静地转动手腕,“自己叫的救护车。”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
“不是的,我当时不知道…你知道。”
我轻笑,“就像你知道婚宴放鸽子我会多难堪,知道每次偏袒林晚棠我会伤心。”
周宴礼一僵,声音发颤:“那些都是我的错…但我不会再这样了!”
他又开口:“你离婚好不好,对,离婚,离婚再嫁给我,我们还能像原来一样,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我觉得周宴礼脑子烧糊涂了。
“你想什么呢。
婚姻不是儿戏。
再说,我也不想离婚,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
周宴礼喃喃道。
“如果我没走,你就该是我的妻子。
本来就该是这样。”
我起身。
“你走吧,我们回不去的。”
他不肯,声音嘶哑,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祁叙白就能一直对你好吗,你就非要嫁给他!”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道。
“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嫁给祁叙白,不是因为他会永远对我好。”
“是因为在他身边,我终于学会了一件事:不管别人对我好不好,我都要好好爱自己。”
周宴礼的拳头攥得发白:“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看,你永远不懂。”
我打断他,“祁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