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寒蕊吴祥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了还想让我顶罪?我当庭反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青桃素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子来到梅寒蕊的摊位面前道:“哎呀,这莲藕可真新鲜呐,一看就是刚从湖里挖出来的,小妹妹,你这莲藕多少钱一斤啊?”“三毛六一斤……”原本想卖三毛五一斤的,但是梅寒蕊一想到自己这一路累成狗,卖的太便宜对不住自己的辛苦,更何况就算卖三毛六一斤也要比农贸市场便宜。那女的朝自己的对象低声道:“比农贸市场的便宜,买点吧,省的再去农贸市场了……”“妹子,给我称两根…”说完女子便蹲下来捡了两根藕递给梅寒蕊。梅寒蕊拿出秤一称:“一斤八两,您给我六毛五吧……”站在女子身后的那个男子急忙从上衣兜里拿出钱来递给梅寒蕊,梅寒蕊看到他的手腕上戴着手表,连忙问道:“大哥,麻烦问你一下现在几点了?”那男子低头看看手表:“八点五十了……”说完便骑着自行车带着媳妇离开...
《重生了还想让我顶罪?我当庭反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女子来到梅寒蕊的摊位面前道:“哎呀,这莲藕可真新鲜呐,一看就是刚从湖里挖出来的,小妹妹,你这莲藕多少钱一斤啊?”
“三毛六一斤……”原本想卖三毛五一斤的,但是梅寒蕊一想到自己这一路累成狗,卖的太便宜对不住自己的辛苦,更何况就算卖三毛六一斤也要比农贸市场便宜。
那女的朝自己的对象低声道:“比农贸市场的便宜,买点吧,省的再去农贸市场了……”
“妹子,给我称两根…”说完女子便蹲下来捡了两根藕递给梅寒蕊。
梅寒蕊拿出秤一称:“一斤八两,您给我六毛五吧……”
站在女子身后的那个男子急忙从上衣兜里拿出钱来递给梅寒蕊,梅寒蕊看到他的手腕上戴着手表,连忙问道:“大哥,麻烦问你一下现在几点了?”
那男子低头看看手表:“八点五十了……”说完便骑着自行车带着媳妇离开了。
快九点了,怪不得肚子饿的咕咕叫呢。早上走的时候,她连早饭都没有吃。
看着手里的六毛五分钱,梅寒蕊很开心,没想到刚坐下就卖了将近二斤藕,看来这十斤莲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卖光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后,从医院里出来一辆平板车,车上铺着一床崭新的棉被,一个戴着帽子的年轻女子围坐在被子里,手里抱着一个红色的襁褓,看样子是刚从医院里生完孩子出院了。
拉车的是个二十八九岁的男子,一脸的喜气洋洋,他拉着平板车一边往前走,一边忍不住频频回头看向板车上女子怀里的孩子。跟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同样的喜笑颜开。
当那个妇女一看到梅寒蕊面前的那两只肥胖的母鸡,顿时眼睛一亮,急忙招呼拉车的男子等一下,然后她疾步来到梅寒蕊的面前:“姑娘,这母鸡怎么卖的?”
