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规矩,多打点麻药,我怕阿余疼,敲左手可以敲的不那么狠,想到阿余要用嘴用脚拿东西,我可受不了。”
麻药推入我的体内,但是不知为何,并没有起效。
我听到裴少寒的手机响起:“裴总,给肇事司机家人的封口费每月一百万已经付了。”
“这点小事下次不要再告诉我了,再和那家人说一遍,谁来查都咬死了就是他撞的阿余和她妈,这辈子都不许出现在阿余面前乱嚼舌根。”
“哈哈哈怎么会呢,他儿子能拿到顶包这个差事美得很呢,一条命换一千万,值了。”
笑声回荡在手术室内,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
原来,撞死我妈的不是别人,而是宋安安。
裴少寒为了不让这个秘密被发现,花钱找来人对我们母子痛下狠手。
原来我的乖乖,早已死在了他亲生父亲的手里。
那可是他的亲骨肉,还没有来到这个世上看一眼。
为了他的心上人清清白白,他说掐死就掐死了。
我视为救赎的男人,才是操刀的刽子手。
我好悔,悔我遇上这样的白眼狼。
我好恨,恨我爱上了这样人面兽心的禽兽。
锤子重重砸下,手指传来一阵阵剧痛,一根接一根,十指软烂得像烂泥。
冰冷机械探入身体,在腹腔中搅动撕扯。
我死死闭着眼睛,咬住唇瓣,想把痛苦和哀嚎吞下肚,可眼泪还是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2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疼痛中惊醒。
裴少寒用热毛巾擦着我额头的冷汗,满眼心疼:“是不是很痛,阿余受苦了。
你复诊的时候居然晕倒了,医生给你全身检查,你的手恶化的更严重了,连带着子宫都有病变的风险,医生说什么也要摘了,我怎么都劝不住。”
“阿余,就算你以后不能生育了,一辈子看不见了,拿不了东西了,你还是我最爱的人,是我唯一的妻子。”
双手又缠上了更多的纱布,肚子也是火辣辣的疼,我一动,鲜血就不住地渗透出来。
我没有反应,只是想下床,却把裴少寒吓得够呛。
他忙抱住我,不住地道歉,心疼地眼泪止不住地掉。
泪水落在了纱布上,更痛了。
裴少寒几乎要给我跪下了:“阿余,是我错了,你别动了,我求你,我求你了!”
即使裴少寒觉得我瞎了,可还是演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