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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看到他亲了那个女孩,还真让他追到了吖,不过没关系,我有我的办法。
配图是打码了名字的药瓶。
紧接着间隔一周,徐晚发布了一张床照。
成了。
他喜欢你又怎样?
还不是躺在我床上。
我指甲深陷进掌心。
通过几人刚刚的对话,我已经隐约推断出,江厌和徐晚不清不楚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
没想到,比我以为的还要早。
而经历过这晚,两人显然爱上了这种隐秘刺激的关系。
每隔一阵子,徐晚就会发布一篇总结小作文。
或者晒打码的床照。
或者晒她身上被鞭打过的伤痕。
这些痕迹,是你留给我的,是你探寻我身体的证据。
我闭了闭眼。
我自认不是保守的人。
可恋爱七年,每一次无一例外,我还没退缩,江厌先拒绝了我。
哪怕忍得尤为辛苦,依旧说要把我们最美好的一晚,留在新婚夜,说他不想伤害我。
这个所谓伤害,竟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怪不得,江厌总说我太单纯。
4好脏。
怎么能这么脏?
我跌坐在地死死咬住唇,逼回眼泪。
推门声骤响。
以为是江厌去而复返,我吓得一个哆嗦。
闺蜜舒苒的声音传来。
“枝枝?
枝枝?”
没来得及回应。
舒苒冲了过来。
“枝枝!
你怎么坐地上?”
舒苒惊呼,扑过来将我拉起。
“抱歉宝贝,我来晚了,我今早去你家找你,才听说你晕倒被邻居送来医院,我快吓死了。”
“你脸色好差啊,很难受吗?
我去喊医生。”
不同于江厌那帮人,舒苒是我认识了十几年的闺蜜。
我们友情深厚。
我反复自我折磨的这阵子,舒苒没少为我担惊受怕。
生怕一不留神,我想不开。
一样没睡过一个好觉。
我抓住舒苒手腕,勉强扯出笑容。
“不用麻烦医生。”
“对不起苒苒,让你担心了。”
“这不是我担不担心的问题,”舒苒紧紧拧着眉,“枝枝,你状态特别不好,算我求求你,男人不中用就换,多心疼心疼自己。”
我苦笑着抬头。
“真不用叫医生,苒苒,你陪陪我就好。”
“怕了你了。”
舒苒受不住我祈求的目光,叹了口气扶我坐回床上。
“撑不住告诉我,不要作死。”
“另外……”舒苒迟疑着,眉头皱得更深,“有件事我深思熟虑一周,还是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