“大娘,这母鸡一块五一斤,是邻居阿婆自己养的,让我帮忙卖,一斤比农贸市场便宜三四毛呢。”
那妇女急忙蹲下身来,抓起那个胖的母鸡:“给我称这只肥的……”
坐在车上的女子开口道:“娘,我大哥说明天早上去河里给我打几条鲫鱼的,咱就不要买母鸡了,太贵了……”
“哎呀,鲫鱼汤要喝,鸡汤也要喝,多喝汤才有奶,可不能饿着我大孙子……”
梅寒蕊急忙拿着秤称了称那只老母鸡:“大娘您看,正好四斤,您给我六块钱就行……”
那妇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花手绢,一层层的打开,然后从一沓票子里取出六块钱递给梅寒蕊,喜滋滋的抱着那只母鸡离开了。
梅寒蕊高兴的看着手里的钱,呵呵,一只鸡转手就赚了两块八毛钱,够她好几天的生活费了,终于不用天天吃素馅包子了。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的,不一会儿,一对满头银发的戴着眼镜老年夫妇散着步路过,把另外一只鸡也买走了,并且顺手买了两斤莲藕。
那老奶奶笑着对梅寒蕊道:“小姑娘,你还挺有心计的,能想到来这里卖菜……”
梅寒蕊笑着捋了捋额前的刘海:“我也是第一天来,这不是想着这里是妇幼保健院,生孩子的产妇需要喝鸡汤……所以……”
“对,你想的不错,好多刚生了孩子的产妇家属,还有一些来给孩子看病的病人家属,出院的时候都会想着给孩子买点有营养的东西吃,但是因为照顾病人没有功夫去农贸市场,关键一点是,你卖的东西要比农贸市场便宜才行……”
“肯定要比农贸市场的便宜,这一点您放心……”
目送两位老人远去后,梅寒蕊心里乐开了花,两只母鸡全部卖出去了,就剩下六斤多莲藕了,她也不急了,就是早上忙的没吃早饭,又走了那么远的路,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大约十点多的时候,剩下的莲藕也全部都卖完了,梅寒蕊数了数,除去本钱,莲藕赚了两块五,两只母鸡赚了五块三,今天上午净赚了七块八毛钱,这个结果可是把她乐的不轻。
把秤和蛇皮袋子收起了,放进背篓里,梅寒蕊收摊准备回家,但是回家之前,她先去饭店里要了一大碗肉沫粉条,两个白面馒头,美滋滋的吃了起来。忙活了一大早又累又饿,所以吃的也格外香甜。
填饱了肚子后,梅寒蕊没敢逗留,急忙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她把那块蛇皮袋子冲洗干净,留着明天继续用,然后抓紧时间躺在床上休息,忙活了一上午了,再不休息的话,晚班那八个多小时的班就撑不下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梅寒蕊又出发了,这次她特意先去吃了早餐,喝了一碗小米粥外加上两根油条,不然等候回来的时候又饿的难受。
在去农庄的路上,梅寒蕊格外留意了一下,没发现今天有卖鸡的人。
在湖边装藕的依旧是昨天那个男人,他一看到梅寒蕊,急忙打招呼到:“来啦,姑娘……”
“大叔,再给我称十斤莲藕……”
“好来,等着啊……”
男人手脚麻利的往地上的磅秤上放了十斤莲藕:“正好十斤,再送你一根小的……”
梅寒蕊放下背篓,把里面的那个蛇皮袋取出来披在后背上,然后又把莲藕放进背篓里。
这时那男人又开口道:“姑娘,这附近的莲藕最多再有三四天我们就挖完了,过两天我们就要去西边五里外的那片湖区去挖藕了,你要是步行到那里的话,恐怕有些吃力。”
“那那么远啊……”梅寒蕊心中有些失落,这个季节的绿叶蔬菜本来就不多,大白菜还没有长出来,唯一的就还有些菠菜萝卜南瓜之类的,可是那些菜价格普遍不高,没有多大的利润。
“姑娘,你反正是出来赚钱的,不一定非得要卖菜啊,你往西走走看看,那片湖区有人在撒网打鱼,你顺便带点鱼虾回去,肯定比青菜好卖。”
“噢?西边还有打鱼的?”梅寒蕊有些惊喜,今天没有母鸡卖,去贩卖点鱼虾也不错啊。
回到家里后的梅寒蕊简单的吃了点饭,然后又背着她的背篓去了郊外。
现在湖边已经没有了挖莲藕的人了,看来这一片湖区的莲藕已经被挖没了,她记得那两个藕农曾经告诉她,过几天就去西边的另一个湖里继续挖莲藕,只是距离这里太远,梅寒蕊没有自行车去不了。
不过没关系,没有莲藕她就批发一些鱼虾回去,反正鱼比莲藕赚的还多,而且不像莲藕那样占地方,她的背篓里面随便装一点都能放个二十多斤,每天赚个六七块钱还是没问题的。
若是碰上有老人家卖鸡鸭鹅的,再带几只回去转手一卖,一天能赚十多块呢。
梅寒蕊给上官云清写了一封信,问她有没有报警去抓上官修莲,几天后,上官云清的回信寄过来了,信很长,里面的内容像是一个中篇故事一般扣人心弦。
