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还好意思在这装可怜？”
“有金主还装穷，演技真不错啊，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这些话像毒蛇一样钻进小雅的心里，咬得她遍体鳞伤。
她不敢去看那些评论，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去刷手机。
每刷新一次，都是对她精神的新一轮折磨。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才会招来这样的攻击？
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靠直播赚点钱给母亲治病，为什么要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小雅把手机扔到一边，抱住膝盖，头埋在臂弯里，肩膀微微颤抖。
她不敢哭出声，怕惊动隔壁房的老邻居，只是默默地咬紧牙关，任由眼泪一滴滴滑落。
她想起母亲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想起她用微弱的声音说：“小雅，妈妈没用，拖累了你。”
那时候，小雅握住母亲的手，笑着说：“妈，你别胡思乱想，我会努力赚钱，让你好起来的。”
可是现在，她连直播间都快守不住了，还拿什么去兑现那句承诺？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困在暴风雨里的小鸟，翅膀被雨水打湿，怎么挣扎也飞不起来。
更让她痛苦的是，谣言的传播已经影响到了现实生活。
那天，她去医院探望母亲，刚走出病房，就听到两个护士在走廊低声议论。
“听说那女孩是靠不正当手段赚钱的，不然哪来的钱交这么多医药费？”
“哎，现在的年轻人，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小雅站在拐角处，听到这些话，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她想冲过去反驳，却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她怕自己一开口，事情会闹得更大，到时候连母亲都会受到牵连。
她只能低着头，快步离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让它掉下来。
回到家，她坐在床边，盯着桌上的手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不要退出直播？
她知道，只要她关掉直播间，这些谣言或许会慢慢平息。
可一旦她退出，又该去哪里赚钱？
母亲的治疗费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是没有想过澄清，可网络上的声音太杂乱，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微不足道。
更何况，她害怕反击会引来更多的攻击，到时候，谣言或许会变本加厉。
她在澄清和忍耐之间反复挣扎，每一个选择都像是一把双
