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而是半块发霉的高粱饼——和死者手中的一模一样。
她浑身发冷,想起张医生解剖时的异常专注,还有老陈死时攥着的饼屑。
原来调查组早就知道真相,他们不是来查案的,是来灭口的。
二、树洞的日记汽车在公社门口停下时,苏晚晴趁人不注意,溜进路边的小树林。
老槐树的残桩还在,树洞深处的日记本完好无损,只是多了张纸条,上面是秦红梅的字迹:“富贵有个双胞胎妹妹,叫天鹅。”
她翻开日记最后一页,终于看清被撕掉的内容:“1959年7月15日,我看见老族长从染坊带出两个孩子,一个是富贵,另一个……”远处传来王干事的呼喊,苏晚晴迅速将日记塞进裤兜,却在起身时踩到个硬物——是半枚带血的纽扣,上面刻着“陈记染坊”。
三、染坊的双胞胎深夜的染坊遗址,月光透过破瓦洒在蓝靛缸上。
苏晚晴小心翼翼地掀开缸盖,里面沉着具骸骨,双手戴着完整的银镯,后颈有块三角形胎记——是秦红梅日记里的“天鹅”。
“你果然来了。”
张医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握着手术刀。
他解开白大褂,露出后颈的胎记,与天鹅的位置完全吻合:“我是天鹅,陈富贵是我哥哥,我们是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