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人打了,原因是邀约其他病友去爬山时被后者听到,说他不安好心想要害人。
夜晚静的可怕,虫鸣声也听不到,赵祈年依旧被安排进单独病房。
吴在东带着两名助手悄悄摸到赵祈年对面的病房,不久后,楼道里短暂响起担架床刺耳的声音。
第二天,赵祈年接了一杯咖啡坐在活动室窗前,他静静看着窗外,手底下的书还未打开过,直到吴在东也来到这间活动室,他同样接了一杯咖啡后来到窗户前,端着咖啡看向窗外。
“吴大夫早。”
“早上好。”
吴在东朝赵祈年举杯。
“上次那个叫茅远哲的哥们儿呢?
出院了?”
“嗯。
上周就出院了。”
“哦。”
“怎么?
有事吗?”
“没事儿,吴大夫喜欢喝咖啡吗?
见你每天都来。”
“也不是,只是咱俩比较有缘,这几次都遇上了。”
吴在东喝完咖啡后就离开,活动室又剩下赵祈年一个人,他杯子里的咖啡才喝一半,百无聊赖的翻了两下书,实在看不进去,于是起身来到窗前,站在吴在东之前的位置看向窗外。
东山精神病院虽老旧了些,但绿化做的很好,而且院内都是些老树,此时深春树叶已经繁茂,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很能治愈人心。
“病人赵祈年的情况有些好转,这两天先停药观察一下吧。”
吴在东翻着病历,很是随意的对身旁的护士嘱咐道,护士点头应下。
无所事事的一天过得很慢,熬到天黑,赵祈年回到单间病房,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今天没有护士来给他打针,而且一连三天都是这样,但这三天赵祈年睡得并不安稳,经常做噩梦半夜惊醒。
黑暗中,赵祈年躺在床上心里默数着时间,时间差不多时,保安巡楼的脚步声如期而至,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赵祈年睁开双眼又缓缓闭上,以保证最自然的闭目状态,同时调整呼吸,尽量使呼吸变得均匀。
脚步声像往常一样在病房门口停了几秒,感受到手电筒的光在自己脸上晃了晃,赵祈年极力维持住进入深睡眠的状态,直到听到脚步声远去,他才松了一口气。
脚步声转过楼道拐角继续向楼上走去,上面还有四层,赵祈年心中估算了一下,接下来自己有接近二十分钟的时间。
迅速打开窗户,抽出防盗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