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里的中年男人趴在公园长椅上，西装口袋露出半张卡片，上面用红笔写着“断手之约”。
“这次的死亡地点在市中心，”林深皱眉，“前五次都在郊区，说明凶手的活动范围在扩大。
而且...卡片上的字迹比前几次更工整，像是刻意模仿。”
陈默发动车子，后视镜里映出他紧绷的脸：“更奇怪的是，死者身份查不到，指纹、DNA都不在数据库里。
法医说他后槽牙里有颗金属芯片，像是...某种追踪器。”
林深的手指顿在卷宗上，他突然想起三年前接手的一桩悬案——连环断手案，凶手专挑流浪汉下手，每个死者左手腕都有十字切口，案件在第七起后突然消失。
而眼前的第六起案件，切口角度、深度，甚至死者姿势，都与三年前如出一辙。
“陈默，”他的声音罕见地发颤，“把三年前‘夜雾’案的档案调出来，我要对比伤口细节。”
“不可能，”陈默猛地踩刹车，“当年凶手明明已经死了，你亲眼看见他坠楼的！”
林深望着车窗外掠过的霓虹，想起那个暴雨夜，凶手站在天台边缘，手里握着断手标本，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林教授，你以为抓住我就能结束吗？
夜雾永远不会散。”
然后他松开手，任由身体坠入黑暗，手里的断手标本却不知去向。
手机突然震动，林深收到条匿名短信：“今晚十点，第三人民医院停尸房，有你想看的东西。”
发件人号码是一串乱码，地址却正是三年前最后一起断手案的发生地。
“我要去医院。”
他抓起公文包，“你去查死者芯片的来源，注意保密。”
陈默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摸向胸口——那里藏着枚断手形状的吊坠，是五年前失踪的妹妹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而妹妹失踪那天，穿的正是藏青色西装。
第二章 停尸房的访客孙苏晚将解剖刀浸入消毒水，抬头时，看见17号停尸柜的锁在轻轻晃动。
凌晨三点的停尸房寂静如坟，她下意识摸向白大褂口袋里的防狼喷雾——上个月，有具尸体的脚趾甲突然全部脱落，像是被人生生拔下。
“咔嗒”，锁扣弹开。
孙苏晚握紧刀柄，看见柜门缓缓打开，里面躺着的本该是今天送来的心脏病患者，此刻却穿着沾满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