上官云清在信中说自己被送到学校后,第二天就请假回家了,她找到上官修莲对质,可上官修莲死活不承认是自己联系的人贩子,她说当时和姐姐走散了,她以为姐姐不喜欢和自己一起逛街,先回学校了。
所以她就自己找了个旅店住下,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坐车回家了。
上官云清的父母见养女还在狡辩,气得就要送她去警察局,让警察审讯她。
上官修莲知道自己一旦进了警察局,所有的一切就都露馅了,她吓得跪在养父母面前直磕头,说自己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他们不要让自己坐牢。
尽管上官修莲磕破了头,可上官云清的父母依然不为所动:“我的女儿已经在农村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你居然还要把她卖到深山里面去,这次是她运气好,碰巧被路人救下了,可万一她要是运气不好被卖到深山里去,恐怕一辈子都逃不出来了,我们好心收养你,你不但不知道感恩,还恩将仇报,你让我们怎么能够原谅你……”
上官修莲被警察带走之后,很快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原来,自从上官云清被亲生父母找到并带回家之后,为了弥补女儿这些年在外受的苦,上官闻松夫妇对上官云清是百般关爱,从而忽略了上官修莲的感受,这让上官修莲的心中产生了一些恐慌和嫉妒。她担心上官云清这个亲生女儿一回来,自己的地位就保不住了。
毕竟血缘关系才是维系亲情最基本的纽带,自己这个抱养的,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父母抛弃。
直到去年春天,上官云清的外婆在患病去世之前,专门留下遗嘱,把她在平南市的一套大别墅专门留给了上官云清。
这个消息恰好被躲在外婆病房外面的上官修莲听到了,上官修莲的心中瞬间迸发出强烈的愤怒和嫉妒。
她终于明白,抱养的终究比不上亲生的,这个家里只要有上官云清在,家里所有的一切就都不属于自己。
必须让上官云清消失,只要她消失了,那么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就全都属于自己了。
但是,产生这个念头的上官修莲当时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孩,她天天挖空心思的想,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除掉上官云清。
若仅仅只是杀人,这很容易,难的是杀人之后不会被警察查到自己的头上。
林正军闻言,不由得大怒,他想都没想抬手就打了梅寒蕊一个耳光:“死丫头,你还敢告到派出所去,你是你妈的女儿,你的东西就是你妈的,文聪是你的弟弟,弟弟用姐姐的钱天经地义……”
林正军身材高大,虽然没用多大的力气,可是一个男人的掌掴的力度也不是一个女孩子能承受的住的。梅寒蕊踉跄的后退两步,一阵头晕目眩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头部传来的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捂着脸,凄厉的哭喊起来:“林正军!你又不是我的父亲,你对我又没有养育之恩,你凭什么打我?”
大院里本来就房子拥挤,此刻又是午饭时间,好多人都在门口做饭,梅寒蕊的哭喊声瞬间吸引了好些个大院里的人。
他们急忙凑上前来,听说林正军居然打了继女的耳光,都忍不住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寒蕊姑娘都二十多岁了,是个大姑娘了,这当后爹的怎么能动手打人家呢?”
“打一巴掌算什么,我听说文聪骑着摩托车把一个男孩撞残了,他们还打算让寒蕊替他儿子顶罪呢?”
“啧啧,到底不是亲生的……”
“爹不是亲的,妈总还是亲的吧……”
看着女儿被打,高玉枝脸上也曾闪过片刻的不忍,但是那份不忍也是转瞬即逝。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在旁边劝解道:“寒蕊,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你弟弟出了事急需用钱,你这个当姐姐的怎么就不能帮他一把呢?你也太不懂事了。”
听到母亲还在埋怨自己不懂事,梅寒蕊瞬间像是掉进了深冬的寒潭,周身冷的刺骨。
“我不懂事?我不给你儿子顶罪就是我不懂事?我不把我奶奶的遗产给你们也是我不懂事?”
