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有公路,也没有陈思恒,我莫名坐在一节略显拥挤的地铁列车里,周围只有被我吓到的乘客。
我珊珊地笑了笑。
回头看看玻璃,倒映出的我是手抱公文包,面相年轻又陌生的上班族。
很久没提过了,但和手枪出现时是一样的感觉,我的能力是种本能,到达临界值就自然而然发动了,有点意外,却接受良好。
我有点苦涩。
逃避的心理和活下去的本能,我夺舍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我很担心陈思恒,也对身体原主人很愧疚,但我现在用不出来能力。
这里是9年后2027年的日本,身体原主人叫北上未来,我继承了他的记忆,他是个苦命人,我没有看到任何关于他母亲的回忆,15年前北上未来12岁的时候弟弟患重病死在急救室,父亲是人民警察工作繁忙,在弟弟最需要的时候都赶不回来,本来只是父子隔阂的事,谁料一个月后父亲也无故失踪,从那以后就只剩北上未来一个人。
但他并没有自暴自弃,十多年摸爬滚打,现在已经入职大游戏公司成为正式员工,恋爱,娶妻,生活已经好了起来。
“叮,14号站到了。”
听到北上未来熟悉的电子提示音,我愣了一下,又默默对北上未来说了声对不起,赶紧跟着人群下车。
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先按原身的生活轨迹行动看看情况吧。
夺舍发生在晚上,北上未来加完班回家的路上,沿着他熟悉的街道,我慢慢走向他的住处。
咔嚓,到他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我用日语道:“我回来了。”
接着脱鞋进门。
我对照北上未来的记忆,模仿他的习惯,去做他会做的事。
真也零在厨房回应了一声,她在做夜宵。
这是他的妻子,24岁教师,我盯着厨房里忙碌的背影看了一会,坐到客厅打开电视。
做完饭,电视播着不怎么重要的新闻,我和真也零随意地聊着天,她抱怨着学校里调皮孩子今天干的蠢事,还有下班路上看到的趣事,没有发觉丈夫的异常。
饭吃完后我收拾碗筷,真也零突然朝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抖了抖有点懵地看过去,她俏皮一笑,说:“工作辛苦了。”
零接过我手里的碗筷抢先去洗碗了。
我不喜欢这个,但北上未来不该是这个反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