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
我说。
“监控不会说谎。”
林诗诗冷笑。
我打开手机,调出一段录音:“林小姐,你让我帮你保管文件时,我就开始录音了。
从你离开到回来,我一直坐在这个位置,没有移动过。”
林诗诗脸色一变。
我继续说:“而且,我注意到你给我的文件袋口没有封口胶痕迹,但你回来时却说它被拆开了。”
场面一时安静。
但这远不够。
“证据不足。”
陆霆深冷冷地说,“把她带去警局。”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绝境。
审讯室里,我被盘问了整整三个小时。
最后因证据不足暂时释放,但瑞丰集团已经对我发起了民事诉讼。
回到陆家,我的行李已经被扔在门口。
“限你一小时内离开陆家。”
管家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是陆霆深的字迹。
雨下得很大。
我拖着行李箱,没带伞,任凭雨水打湿全身,我走到一家小旅馆前,浑身发抖。
我在破旧的房间里,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
这个浑身湿透,眼神却前所未有坚定的女人是谁?我打开手机,找到那份抱错报告上提到的一个名字:江辞远。
据说他是江家的管家,或许还活着。
这是我唯一的线索。
我拨通了一个二十年未曾变更的老号码,心跳如雷。
“喂?”一个沧桑的男声响起。
“请问是江辞远先生吗?”我深吸一口气,“我叫江思念,我想,我可能是江家走失的女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断。
“你有什么证据?”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
“我有一份医院的抱错调查报告,还有…”我犹豫了一下,“我的左肩胛骨上有一个蝴蝶形的胎记。”
电话那头传来物体跌落的声音。
“明天中午,雀屏山庄,带上你的证据。”
他急促地说完,电话就断了。
03我悄悄推开雀屏山庄的大门,心跳如鼓。
江辞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面容严肃却带着几分疲惫。
他站在宽敞的会客厅中央,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我。
“把报告给我。”
他开门见山。
我递过那份泛黄的文件,他戴上老花镜,仔细查看每一个字。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的肩胛骨。”
我照做了,拉下衣服一角,露出左肩胛骨上那个蝴蝶形的胎记。
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