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没事，上个药过两天就好了。”
迟韵的表情越发凝重，我看见他手指微动，似乎还想扒下我的校服看看内里的伤。
我摆摆手，“你是没看到被我打的那群混混，他们更惨。”
我像是在炫耀，可连我都没意识到这里面还藏了几分宽慰。
迟韵抿嘴，跟着我一起上楼。
楼道很静，轻微的脚步声也能震人心魂。
快要分别时，跟在身后的迟韵突然拽住我的手，一盒药膏落入我手中。
我微微一惊，下意识往旁边倾，迟韵凑到我耳边。
“下次带我一起去，我皮厚抗揍，还听话。”
我低声笑起来，反问他：“不怕我带坏你吗？
好学生？”
迟韵也笑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是吗？
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个无可救药的人，迟韵是怎么想的呢？
9、快要期末了，老师破天荒的把我叫去办公室，话题果然是迟韵。
“迟韵这孩子是我们的希望，但他最近总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你带他去干了什么……他不同意换座位，要不你……”我垂着头没吭声，半晌，我抬头笑道：“那听你安排。”
“不行——”迟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呼吸有些急促。
我微微一愣，还是率先出了办公室。
下节课是体育课，我偷摸到天台，迟韵不出所料又跟了上来。
我头一次和外人坦诚。
“我妈生姜茹的时候难产走了，我和姜茹是靠我外婆带大的。”
我吐出一口烟圈，“后来外婆也走了，我爸在外打工，挣得钱就够学费，他不想养我们，但我不能丢下姜茹。”
我站起身，“你也别跟着我了，我这辈子没什么出息了，把我妹送出去我就放心了。”
我瞥过眼不去看他，兀自向门口走。
刚踏出一步，迟韵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不是缺钱吗？”
“我给你。”
“只要你和我上同一个大学。”
腿像灌了铅，我迈不出一步，指尖颤抖。
“迟韵，你图什么？”
身后的人靠得更近了，迟韵微垂着头，瞳孔中倒映的，是我的模样。
“图你。”
10、少年昔日所说的情话由在耳边，时隔五年，被我始乱终弃的前男友问我。
“你当初答应和我在一起，只是图我的钱吗？”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死一般的静寂。
我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