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杂物的地下室,也是为我身体着想。
可我的心,却因为他最后那句“钥匙丢了”而猛地一沉,如坠冰窟。
我清楚的记得,搬进这栋房子的时候,前房主明明将所有钥匙都交接给了我们,其中就包括地下室的那一把,我还亲眼看到张诚把它收进了书房最上层的抽屉里。
他为什么要撒谎?
那个漆黑的、令人窒息的地下室梦境,和家里这个他刻意紧锁、甚至不惜撒谎掩盖的地下室,难道真的仅仅只是巧合吗?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又一次,飘向那扇紧闭的深色木门。
它像一个沉默的旋涡,带着一股诡异的吸引力,既在无声地召唤着我,也在阴森地警告着我,门后,或许就是我所有噩梦的源头。
2 禁忌香水与地下室身体在一天天康复,我甚至可以陪着小远在小区花园里散步。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驱散了病痛带来的阴冷,但我心底的寒意,却因那些愈发清晰的梦境片段而加剧。
梦里的场景不再只是黑暗和挣扎。
梦中,浓郁刺鼻的香水味时常萦绕,是那种老式的、带着脂粉气的花香,绝不是我平日会用的类型。
有时,我会“听到”断断续续的争吵声,女人的尖叫,男人的低吼,模糊不清,却充满了暴戾和绝望。
有时,我的脑海里会莫名其妙地闪过一些地名,比如“西山渡口”、“情人坡后面的废弃工厂”,这些地方我闻所未闻,更别说去过。
更诡异的是,偶尔在和张诚或者邻居闲聊时,我会脱口说出一些不属于我的话。
“那款‘夜魅’香水早就停产了,可惜了,我以前还挺喜欢的。”
有一次,邻居王太喷了新香水,我下意识地接了这么一句。
王太愣了一下,“林晚,你还知道‘夜魅’?
那可是十几年前的老牌子了,味道很冲,我记得你以前最讨厌这种浓香。”
我瞬间僵住,是啊,我讨厌浓香,更不可能知道什么“夜魅”。
那句话,仿佛未经我大脑,便自行从唇齿间蹦出。
我尴尬地笑了笑,含糊地遮掩过去,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隐隐作痛。
张诚看我的眼神,也添了几分复杂难辨。
他对我依旧温柔,甚至愈发体贴,可那温柔之下,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与紧张。
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