面色惨白的梅寒蕊伸手擦了擦嘴角一丝血迹,看着高玉枝和林正军,咬牙切齿继续说道:“你们霸占我奶奶的遗产,这和抢劫犯有什么区别?今天你们要是不把我奶奶的钱还给我,我就去派出所告状,派出所不管,我就去你厂里闹,再去市政府闹,现在可是新社会了,我就不相信没地方说理了……”
“天啊,林主任这是要霸占继女的钱啊,真没想到,林主任居然是这种人。”
“听说是寒蕊奶奶的房子被高玉枝给卖了,卖房子的钱他们两口子给留下了,不想给寒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们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也都传到了林正军夫妇的耳朵里,说的他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尤其是林正军更是心虚,作为棉纺厂的一名车间主任,他还准备年底竞选副厂长的,如果这个时候闹出霸占继女的财产,苛待继女的舆论,恐怕会对自己的晋升产生影响。
想到这里,林正军清了清嗓子,声音变得柔和了不少:“寒蕊,你奶奶已经去世了,你一个姑娘家的,一个人住在外面我和你妈也不放心,还是待在我们家里比较安全,至于你奶奶卖房子的钱,我和你妈也只是暂时替你保管着,等你结婚我们还要给你的……”
“不用了,你现在就把钱给我吧,我离开你们家,毕竟我昨天还差点被你们诬陷入狱,我在你们林家也不比在外面安全多少……”
梅寒蕊伸开右手等着拿钱。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她也不想再给对方留什么面子了,她心底很清楚,自己不愿意为文聪顶罪的举动,已经彻底被林家人记恨上了,以后自己若是还留在林家,日子肯定不好过,倒还不如趁此机会拿着奶奶的钱离开。
高玉枝装作一脸担心的道:“寒蕊,你别胡闹了,你一个女孩子,离开我们你能去哪里?”
“我回槐花镇,把奶奶的房子再赎回来……把钱给我吧……”
看着梅寒蕊伸出的手,以及周围人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林正军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他垂下眼眸,心中的思绪飞快的翻滚着。
思索片刻片刻后,林正军点点头:“好吧,既然你执意要离开林家,我也不挽留,你等着,我这就进屋把你奶奶的房钱还给你……”
林正军如此痛快的举动,倒是很出乎梅寒蕊的意料,只见林正军进了自己的堂屋之后,很快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包。
林正军当着大家伙的面打开纸包,里面是九张半新不旧的百元大钞。
“各位街坊邻居,我林正军行得正,站的直,我是绝对不会贪污孩子的钱的,今天我就当着大家伙的面把钱给寒蕊,是走是留由着她的心愿来吧……”
梅寒蕊接过林正军手里的钱,仔细的点了点,然后重新包裹起来放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蓝色的布包里面。
她转头轻飘飘的看着母亲一眼,随即义无反顾的转过身,向着外面走去。她甚至都没和母亲道个别。
高玉枝看着走到斩钉截铁的女儿,气得跺脚大骂:“死丫头,有种你就永远别再回来……”
梅寒蕊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包,走了好远了,依然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在她打算去林家要回那九百块钱的时候,她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但是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容易就把钱要回来了,她还以为林正军和高玉枝会百般刁难和拒绝呢。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想通了,他林正军好歹也是棉纺厂的车间主任,如果让人知道他霸占继女的钱,传出去对他的声誉也有影响,以后他还怎么在厂里管理他手下的员工……
梅寒蕊漫无目的的走在宽大的马路上,心中思绪翻滚,其实,她并不打算回槐花镇,毕竟奶奶已经不在了,房子也被卖掉了,老家也没有什么亲人了。
她想在鹿阳城找一份工作,可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人能帮自己介绍工作,只能自己去找。但是当务之急,她要先租个房子安顿下来,然后再慢慢的想办法赚钱。
想到这里,梅寒蕊便离开了大马路,拐进了一家农贸市场。
她知道这家农贸市场的北边,是一个大杂院,里面有不少租房的。以前她来这里买菜时,碰到一个崴了脚的老太太,她还帮老太太提着菜,并把她送回了家。那个老太太家就住在那个大杂院里。
梅寒蕊死死的咬住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心底却涌起了无边的酸涩和痛楚。
“走,孩子,去我家里住,你蓉蓉姐三个月前出嫁了,她的房间还空着呢,你今天晚上先去她房里睡……”
梅寒蕊泪流满面的点点头,跟着赵大妈一起去了她的家。
