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心里有数。”
我安慰他们,“二爷爷我肯定要管,但怎么管,得有个章法,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晚饭时,妈告诉我,二爷爷现在暂时被安置在镇上的小旅馆里,是三姑他们几家轮流送饭,但谁都不愿意接回家。
据说那小旅馆条件很差,二爷爷情绪也很低落。
听到这里,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就算王锦富混蛋,二爷爷何其无辜?
“他们约好明天上午在四叔家开个家庭会议,专门等你回来。”
爸说道,“到时候你说话注意点分寸,别把关系搞得太僵,毕竟都是亲戚。”
我点点头,心里却冷笑。
他们都准备把我往火坑里推了,我还顾忌什么关系?
3第二天上午九点,我准时来到四叔家。
四叔家也是一栋两层小楼,装修普通,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三姑、四叔、四婶,还有几个沾点边的远房亲戚,乌压压一片,像是要开批斗大会。
二爷爷不在场。
我一进门,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审视、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三姑坐在主位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茶,见我来了,皮笑肉不笑地说:“哟,大老板回来了?
架子不小嘛,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
我没理会她的阴阳怪气,找了个空位坐下,开门见山:“二爷爷人呢?”
“在旅馆呢。”
四叔接过话头,“那里条件是不好,所以才急着找你回来商量嘛。
阿剑,你看,这事儿……”<“看什么?”
我打断他,“在座的各位,论血缘,都比我跟二爷爷近吧?
王锦富跑了,他姐姐呢?
联系了吗?
她什么态度?”
三姑撇撇嘴:“联系了,那丫头哭穷,说最多一个月给五百块钱,多一分都没有!
你说说,五百块钱现在能干啥?
够买药吗?”
“那王锦富卷走的拆迁款呢?
两百多万,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追问。
“谁知道他死哪去了!”
三姑一拍大腿,声音拔高,“那混账东西,心都黑透了!
警察也找了,没用!
跨省了,难找!”
“难找,不代表不找。”
我看着她,“三姑,我听说王锦富跑路前,跟你借过钱,还找你担保贷过款,有这回事吗?”
这话一出,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三姑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