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ate on the XXX mechanism?”(你能详细阐述一下XXX机制吗?
)会议结束后,我收到了几封邮件。
来自不同国家的研究者。
表达了合作意向。
索要更详细的资料。
我筛选了其中几位。
回复了邮件。
建立了初步联系。
他们不知道我是谁。
只知道一个代号。
一项有潜力的研究。
这就够了。
偶尔在走廊遇到周明。
“小秦啊,”他依旧是那副腔调,“原项目怎么样了?
别灰心,科研总有困难。”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谢谢周老师关心,还在按计划推进。”
我回答。
滴水不漏。
柳思思有时会从周明办公室出来。
看到我,眼神复杂。
她大概以为我还在为那个被削减的项目苦苦挣扎。
她和周明,还在为那个他们即将“窃取”的项目费心。
他们不知道。
我已经挖好了另一条河道。
水流的方向,由我决定。
你们还在泥里打滚。
我已经看到了更广阔的天空。
这次,我只为自己而活。
我的论文初稿已经完成。
准备投给一家有影响力的国际期刊。
8我的新项目进展顺利。
我在自己的角落里。
设备低语。
数据是真实的。
周明那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我偶尔会听到一些风声。
周明团队的讨论声。
语气焦躁。
他们在努力复现前世那个项目。
那个被他们窃取的项目。
但他们拿到的只有结果。
没有过程。
没有真正的理解。
他们遇到了瓶颈。
无法逾越的技术难题。
我清楚那些难点在哪里。
那是只有真正从头做起的人才知道的。
周明急了。
他需要成果。
他正在争取评院士的机会。
名声。
地位。
都系在那个项目上。
前世他拿走了我的成果。
现在他必须让它看起来是他做出来的。
我看到柳思思频繁出入周明的办公室。
她的脸色越来越差。
眼神疲惫。
我听到他们在争吵。
声音压得很低。
但能捕捉到关键词。
“数据不对”、“怎么回事”、“必须解决”。
一天,我路过周明办公室门口。
门没关严。
我听到周明的声音。
“小柳啊,这组数据怎么回事?
跟秦致远之前的结果差太远了!
是不是操作问题?
再想想办法!”
他的语气带着压迫。
柳思思的声音很轻。
“周老师,这个实验条件太难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