赵大妈给梅寒蕊倒了一杯热茶,然后一个人去厨房忙活起来。她蒸了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又炖了一锅鲜美的鱼汤,炒了一盘蒜苗豆腐。
等赵大妈的老伴从外面回来之后,老两口热情的招呼着梅寒蕊一起吃晚饭。
梅寒蕊一边吃一边流泪,她感叹自己的亲生母亲对自己还不如一个乡邻对自己好。
自己这几年在林家,家里的饭都是她一个人做,等她做完最后一道菜,再把厨房简单收拾干净后,餐桌上的菜就都吃的差不多了,每次她就吃一点残羹剩饭。就连高玉枝也从来不关心剩下的那点菜还够不够女儿吃的。
当初听说自己的亲生母亲来接她去城里,梅寒蕊打心眼里高兴,因为母亲在她两岁那一年便抛下她改嫁了,每当她看到别的孩子依偎在母亲怀里时,都让她羡慕不已。
可是等到她真正的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时,才发觉母亲的眼里永远只有她后来生的那个儿子,哪怕是对那个不是她生的继女林玉娇,都比对梅寒蕊好。
后来梅寒蕊从一本书上看到过一篇文章,说的是一个女孩,上面有个姐姐,妈妈为了再生一个男孩,就把她送到奶奶家住,一直等到七岁才接回城里的家,可是由于从小没养在自己身边,女孩的爸爸妈妈对她都很冷淡,但是对从小养在身边的大姐和弟弟却疼爱有加。
然后梅寒蕊突然间便想通了,她觉得就是因为自己从小就没和母亲一起生活,彼此间也没有什么感情,所以母亲对自己才不如对弟弟那般亲热。
看来,就算那个林玉娇不是母亲生的,可是她毕竟是母亲从小养大的,也比自己这个后来者更受母亲的喜爱……
夜里,躺在赵大妈女儿的床上,梅寒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该何去何从,这次自己不愿替文聪顶罪,已经是彻底得罪了林正军,林家是万万不能再回去了。
可是不回林家,自己又能去哪里呢?奶奶的房子已经被卖了,如今,自己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不行,她必须回去向母亲要回卖房的钱,毕竟那是奶奶的遗产,只有她这个当孙女的才有权利继承……
第二天早上,梅寒蕊告别了赵大妈,来到了陈老汉家。
“寒蕊丫头,你回来了?”陈老汉看着突然造访的梅寒蕊,显得有些吃惊。
梅寒蕊对陈老汉道:“陈爷爷,我听说我妈把我奶的房子卖给了你们,是真的吗?”
陈老汉点点头:“不错,就是你妈回来给你奶奶下葬的那两天,她说你以后也不回槐花镇了,所以就想把你奶奶的房子低价卖掉。正好我这套房子要留给我孙子结婚用,所以就买下了你奶奶的那套房子。”
“可是,那是我奶奶的房子,我妈已经改嫁了,她没有权利卖我奶奶的房子啊……”
“这个我也知道啊,所以那天我买房的时候,我还特意对你妈说,你奶奶的房子只有她唯一的孙女才有权利继承和买卖,可是你妈说你生病了来不了,就由她来代替你卖房……”
“我明白了……”梅寒蕊深吸一口气道:“陈爷爷,我奶奶那房子你花了多少钱买下来的?”
“花了九百块钱。”
“好的,我知道了……”
梅寒蕊告别了陈老汉,转身离开了。
搭车去了县城的汽车站,她刚从售票处买了去鹿阳市的车票,迎面就看到了一张年轻又熟悉的面孔,梅寒蕊一看到那张面孔,顿时恨得双拳紧握,上下牙齿咬的咯咯响。
居然是杨旭辰。
杨旭辰很快也看到了梅寒蕊,他脸上先是划过一丝愧疚和尴尬,随即便鼓起勇气走到了梅寒蕊的面前,一脸忐忑的道:“寒蕊,我听高姨说你昨天回来的……”
梅寒蕊猛的抬起手来,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照着杨旭辰的左脸颊就扇了一巴掌。
“杨旭辰!你这个王八蛋,我梅寒蕊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费尽心思的做伪证害我?”
杨旭辰又惊又痛,他伸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低声道:“寒蕊,我……也是因为太喜欢你……我怕你到了大城市,看不上我了,所以我才……”
“所以你就打算毁了我一辈子?”
“没有那么严重,寒蕊,你后爸说只要你能替文聪顶罪,等你在监狱里关几个月后,他就花钱把你赎出来,到时候就同意让我们俩结婚……”
“花钱把我赎出来?和我结婚?哈哈,杨旭辰你是猪脑子吗?被撞的那个男孩到现在昏迷不醒,如果他永远醒不过来,或者他半路死了,而那个吝啬鬼林正军又不舍得赔钱,你觉得我没有个五六年能放出来吗?我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葬送在监狱里了,出来也是个有案底的人了……”
杨旭辰脸色一变,看样子他似乎没想到这一点。但是很快他又走上前去,一把拉住梅寒蕊的手,急切的道:“寒蕊,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既然从林家出来了,就不要再回去了,你留在槐花镇,咱们俩结婚……你放心,我大伯刚在县城的机械厂给我找了一份临时工的工作,以后我赚钱养家……”
梅寒蕊一脸厌恶的甩开杨旭辰的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杨旭辰,太阳都这么高了,你还在做梦呐?想和我结婚,你一个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弱智,你也配?”
杨旭辰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似乎不相信梅寒蕊会说出这般绝情的话,他摇摇头喃喃的道:“不,寒蕊,你不能这么说,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那么好,你怎么去了城里就变心了?”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杨旭辰,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不错,可是我和你也只是普通朋友和老同学的关系,你给我寄过好多信,我也是出于礼貌给你回复了两封,简单的告诉了你我的近况,仅此而已,也请你以后千万不要自作多情……
还有,就算我之前对你曾经有过一点点好感,但是,当你站在法庭上做伪证陷害我的时候,我和你之间就注定形同陌路了,杨旭辰你给我记住,我这个人会记仇,我会恨你一辈子……”
梅寒蕊拼劲全力的睁开了眼睛,只见窗户外面的月光正均匀的洒在了自己小小的出租房里,出租房的门口正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响声,好像有人拿着工具在从外面拨弄自己门上的插销,她甚至在夜色中看到屋门轻轻震动的样子。
巨大的惊恐让梅寒蕊的一颗心顿时疯狂的跳了起来,自己的这个屋子很小,根本没地方藏,唯一的一个小窗子又太小,根本容不下她整个人钻出去。
这可怎么办啊?她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样的人,大晚上的来撬自己的门意欲为何……
梅寒蕊伸手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胳膊,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原本有些混沌的脑子彻底清醒过来,她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在床尾处拿起自己的衣服,摸着黑穿上了,还没来的急穿鞋,就听到门上的插销已经被完全拨开了,门很快被推开一点点缝隙。
可能是怕推门的声音太大,惊醒了屋里的人,所以那个人推门推的比较缓慢,是一点点的打开的。
梅寒蕊则趁机躲在了门后面,右手不由自主的伸进衣兜里拿出了那把弹簧刀,伺机而动……
门被完全推开之后,一个黑色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只见那贼一进屋,就转过身来打算把门关上,躲在一边的梅寒蕊突然举起手里的刀子对着那个贼的肩膀用力的一扎,并顺势猛地一推,那个贼明显的没想到门后面会藏着一个人,根本不曾防备,瞬间肩膀就被扎了一刀,疼痛和惊慌让他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跌倒在在不远处的床沿上……
看到那个贼人倒在床边时,梅寒蕊飞快的跑到门外面把门关上,本来想把那个贼锁在里面的,但是突然又想到自己的锁还放在屋子里面的桌子上,于是,梅寒蕊只好死死的拉住门把手,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来人啊,抓贼啊,有贼啊……”
此刻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到处万籁俱寂,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梅寒蕊扯着嗓子这么一喊,犹如平底起了一个惊雷,突然间惊醒了好多人的美梦,一时间大院里好几间屋子里同时亮起了灯。
屋里的那个贼见自己突然被关在屋里,顿时大惊,继而又发现床上根本就没有人,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就想要逃出去,却发现门在外面被人关上了,情急之下,他急忙伸手拉着门里面的把手,用力的往里边拉,想把门打开。因为他的力气比梅寒蕊的力气大,所以门很快就被他拉开一条缝。
梅寒蕊知道凭力气自己肯定是比不过里面的那个男人,但是她手里有刀啊,她拿着那把弹簧刀对着缝隙中拉门的那只手就是一顿乱砍乱扎,那个人被扎的连连惨叫,慌忙的又缩了回去。
梅寒蕊重新把门关上,接着又开始呼救起来,很快亮灯的那些屋子里匆匆的跑出来好几个人,他们顺着声音一起聚集到了梅寒蕊的屋门口。
“我屋里进贼了……”
这时,屋里那个人知道情况不妙,再不跑就被瓮中捉鳖了,他急忙来到门口抓住门把手,拼命的用力一拉,在外面拉着门的梅寒蕊整个人便被他顺着门带了进去,一个不稳就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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